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会所
三个气质高贵的男人坐在大厅的吧台前,喝着酒:“是你们谁的主意说要在大堂喝的,吵死不说,香水特么的也太浓了。”
“北冥城是不是你。”
“大哥这回你可冤枉我了,是你身边的那一位。”
“阿煜,你什么时候这么开朗,竟然破天荒的选在大堂,这么吵嘈的地方喝酒 。”说话正是冷轩,裴煜好友之一,冷家大公子。
“这不像你,平时让你出来喝酒,都要一请三抬的才肯来酒吧的人,怎么今天那么反常,主动约酒不说,竟然还选在这么吵的位置。”
“怎么,突然想欣赏美女了不行吗?”
听到裴煜说的话,在场的其余的两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他们相视了一眼,北冥城不怕死的开口:“二哥,你活了28年今天终于开窍了。”
“阿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要不然怎么今天那么反常的,冥城,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大事吗?”
北冥城思索了半天这才开口:“确实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
“你先说出来分析分析。”
“二哥公司的那个小秘书,苏梓离,你有印象不。”
“有,他那些秘书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她怎么了。”
“前几天晚上,二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城北那边的海上美食街接人,我去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有事说事,屁话那么多干嘛。”
“别着急嘛,我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女人在车顶上喝醉了,他那小秘书在骂他是种马,二哥和李叔就在车的两边护着车顶上的两个疯女人,深怕她们摔了下来。”
冷轩别有深意地看着裴煜:“真此事,那李叔都在那,他还让你去干嘛。”
北冥城喝了一口酒:“这你得问他。”
北冥城刻意将他被夏青青那女人吃干抹净的那一段给隐藏不说。
裴煜脸色阴郁地扫过北冥城:“你是不是还有一段最重要的没跟大哥交待呀。”
冷轩斜视了一眼北冥城:“嗯?你小子胆肥了是吗?说话都开始跟我藏着掖着了,是不是皮痒了,欠收拾了。”
在他们两面夹击下,不得已就将那天的事,一字不漏打说了出来地。
“她跟你现在玩的这些女人不一样,你给我认真点。”
“这是冥城的事,那煜你的呢?你跟你那小秘书是怎么一回事。”
裴煜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敲了敲水晶酒杯:“我的说来话长,在这么吵嘈的地方不适合谈这个,改天换个安静一点地方再说吧。”
“什么改天,就现在得了。”说着冷轩就招来服务员,移步到他们在这里的专属包厢。
“以后谁想体验生活要到外面去喝的话,别叫上我,那真不是特么的吵,老子耳朵还在嗡嗡的作响。”
“行了,一个大男人的,叽叽歪歪地还有完没完。”裴煜冷眼看着他们。
“现在可以说,你跟你那个小秘书是怎么回事了吗?”冷轩一直盯着裴煜看。
裴煜半晌才开口:“她是我养了五年的情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北冥城立即接话:“二哥,我觉得你现在不止把她当成你的情人,你们的关系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太一样了呢?”
“你小子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行吗?非得学人家卖什么关子。”
兄弟几人一起分析着裴煜他与苏梓离之间的关系,裴煜呡了一大口酒缓缓开口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翻脸比翻书快。”
冷轩和北冥城互看了一眼,冷轩笑着看向裴煜:“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已经爱上你家小秘书了。”
裴煜冷声否决:“开玩笑?我不可能爱上这个心机深的女人。”
“或许当年的事,并非像你想的那样,说不定还是是我们看错她了呢?”
“对呀二哥,你自己好回忆一下,小秘书这些年有没有问你给她买房、买车还有要求给她买过奢侈品吗?没有吧。”
“冥城说的没错,你那小秘书我也见过几面,我看着她也不像是那种女人。”
裴煜看着两个兄弟,难道一开始都是他错怪她了?刚刚北冥城说那些,苏梓离确实一样,也没要求他给她买过,偶尔给她的零花钱,还是他说扔垃圾桶,她才收下的。
但也不否认,说不定这是她的一种手段,谁又知道呢?看来那女人还真能装,看把他那两个兄弟都在为她说话。
“当年酒是在她手上拿过,是不假了吧,你们都被她天真无邪的脸给骗,那女人心机重得很。”
裴煜不想再听他们在这里废话,拿起外套就走了:“单记我账上。”
俩人看着裴煜离开的方向,北冥城无语的摇摇头。“算了,跟他说就像跟牛弹琴一样。”
“你以为你二哥跟你一样常年流连在女人堆中吗?慢慢来吧。”
北冥城看着他们冷哼:“还慢慢来,他俩一个28岁,一个26岁,还小吗?哪个女人经得起岁月的催残,你们就看吧,小秘书很快就有想结束,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能无条件的跟阿煜那么多年,小秘书对他肯定是有感情的,你也没要操那份心了。”
“感情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那么多年都得不到感情,大哥是你,你还会在原地等吗?人家也有被爱的权利,我们就看着吧。”
“你跟那个夏青青现在什么情况。”
一说到那个女人,北冥城气得牙痒痒的:“别提了,那女人玩得比我们还嗨。”
冷轩好奇看着他:“说说吧”
“提了裤子,就跑路的女人,大哥你见过吗?”
冷轩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冥城:“不是,你是被睡的那一个?一向不都是你睡别人的吗?”
“不可思议吧,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更可恶的是那个女人,天没亮就跑没影了。”
“不说了,越说越窝火打很,如果再让我逮到那个女人,我要让她好看,走了,要不然我家那老太太又在那里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