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妩没问薄欲要怎么处置白晓宇。但是凭薄欲心里的那份傲气,就算白晓宇是白晓晓的亲哥哥,薄欲也断然不会放过他。
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其他人欺负到自己的女人头上来。单是为了面子,也绝不容许。
涂完药,苏倾妩躺在薄欲的床上睡下。
看着男人悉心的收好药箱摆回原处。苏倾妩咬了咬牙。
她对薄欲的爱,该全部终止,到此为止了。
今晚使的一点小伎俩,是让她躲过了一劫跟薄欲的争执吵闹。只是这种心机,她从来就不想用在自己的爱人身上。
只有不爱了,才会肆意利用欺骗。
苏倾妩闭上眼睛,隔绝了她上一世十多年的感情。
深夜
白晓宇在别墅里与两个身材姣好的女郎云雨欢愉
“白少,你怎么不亲我呀。”白晓宇正跟一个女人接吻,另一个不乐意了。
“急什么。”白晓宇在那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房间里的春色正浓,别墅外,一群黑衣保镖气势汹汹地冲破别墅大门。
“轰隆”一声巨响,别墅大门倒地。
白晓宇被这一声震惊到,随即停了下来。
“白少,别管了。”女人妖娆的揽着白晓宇的脸吻了上去。
白晓宇没当回事,只以为是雷声。当黑衣保镖冲破他的房门时,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哪冒出来的?”白晓宇慌乱的拉起一旁的浴巾裹上。
两个女人尖叫着躲进被子里。
保镖拉着白晓宇把他从床上揪下来就是一顿毒打。
“来人呐!
你们他娘的到底是谁?”白晓宇无助的蜷缩在地上叫喊着。
可那一群男人,愣是没有一个开口的。
不知过了多久,如雨般落下来的拳脚停歇。
白晓宇鼻青脸肿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保镖一脸嫌恶地捡起浴巾随意铺盖在他身下。随即,对着他遮盖的隐私部位就是重重的一脚。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惨痛叫声传来。
白晓宇侧卧在地上痛苦地颤抖着。
“他不行了,你们可以走了。”保镖不忘友好的通知缩在被子里偷看的两个女人。接着,一行人有序的撤离现场。
一个女人见别墅里再没了别的动静,颤颤巍巍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女人穿好衣服,不知所措地看着躺在地上鲜血直流面色痛苦的白晓宇。
“走吧。”两个女人对视了片刻,下了决定。她们互相点点头肯定了这个行为,拎起包准备走人。
“我靠,你们他妈看不见老子的伤吗?”白晓宇冒着冷汗,看着两个女人管都不管他直接走,痛苦捂着裆下骂了一句。
“对了,白少,账还没结呢。”女人突然想起什么。
折回床边拿起白晓宇的劳力士手表放进包里。
“你!”白晓宇看着女人,气的说不出话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点钱?
“我们会帮你叫120的。”女人露出一个职业假笑,晦气的离开这里。
白晓宇泄了气,浑身虚软的动弹不得。那群人是谁派来的,是苏倾妩,还是薄欲?
苏倾妩没那么大本事。只是,薄欲怎么会?
白晓宇猜想未毕,疼的晕倒了。
第二天,白晓晓心情舒畅地下楼吃早餐,却看着苏倾妩带着余肿未消的脸淡然的坐在那里,她一下子觉得不对劲起来。
“晓晓,早啊。”苏倾妩主动露出笑颜跟白晓晓打招呼。
“早,早啊。”白晓晓结结巴巴地,心虚的坐在苏倾妩对面吃着早饭,甚至不敢问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白晓晓草草吃了几口便离开餐桌,迫不及待地给白晓宇打电话。
“什么,你进医院了?”听说白晓宇被打的消息,白晓晓十分诧异,立刻赶去医院。
车子驶出薄家庄园的时候
“停车!”白晓晓眼尖地看见了庄园侧门口摆着的一块牌子
“白晓宇与狗不得入内”还配图两张。
白晓晓狠狠攥紧拳头,气的直发抖。
苏倾妩,很好。
昨天发生的事,薄欲不是应该惩罚苏倾妩吗?怎么反倒……
白晓晓眉头紧锁沉思着。
到了医院,她看着白晓宇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几乎浑身都缠着绷带。
“我说……”白晓宇见白晓晓来了,龇牙咧嘴地正准备质问。
“你是蠢货吗你,打她脸干什么?”白晓晓把包扔在沙发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不是经常干那种事吗?什么变态才啪啪扇巴掌啊。
“我没打她脸!”白晓宇语气急迫为自己辩解着。
“你没打,难道是她自己打的?”白晓晓一脸刻薄的叉着腰。
她转念一想,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呢?
白晓晓一副了然全局的样子冷笑一声。看来,苏倾妩也不像是从前那样的软柿子一样好捏了。
自从她嫁给薄欲,似乎就没从前那么好拿捏了。还学会作假反咬一口了?
“怎么?”白晓宇看着白晓晓这副样子,也想到了些什么。
“没什么。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晓晓避开这个话题。看来以后,要小心对付苏倾妩了。
提到这个,白晓宇张了张嘴,难以启齿。
“恐怕,这是我最后的孩子了。”白晓宇瞥了一眼白晓晓的肚子。那一脚几乎将他踹废了。那东西能保住就不错了。
“什么?”白晓晓的声音下意识的放大,瞳孔颤动。薄欲,居然为了苏倾妩做到如此地步?她还真是轻视了苏倾妩在薄欲心中的地位。
薄家庄园
“还疼吗?”薄欲伸出食指轻挑起苏倾妩的下巴看了看。没昨晚那么肿了。但也没消全。
“有点。”苏倾妩扑闪着眼睛。
“让宋姨给你煮点鸡蛋敷敷。”薄欲的视线对上苏倾妩的眼睛。那双眼睛清纯又无辜,看的薄欲是一点气都生不来。
不过她这张脸,可真是命途多舛。
苏倾妩乖巧的点点头。
薄欲走后,苏倾妩忍不住跟佣人们八卦起来
“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她趴在椅子上看向女佣。
家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们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