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上的两个女孩听到有人好像在跟她们在说话,便顺着音声看去,就看到那张长得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脸。
苏梓离看着这个男人怎么,跟裴煜有些相像呢?随后她又摇摇头,不可能,裴煜怎么可能在这里,她肯定是看错了,对看错了。
夏青青半醉半醒的看着底下的男人:“咦,梓离,那是不是裴煜呀。”
苏梓离打了酒嗝:“不是,裴煜那种马没他长得帅。”
“苏——梓——离——你马上给我下来!”裴煜咬牙克制自己窜烧的怒焰。
“干嘛?我耳朵又没聋,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吗?你谁呀,是不是也想跟我们一起喝酒呀。”女人一边说着,还不忘向裴煜招手,示意他跟她们一起。
夏青青这时也跟着附和:“那敢情好呀,要不然就我们两个女人喝,多没意思,来帅哥一起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个苏梓离此时都让裴煜头大了,现在还多了这个女人,裴煜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给北冥城打去电话。
“过来接个人,位置就是我让你查的那里。”北冥城都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就被电话那头的人,给挂断电话了,裴煜特么的上辈子欠你的是吗?
叮咚,微信提示意,点开一看是裴煜发过来的:“速来?否则后果自负。”
“怎么他是威胁上瘾了是吧。”说着驱车出了别墅。
裴煜这一晚,可能是他活了28年过得最窝火的一次,抬头看着车顶上的两个女人,要不是怕他上去吓着她们乱窜出了什么事,此时他真的想上去揪她们下来,痛打一顿。
北冥城赶到指定地点时,就看到裴煜站在一辆白色车下面,仰望着车顶上的两个女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不会看呀,你跟我一起上去,我负责苏梓离,另一个交给你了。”
北冥城看了一眼,车的另一边:“李叔不是在那吗?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裴煜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你认为让一个将近50岁的老人,上车顶捞人合适吗?”
“就是北少爷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爬不上去呀。”
“那我们行动吧。”
裴煜和北冥城分别从车的前后上去,军人出身就是不一样,动作敏捷,很快他们就将作死的两个女人,给抱了下来。
夏青青直勾勾地盯着,抱着她北冥城看,手不自觉往他的脸上摸:“嗨,帅哥,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呀,呃…”
北冥城嫌弃的看着怀里的女人,警告的说:“告诉你,你敢吐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你怎么那么凶,会没女孩子喜欢的哦。”
北冥城恼怒的问裴煜“二哥,这女人咋整
呀”
裴煜看着怀中那个不安分的女人,眉头拧紧冷声道:“自己想办法。”
“不是,二哥兄弟可不是拿来这么坑的。”
北冥城话都没说完,裴煜抱着苏梓离向他的车走去,并吩咐李叔把苏梓离那辆白色的车开回御苑别墅。
看着两辆车消失在黑夜里,北冥城再看在他怀里已经睡着的醉酒女人,心里的怒焰在他的整个胸口蔓延着,拖着女人甩到了后车坐,驱车离开了。
这一整夜,裴煜都没得睡,下次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这个女人沾一点酒,平时看着挺温柔的,一碰了酒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发起酒疯来,他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蓦地,苏梓离从床上跳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裴煜的床上醒来的。
啊——
“这下她真的死定了。”
坐一旁的裴煜看着女人这副模样,嘴角不由的上扬:“你是吼东狮吗?叫那么大声?”
苏梓离在听到男人似笑非笑地声音,差一点没从床上掉下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去上班了吗?怎么还在家呀。”
裴煜瞪了一眼女人:“我翘班是被谁害的,还有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喝酒,我不介意罚你一个星期下不来床。”
苏梓离赫然,这男人真能做的出来,此时不撒娇,更待何时。
转瞬间,苏梓离就抱住男人胳膊,声音软绵绵道:“煜,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这次就放过我好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能撩,她的一个“煜”让他身体顿时起了反应,裴煜将女人搂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住了女人娇嫩的小嘴唇,让他舍不得松开。
“唔...唔...”苏梓离试着推开眼前的男人,可她是想争脱裴煜的怀抱,他就抱得更紧。
“女人,我发现,我现在越发对你没有免疫力,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嗯,裴煜,你先放开我,上班时间快到了,”
裴煜今天上午确实有一个很重要会议,松开女人后,大步去了浴室。”
裴氏集团的顶楼,笔直的长廊亮着柔和的灯光,洁白的两边墙壁上依序持着一幅幅的名家画作,每间隔几步就摆设着一个雕塑品.....琳琅满目,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一个美术錧,而不是高级电子科技的办公大楼。
苏梓离,今天是坐裴煜的车来公司,她还是硬着头皮问了,让她纠结一路的事:“总裁,我的车呢?”
“什么?你车在哪你问我干嘛!又不是我开你的车。”裴煜故意提高了音量。
苏梓离咬牙狠狠地道:“裴煜,你小声点!你是想害我成为公司的公敌吗?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又与我何干,那是你自己的事。”裴煜,让你昨晚骂我是种马,还说他不够帅,难道在她的眼里,覃彬才叫帅吗?
裴煜自认为跟那个覃彬比,他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可这女人就是眼瞎,看不到,还天天地戴着面具在跟他相处。
而将她温柔的一面给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二世主覃彬,要不是有他爹为他打下的海峰公司这片江山,现在恐怕还是在他那小小的工作室画他的设计呢?凭什么他一出现就能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他总是横眉竖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