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开门的一瞬间,阮梦云只觉得一股恐怖的黑雾袭来,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小玉牌突然闪烁一抹光芒,瞬间清空了这些黑雾。
眼前再次恢复清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阮梦云愣神的这段时间,萧磊已经走到别墅之内。
阮梦云也是走过来,不满的看向房间中厚厚的灰尘。
“我明明交代过物业,每个星期都要清理一次我的别墅,看这厚厚的灰尘别说一个星期了,恐怕几个月都没人打理过了。”
作为一名律师,阮梦云最不能容忍没有契约精神的家伙。
这么昂贵的别墅,是有保洁上门清理的,当然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会雇佣保姆,不会用物业的保洁。
但阮梦云觉得,物业既然有这项福利,就应该照做。
取出电话,直接给物业拨打过去。
“喂,您好,这里是淮香庭院物业,请问您有什么事情?”
阮梦云不客气的问道:“我是一号别墅的业主,我交代过你们物业,每个星期帮助我的别墅清理一次的,结果现在别墅中已经落满了灰尘,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吗?”
“非常抱歉女士,我们物业之前和您打电话沟通过,但您的电话拨打不通,我们没办法联系到您,将这个特殊情况说给您听。”
能够听出来,手机对面的物业员工说话非常客气的。
反而让阮梦云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了。
阮梦云问道:“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物业员工立刻说道:“阮女士,您的别墅……额,有点奇怪。”
阮梦云一愣:“奇怪什么?”
这话弄的阮梦云有点奇怪,还好奇的打量一下自己的别墅。
装修虽然很奢侈,也只是略高于这个小区其他别墅,不算离谱。
而且房间一切都挺好的,有啥好奇怪的?
物业员工说道:“阮女士,我们物业曾经派去八位保洁为您清理别墅,但无一例外,这些保洁在清理完您的别墅之后,就……就患病了。”
“患病?什么病?”阮梦云一脸奇怪。
物业员工无奈说道:“就是头疼脑热,发烧感冒,算是比较严重的一种,八个人无一例外都生病了,也吓得其他保洁不敢为您的别墅清理。”
还有这事?
之前阮梦云并不知道别墅有问题,所以才交代物业帮助自己清理别墅,交代完就住在楚妃雪那里了。
没想到,八个保洁为自己清理别墅,都生一场病。
“后来我们又雇佣家政公司的人进行清理,无一例外也都生病了,现在您的别墅在整个圈子里面都出名了,真找不到人为您清理了。”
物业员工无奈说道:“我们物业也曾给您打过电话,但都没打通,阮小姐真的是万分抱歉,我们真的没办法完成您别墅的清理。”
“为了弥补我们没办法进行这项服务,我们愿意与您协商,您随时可以来我们物业办公室,我们非常有诚意的向您认错。”
阮梦云心中无奈的很,记得当初她给物业的电话,是自己的工作号。
刚刚工作的时候,她还是不忙的。
但随着她在陵城律师界的名气越来越响,手机就设置陌生人拒接,以至于物业也没办法打电话进来。
阮梦云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你们的事情了,保洁我自己再想办法好了。”
“再次向您表达歉意……”
在物业员工的道歉声音中,阮梦云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一旁的萧磊竖起大拇指:“你们物业的态度真不错。”
阮梦云苦笑说道:“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有些能量,物业敢不客气吗?”
有一点阮梦云没说,她住的可是一号别墅,整个别墅区中最尊贵的别墅,物业当然不敢得罪她。
进入别墅之后,萧磊将一张桌子拉到别墅大厅的正中央。
然后取出砚台和毛笔,以及朱砂和各种各样其他的东西。
萧磊在砚台中加入朱砂以及一些奇怪的血块,调和成为猩红色的墨水。
而后,萧磊聚精会神的开始在桌子上面绘画起来,一个个非常玄奥的符文出现在桌子上。
阮梦云是想要询问的,但看到萧磊如此认真,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萧磊。
因为最近太过于忙碌,再加上昨晚和萧磊的疯狂,让阮梦云非常疲惫,渐渐的睡着了。
“嘤嘤……”
当阮梦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别墅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星辰在天空之上一闪闪。
“我这是睡了多久!?”
阮梦云吃惊的看向自己手机,发现此刻已经是晚上了。
“我可是上午来的啊,一觉睡到了晚上?”
阮梦云算了算自己差不多睡了十个小时。
刚刚坐起来,就看到萧磊拿着笔,依旧在绘制着符文。
只不过桌子上已经满是符文,现在的萧磊趴在地面上进行绘制。
“大功告成!”
萧磊满头大汗,而且脸色还苍白如纸。
将近十个小时,全神贯注的绘制,对于萧磊来说消耗极大,现在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阮梦云震惊的看着以桌子为中心的十米:“这么多符文,你到底要做什么?”
“都说了要偷东西嘛,当小偷当然要小心。”萧磊开着玩笑说道。
说话之中,萧磊将手腕上的念珠取下来,向着桌子走去。
走路的时候,萧磊小心翼翼,不能碰触到地面上的符文。
阮梦云有些奇怪:“这些看上去有点乱哦,有道家的,也有佛家的……还有一些我都看不懂。”
萧磊诧异的看向阮梦云:“你还懂符文?”
阮梦云点头说道:“知道你是风水师之后,我就简单的了解一下风水玄学,学了一点点,只不过你这些符文太高深,很多都看不懂。”
这可能就是爱屋及乌吧。
阮梦云想要更加多一点的了解萧磊,当然就从萧磊的职业下手了。
萧磊逐渐收起笑容说道:“符文的种类确实很多,因为我这次做的事情也非常大,甚至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