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故意的?”苏倾妩缓过神来,质疑的盯上薄欲。她现在都怀疑这飞机,是薄欲故意让人开这么烂的。
“信不信我打开舱门把你丢下去。”薄欲阴冷的眼神盯上苏倾妩,看的她浑身发颤。
“人家杀妻骗保,你骗什么……”苏倾妩轻嗤一声推开薄欲走向浴室。
她刚想说什么身无二两黄金,却发现爷爷送了她一座岛。
薄欲无趣地换下这身喜庆的睡衣去往主厅。
“大哥,你这小飞机,够刺激啊。”墨羽琛撩拨着头发。他的发型被颠的乱七八糟。
“老大,刚刚是意外,现在没问题了……”林寒心惊胆战地从驾驶舱探出脑袋。
“大哥,你……”墨羽琛迟缓地指着薄欲的脸。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薄欲脸上的巴掌印上。
三个小时后,飞机平稳落地。
一行人坐车来到海景别墅。
慕沙岛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了。
粉晕柔和的晚霞落在海的西侧,与淡蓝色的交接融合在一起,碰撞出浪漫的氛围。
海风徐徐吹着,惬意的落在脸上。
苏倾妩穿着白色海滩长裙下了车。
“阿欲……”一行七人,只有白晓晓还裹得跟粽子似的。
“你是腿残疾又不是全身瘫痪……”林夕忍不住数落着白晓晓,说着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气势。
她热,自己脱个外套不就行了吗?整天阿欲阿欲的不嫌恶心。
“诶诶诶……”陆修吓得赶忙上前拦住林夕。
海岛管家上前来接待。
“薄先生,薄太太,欢迎来到慕沙岛。我是慕沙岛海景别墅的管家,你们可以叫我丽娜。”穿着白色西装裙的中年女管家梳着马尾辫十分干练。
金色的头发蓝色瞳孔,却说着一口流利标准的中文。
“这边为你们准备了直升机去山顶别墅。”管家微微俯身伸手邀请着一行人去往山顶别墅。
山顶别墅是观景最好的地方。
“他们不去。”薄欲淡淡瞥了墨羽琛他们一眼。
墨羽琛激动的搓着手,热情一下子被扑灭。
“大哥,你这是……”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薄欲。来都来了,居然不让他上去?
“大哥跟嫂子晚上二人世界呢。”陆修靠近在墨羽琛耳边嚼舌根。
墨羽琛还想再争取争取,只是见薄欲那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委屈巴巴的撇着嘴。
“那我住那个吧。”他随手指了不远处一栋观景仅次于山顶别墅的房子。
陆修无奈摇摇头。
苏倾妩后知后觉地被薄欲拽着上了飞机。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直升机已经起飞了。
苏倾妩眼巴巴地望着下面,像是落单的小白兔,被大灰狼盯上了。
很快到了山顶别墅,这简直就与下面隔绝了。
“薄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二十四小时有直升机待命。”管家微点了点头。
管家一行人退下,安排人去准备今晚的晚宴。
薄欲瞥了苏倾妩一眼,拽着苏倾妩的胳膊拉着她走进别墅。
苏倾妩的胳膊被他勒的生疼,她一脸警惕地看着薄欲。
这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俩一个人都没有。这个禽兽。该不会大白天的就想……
“我去厨房看看……”苏倾妩用力挣脱开薄欲的手,一下子跑了出去。
薄欲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扯出一抹笑意。
苏倾妩朝着薄欲背对的方向一直走着。
“喂,嫂子。”墨羽琛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插兜走在洁白的沙滩上。
“怎么了?”苏倾妩迟疑地看了手机一眼。墨羽琛给她打电话,什么事?
“我带了点美女来,你不介意吧?”墨羽琛痞帅一笑,对着刚落地的飞机吹着口哨。
“你怎么不给薄欲找几个?”苏倾妩浅笑一声。
“嫂子,你别开玩笑了。大哥有你就够了。”墨羽琛愣了愣。薄欲怎么可能看得上嫩模美女。也只有嫂子这种江城第一绝色才能入他的眼了。
“墨少!”
“啊~慕沙岛!”
“好美啊~”
“墨少我们来啦~”
十几个美女嫩模一起欢呼尖叫着跑下飞机直奔墨羽琛。
苏倾妩把手机拿的远远的,刺耳的女声都快把她的耳膜穿破了。
“行了行了你玩吧。”苏倾妩敷衍地挂了电话。
墨羽琛真是走到哪,都带着一个夜总会。
苏倾妩下了台阶,看着眼前的路,一时不知该往哪走。
“迷路了?”薄欲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倾妩。
苏倾妩一转身,吓得一哆嗦。
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我们,下去吃饭吧。上面,太冷清了。”苏倾妩顿了顿。跟薄欲一起吃饭,影响她食欲。
薄欲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海边天黑的早。直升机落地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
苏倾妩赤脚走在沙滩上,摩挲着胳膊,海风有些冷。
墨羽琛跟一群美女在海边玩的不亦乐乎,欢笑声时不时从海岸线传来。
“小妩姐。”林夕赤着脚跑到苏倾妩身边。
“陆修呢。”苏倾妩朝她笑了笑,四下看了一眼,好像没有陆修的身影。
“陆少刚刚被墨少推下海,换衣服去了。”林夕不厚道的笑了,那场景叫一个惨烈啊。
苏倾妩看着林夕,想着,得赶紧把林夕跟陆修撮合起来,万一以后再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你去……”苏倾妩探到林夕耳边,给她出了个主意增进感情。
林夕眼睛一亮,这不太好吧?
“去吧。”苏倾妩笑靥如花地看着她。
林夕点点头,心里有些小紧张。
林夕走了,苏倾妩转身准备继续散步,却看见薄欲推着白晓晓的轮椅在沙滩上漫步。
她愣了两秒,不觉闪躲开目光,心里被刺痛。
听着墨羽琛那处的欢闹笑声,看着薄欲跟白晓晓静静地两人相守。
苏倾妩内心的孤独与落寞感如涨潮般袭来。
“薄太太,等一下就可以用餐了。”管家路过向苏倾妩点头问好。
苏倾妩微微笑了笑,一个人坐在桌边,喝了口白葡萄酒。
这酒微酸,苏倾妩不禁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