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行动上却比谁要的都换。她是不是任由一个男人作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冰冷坚硬的地板跪的女人娇嫩的皮肤生疼的泛起淤青,苏倾妩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死掉。从心理传出的屈辱与抵抗,从身体传来的痛苦侵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连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见薄欲的那一句
“你给我好好待着,如期参加婚礼。要是再想着寻死,我就让他给你陪葬。”
天暗沉沉的泛起一丝鱼白。苏倾妩痛苦的落下最后一滴眼泪,筋疲力尽地合上眼睛,一切思绪拢灭。
就因为那一句话,苏倾妩失去了最后的优待。
从前是她不愿意,是她不甘于好好待在薄家庄园做这个薄夫人。所以即便婚期将至,薄欲也再没把她当薄夫人来看,只为了她说过的那一句话不断的惩罚她。
帝都商会
“薄少,听说今晚……”一个商务男士穿着板正的西装,脸上却露出淫恶之色。听说今晚帝都来了个绝色女郎,他们倒是想见识一番。
“急什么。”薄欲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一摸不咸不淡的佯笑。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女人穿着比应侍女郎更加暴露的着装走了出来。
她一出来,在场所有的女郎都黯然失色。
裙身是一字肩的抹胸设计,从胸口延伸到大腿根部的布料皆是黑色略显稀疏的蕾丝,只有重点部位增加了层深色的遮挡。蕾丝的长袖包裹着纤细白皙的手臂,喇叭袖的设计半遮挡着女人味十足的漂亮的手。
浓妆遮掩了苍白的脸色,苏倾妩低着头,自尊心受创的咬着牙。
薄欲不动声色的盯着苏倾妩那张娇媚的小脸。他知道这副浓颜装扮下的苍白之色又多么难堪,可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几个男人都看呆了眼,一个个性冲冲的毫无顾忌的释放着原始之色。
那几个人从外地来,没见过苏倾妩,再加上浓妆相称,更没有人会联想到眼前的这位竟是未来的薄夫人,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陪酒小姐。
“当真是倾城绝色啊!”一个男人激动的抓着身旁女郎的大腿,好像那一下捏在苏倾妩的腿上似的,喜形于色。
“愣着干什么?”薄欲冷笑一声,对着苏倾妩颐指气使。帝都商会的规矩,想来应侍主管都好好教过她了。
苏倾妩的腿紧绷了一下,僵硬地走上前去。
借着灯光,几个男人才看到苏倾妩膝盖以及小腿上的淤青,还有裙身下隐隐约约的暗红。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什么。
苏倾妩忍气吞声地接受着几个男人的注视,走到酒桌边一一倒上酒。
“这该不会,是薄少的女人吧?”
“诶,传闻薄少鲜少闻女色,对他的未婚妻珍爱有加,一个陪酒小姐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有道理。那我就放心了……”
几个男人窃窃私语,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倾妩,注视越发大胆。
苏倾妩放下酒瓶,绕过酒桌先走到薄欲面前,恭敬地递上酒杯,眼睛瞥着手里的酒,没有多看薄欲一眼。
“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薄欲久久未接过苏倾妩递来地酒,神色逐渐不耐烦。
她这副寡淡不情愿的样子,做什么陪酒小姐?
苏倾妩嘴唇微张了张,吞下一口气
“薄少,请~”她压低腰身,将丰盈半裸露在薄欲面前,捏着嗓子用娇媚的语气请薄欲接下这杯酒。
那一娇媚的女声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为之酥麻了片刻。
薄欲冷漠地盯上苏倾妩那张做出假笑的脸。
不管她笑的是否真心,但那一刻透露出的媚却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
薄欲接下那一杯红酒,大手一捞将苏倾妩揽进怀里。
他没有丝毫克制的举动让在场的男人都傻了眼。
他们一个个的都等着苏倾妩像服侍薄欲那样的请他们用酒,可薄欲竟然,把她抱在了大腿上?
灯红酒绿下,薄欲的眼睛里染上了危险之色。
苏倾妩的纤手下意识抵在薄欲的胸膛。她不大的力道恰到好处的勾起了男人的兴致。
裙身很短,光是站着就几乎要春光乍泄。隔着单薄地西裤,薄欲能明显的感觉到女人臀部柔软的肌肤以及卡在危险地带地一道裙身阻隔。
“李总,我来喂您喝吧~”一个女郎吸引了身旁男人的视线。那男人只好干笑着喝下女郎亲口喂地红酒,没想到薄少让他们看看新来的绝世女郎的风貌,真的就只是看看,连喝杯酒的荣幸都没有。
“你不是说薄少不沾女色吗?这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知道啊……”
几个男人互相埋怨起来,一个个意犹未尽地时不时去盯着苏倾妩。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魂牵梦萦。
薄欲搭在沙发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在苏倾妩的腰身上 ,暧昧的摩挲着
“薄总,请您自重。”苏倾妩被腰间的手摩挲的好不舒服,气愤地要推开他去。
“怎么,你都来干这个了,还拉着贞节牌坊不放?”薄欲轻蔑地嗤笑一声。
苏倾妩气的脸通红,气急败坏地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
一双玉腿悬落单只踩在薄欲的高定皮鞋上,薄欲眉头微皱毫无防备的吃痛一声。
“有意思。”薄欲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塞到苏倾妩的手里。
“喂我。”薄欲铁了心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苏倾妩,摆出一副无赖的脸面。
“薄总,您自己不会喝吗?”苏倾妩冷着脸,她是连一个假笑都扯不出来了。
林寒站在薄欲的身后低着头。他虽然没有抬起头看,但苏倾妩知道林寒明确的清楚发生了什么。薄欲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让他的合作伙伴,下属看她的笑话。这场戏,她算是被玩弄够了。
“我说,要你喂我。”薄欲戏谑地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苏倾妩的唇瓣。鲜艳的朱唇柔润之至。
苏倾妩看着手中的酒杯,咬了咬牙,一口喝下,尽数灌进了肚子里。
“没得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