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老大,东西我都拿过来了。”林寒将一些今天要签字盖章的文件带了过来,一个个整齐的摆放在薄欲的面前。
“你下去吧。”薄欲阴沉着脸,声音淡漠的听不出语气。
“是。”林寒低着头走出了房门。
“林特助,老大这是,怎么了?”一个保镖忍不住八卦着。怎么好好的,就住院了?
“这是你该问的事吗?”林寒威胁地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识趣的点点头闭上嘴。有些瓜,真不能随便吃。
病房里
薄欲批阅着文件,签署上自己的名字。
时不时瞥一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苏倾妩。
她低着头,看上去很害怕。
“发什么愣?”薄欲心里一阵烦躁,他将钢笔拍在桌上,伤口却是一阵撕扯的痛。
苏倾妩被薄欲突如其来的开口吓得一哆嗦。
“我没有……”她弱弱的开口回应着。
“苏倾妩,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薄欲冷笑一声。这女人昨晚让他留下来,居然是趁他醉了想捅他一刀?要不是他及时发觉,恐怕就不是这一个伤口的问题了,他这条命都没了。
苏倾妩死死的咬着下唇,心里发虚,脸色越发苍白。
“你干嘛……”薄欲见苏倾妩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她的眉心蹙起,下一秒,便腿软的昏厥了过去。
薄欲眼疾手快的推开桌子赶忙从病床下来去抱住了苏倾妩,伤口崩裂的血迹渗出
“叫医生!”薄欲紧张的看着苏倾妩。
她的大腿间流出血迹来,薄欲看着手上的血,想到她也才流产不久。
林寒叫医生来带着苏倾妩进了就诊室
“老大,您的伤……”林寒看着薄欲衣服上透出来的血痕,忍不住提醒着。
帝都商会
余悦挽着陆修的手臂一同进入会场。
陆修心神不宁的,他看到林夕也跟来了。只是她一个人远远的跟在后面。
“什么意思?”陆修不禁质问余悦。参加宴会,为什么要把林夕也带来?
“没什么意思,认识一下朋友。”余悦没有过多的解释,拉着陆修进入会场中心。
林夕站在角落低着头,时不时抬眸看一眼陆修跟余悦。
多么郎才女貌的两个人。
陆修跟余悦的家世相当,余悦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在这样的场子里能游刃有余。余悦能帮到陆修的有很多。无论是人脉还是资源,哪怕是巩固根基,也总比她一个无名小卒要强得多。
看着余悦自信大方的跟那些人交谈着,林夕的自尊在一点点的被自卑吞噬着。
如果此刻陪在陆修身边的是她,她能做到的就是站在那里陪着笑脸,连一句话都搭不上。
而作为陆夫人,会露笑脸是远远不够的。作为陆夫人,要站在陆修的身边,面对陆修所面对的一切。这需要极其强大的认知以及魄力。
即便林夕跟在陆修身边这几年,也仅仅是作为一个下属。她好像没法做到跟陆修一样坦然地去面对这些。他们从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