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可以回家了吗?”薄亦悄然靠在苏倾妩耳边低语。
听着薄亦迷惑人心的嗓音,苏倾妩的眼睛里带着迷人的笑意。
他们一起携手走下天桥,直到最后一丝烟花的浪漫被尽收眼底。
薄亦开着车,苏倾妩坐在副驾,时不时微微偏头看向薄亦。跟爱人在一起,即使没有言语,空气中都蔓延着每一分甜蜜。
跟薄亦在一起的时候,苏倾妩所有的伤痛都被治愈了。她甚至找到了一个新的自己,一个有勇气重新开始的自己。
到了小区,薄亦牵着苏倾妩的手进了电梯。电梯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细细摩挲的指尖传达了一切想要表达的语言。
电梯到达楼层,苏倾妩手里捧着那束白玫瑰,踱着小碎步走上前去打开门。
苏倾妩将手中的鲜花放在桌子上,刚换上鞋,薄亦炽热的手掌就抚了上来,包裹住了她整个腰身。门被带上,紧接着浓烈炽热的吻袭来。
苏倾妩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刺激到,她头脑发晕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薄亦深深地揽着苏倾妩的背后将她牢牢地拥入怀中。沁人心脾的发香入鼻,柔软的身体靠在身上,彼此的体温快速上升。
“这么着急?”苏倾妩的手搭在薄亦的胸膛,轻轻推开他喘着气,她垂下的眸中带着两份无措与娇羞,她迷恋这种满腔都充斥着薄亦身上的味道的感觉。
“嗯。”薄亦的眼下泛着微红,他再度痴迷地捧上苏倾妩的小脸,苏倾妩唇上的口红一点点的被摩擦消失,她沉浸在爱人给她带来的欢愉里,嘴唇吻的微肿泛红。
两抹柔软靠在胸前,女人的身体娇柔的不像话。薄亦屈膝抱起苏倾妩的大腿跨在腰间,几步走向沙发坐下。
苏倾妩羞耻的跨坐在薄亦的身上。薄亦埋在苏倾妩的颈窝,亲吻着她修长的美颈。
薄亦那双被欲望吞噬的眼睛里带着三分隐忍克制,他深深的凝望着跨坐在身上倾城绝色的女人,对着她的唇瓣轻轻撕咬。
两个人黏腻在一起难舍难分
“等一下……接个电话……”手机响了,苏倾妩难为情地咬着下唇轻推开薄亦。
薄亦凝视着苏倾妩,握着她纤腰的手好一会儿没有松开。看着苏倾妩为难的表情,薄亦无奈的轻笑一声,又吻了吻她的唇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林夕,怎么了?”苏倾妩从薄亦的怀中跳脱出来坐到他身边。
薄亦在一旁迷恋的看着苏倾妩,她墨黑蓬松的发丝凌乱着,心跳还未趋于平静的胸前一起一伏。一双水雾朦胧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懵懂和纯真,还有那被撕咬的微肿的唇瓣,苏倾妩的这一切对他来说无一不是极致的诱惑。
“小妩姐……”林夕断断续续的哭腔从电话那头传来。
“怎么了?”苏倾妩听见林夕的声音不对劲,有些担心。
林夕哽咽着将事情经过的大概跟苏倾妩说了一番。
薄亦情不自禁地靠近苏倾妩,他的右手揽过苏倾妩的肩头,轻抚她性感的唇瓣。时不时捏捏她的脸,时不时又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
“别闹……”苏倾妩故作生气地用腹语威胁着薄亦。
她是真的担心林夕,如果不是林夕跟陆修的关系出问题了,林夕也不会这么着急。
薄亦乖乖地点头妥协,将苏倾妩搂在怀里不再动弹。
“陆叔叔找你说什么了吗?”听林夕讲完,苏倾妩的脑子有些凌乱,她尽量保持清醒。如果陆毅恒已经单独找林夕说了些什么,那他一定有防备了。如果还没有,那一切就还有时间想对策。
“还没有。”林夕无奈摇了摇头。她知道,她跟陆修之间,隔着的是阶级。这种阶级的跨越,实在是太难了。也许,她梦幻般的快乐生活是时候该到头了。
“小夕。”陆修推门而入。
“小妩姐,我先不跟你说了。”林夕红着眼睛挂了电话。
“怎么了?”薄亦满眼溺爱地吻了吻苏倾妩的脸颊,替她理好额前的发丝。
“你说,林夕跟陆修,有可能吗?”苏倾妩懵懂的看着薄亦。她知道,林夕跟陆修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可他们俩的感情是真的, 陆修也不是什么不靠谱的人。如果因为陆毅恒的反对而错过,真是太遗憾了。
“生米煮成熟饭,一切皆有可能。”薄亦沉默了片刻。按老一辈的思想,肯定会替陆修找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小姐。
“你是说?”苏倾妩半眯着眼睛怪异的看着薄亦,生米煮成熟饭……她是不是想歪了?
“既然陆叔还没有完全起戒备心……
你打个电话过去。”薄亦自然的双腿交叠揽着苏倾妩在怀里。
苏倾妩看了薄亦一眼,她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
“等一下。”电话还没打出去,薄亦突然叫停。
他替苏倾妩整理了一番头发,确保她看上去无恙。又从苏倾妩的包里拿出口红,捧着她的脸替她涂上。
“再不打人家就要睡了。”苏倾妩看着薄亦眸色深重地盯着她早已涂抹好口红的唇瓣。
薄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安分的撒开手。
视频接通
陆修坐在林夕身边,看着屏幕那头薄亦跟苏倾妩坐在一起。
一时间,屏幕两边的人都陷入沉默。
“薄亦?你跟……”陆修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他一脸呆滞的看着薄亦跟苏倾妩。这么晚了,他们俩还在一起,一看就是……
“陆哥,你愿意去偷户口本吗?”薄亦没有顾及陆修的惊讶之处,一本正经地看着视频里的陆修。
苏倾妩被薄亦不着调的话给惊讶到。这真是他想出来的好办法?但是,似乎也未尝不可……
“你们俩早点结婚,陆叔就无话可说了。”苏倾妩应承着薄亦的话。什么方法都好,她不想再看到林夕走上上一世的不归之路。林夕应该跟陆修好好的。
“可是……”听见这话,林夕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