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薄亦将苏倾妩圈在怀中,两人都睡的深沉。
只是薄亦隐隐约约感觉到怀中人有些动静,随即便醒了过来。
苏倾妩捂着小腹深喘着气,额头冒着密汗,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肚子疼?”薄亦连忙坐起身来。
苏倾妩缓缓睁开眼睛痛苦的点了点头。她甚至被疼醒了。
薄亦立刻叫了医生。
薄家庄园
月色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偌大的房间里,一个强大又孤独的身影松弛的显现在椅子上。
桌上摆放着几瓶麦卡伦威士忌。
薄欲一个人端着酒杯在家喝酒,一种空前的孤寂感袭来。他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喝着名贵的酒,到头来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所有。
瓶中的酒,空了大半,这样安静的气氛下,薄欲的心里竟有些焦躁。
他半眯着眼睛看向放在桌上了无动静的手机,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点开了一个电话号码。那是苏倾妩的手机号。
夜已经深了,但他还是鬼迷心窍地打了过去。果不其然,一分钟后,没有人接听。
薄欲下意识的四处观望着。可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捏了捏眉心,颓丧着站起身来,去抽屉里翻找出结婚照。
结婚照上的苏倾妩还有着一股执拗与强硬,照片上的薄欲也是冷如冰水。没想到两人各自不情不愿的样子竟然是彼此唯一一张合照。
薄欲心里的空洞一下子变大。苏倾妩走后,他居然只能在媒体上看看她的照片。他从来没有觉得有哪一刻是多么的爱她,可这一刻,他真切的体会到了。苏倾妩嫁到薄家,一点都没有被爱护。她在苏家的房间小又如何,在这里,在这偌大华丽的房间里也是一样的境况。他们没有结婚照,连她的单人相片都没有一张。
薄欲怅然若失地去往苏倾妩住过的一间客房试图翻找些什么。可那里冷冷清清的,除了一些几近崭新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她的东西都被薄亦派人来拿走了,包括那只猫。
苏倾妩的痕迹一下子在薄家庄园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薄欲发了疯一样的奔向车库,开车去薄亦家。他想见苏倾妩,极度想见到。
想到苏倾妩气呼呼的跟他说话,那股倔强又傲娇却又无力反驳的样子,薄欲的心脏隐隐抽痛。其实他们曾经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
可现在走到这种地步,薄欲突然感觉苏倾妩好像要真的永远离开他了。薄氏集团,苏倾妩,一下子都不在他身边了,他甚至都不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凌乱的思绪充斥在薄欲整个脑海里,他加深油门疾驰在黑夜里。
卧室
“苏小姐,生理期有多久没来了?”医生检查了一番,脸色不太好。
苏倾妩下意识瞥了薄亦一眼,沉默着没有回答。
“能缓解疼痛吗?”薄亦安抚地握着苏倾妩的手,没有让医生继续追问下去。他猜到了,恐怕早就不正常了。
“可以试试针灸。”医生说着拿出了针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