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他们应该没那么闲,特意在一场小辈的风水比赛上,特意安插人监视。
如果没有一直监视,背后之人,怎么会知道,司空云梦对我产生了强烈的敌意呢?
司空云梦并不是一个,会将情绪,在陌生的环境和人面前显露的人。
所以,背后想害我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时予没说,虽然自己是对方重点关注的对象,但严家已经有监视他的人在了。
所以,对方不太可能,再次派一个人随时监视他。
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
而且,他们未必有那么多,闲置的人手。
毕竟,醉心修行的一群人,精力肯定都放在到处搜罗宝贝上。
“所以,你怀疑,我们身边有人,给隐世宗门通风报信?”
“只有这一个可能。我当时锁定了几个人,后面通过各种试探,一一排除,只剩阮白。
其实,我也不想相信,他是那个内奸。
只不过,他没通过我的试探。”
“你是怎么试探的?”
“还记得上次直播吗?去花花娱乐那次。”
“你是说,你故意在直播中,展示那颗宝物珠子,然后直播后,约我们一起吃夜宵是为了试探?”
李荣轩总算明白了。
他当时还觉得时予心大,这种宝贝,就算没说功能,怎么能拿到直播里展示呢?
没想到,时予其实是在钓鱼。
“嗯。我只是在吃夜宵的时候,模糊的说了,珠子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功能,只是我还不能彻底掌控,结果我们一吃完夜宵,就遇到了车祸。
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身边有内奸。”
时予又将那天早上,自己遇到车祸的事,也简单跟李荣轩说了一遍。
“一天两次车祸试探,一次用傀儡,一次却用真人。
很明显,是有人报告了最新的信息,对方迫不及待,又仓促准备下,才会用真人司机试探。”
“那你怎么不怀疑我,或者我表哥凌翔?
我表哥虽然没出现,在我们第一次直播的时候,但吃夜宵他也在啊。”
“对你的怀疑,一开始就排除了。至于方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等你们李家排除了嫌疑,我再把娃娃的能力告诉你。
时予在心里默默说道。
“至于你表哥凌翔,嫌疑不大。
直播之前,我们在商场偶遇,一起吃了个饭,以他的智商,应该干不出那么蠢的事。”
李荣轩听完,不知道该怎么想。
他的脑子是彻底木了。
这就好比玩狼人杀,你一直觉得自己好朋友,是自己阵营的好人,结果却是个狼人。
李荣轩都不知道,该找谁评理去。
所以,他只能木着脑袋,看阮鑫暖暴揍阮白。
时予看打的差不多了,上去把阮鑫暖劝住了。
他曾经分析过,试图找出阮白做内奸的原因。
他以为阮白也许是人被掉包了,被下药了,或者被威胁了,或者是干脆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毕竟,阮白这个人,以时予对他的观察,对朋友是真的没得说。
智商确实也不高。
但他没想到,阮白做内奸,居然是被人洗脑了!
还是被这么离谱的原因洗脑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隐世宗门,还真有两把刷子。
至少,对人性格的把握堪称精准。
不,时予在心里摇了摇头,
或许这件事,真正的主控者,并不是隐世宗门。
隐世宗门可不会,对阮家的商业机密感兴趣。
所以,这是哪个家族,借傀儡宗的名头,忽悠了阮白?
时予为阮家默哀1分钟。
“阮总,别再打了,再打,就更蠢了。”
时予一句话,成功让阮鑫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她身体一僵,然后叹了一口气,扔了手里的竹尺。
“荣轩,麻烦你给这个蠢货看看吧,我刚刚下手没留手。”
阮鑫暖还是没办法不管阮白。
“嗯,好的,暖暖姐。”
李荣轩看着被打的惨兮兮,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阮白,只剩一声叹息。
阮鑫暖打完阮白,转向女队长,“这位队长,如果阮白窃…窃取阮氏商业机密的事,我代表阮氏不予追究,能不抓人了吗?”
“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不能。”
“为什么?商业机密是——”
“停,我知道你着急,也知道商业机密是你的家事,但阮白牵扯了一些,我不能跟你说的事,他在这些事中的起到的作用,我们需要带回去评估。
如果,影响不大,教育一番,你家里再交一些罚金,会很快把人放回来。”
“如果影响严重呢?”阮鑫暖问完,手心紧张的有些冒汗。
“那就得被关进,特事监狱服刑。服刑时间,看犯罪事实,情节严重程度。”
阮鑫暖听完,心里狠狠一颤,眼前也瞬间一黑,差一点就倒了下去。
还好,被女队长及时扶住了。
“抱歉,我失态了。”阮鑫暖缓过来后,带着歉意说道。
阮白看着自己的姐姐,因为他的事晕倒,哭的更伤心了。
其实,第一次帮司空云梦坑时予时,就后悔了。
他确实想证明自己,也是个有用的人,而不是别人嘴里的废物富二代。
从小一起玩的几个人,李荣轩不用说,天赋和能力都是玄门n代的标杆。
别看他被时予轻松碾压,在同龄人中,他也是一骑绝尘的存在。
凌翔,比他们大三岁。
高中就自行出国求学,顶级学府,本硕连读,只用了5年,还拿了两个学位。
洛南风,一手医术,出神入化。
16岁开始做赤脚医生,游历全国,无偿给穷人看病。
4年时间,救人无数。
20岁时,荣获中医领域,全国十大优秀年轻医生的称号。
就连后来出生的球球小朋友,都拥有学武的超顶级体质。
虽然这孩子,语言上有些缺陷,但也绝对碾压自己。
只有他,一事无成。
从小到大都是个废物。
他不怪父亲讨厌他,他这么笨,确实不值得费心思培养。
所以,当有人用他内心最渴望的事——证明自己——诱惑他时,他很容易就跳了进去。
可是,掉进坑里,哪儿那么容易爬出来?
他只能越陷越深。
“没事,我的荣幸。”女队长将阮鑫扶着坐下。
阮鑫没有管这奇怪的说辞,继续问道:“那可以重金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