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缺德的事让韩卫和陈甜甜都是叹为观止。
“是谁干的?”韩卫捏着那掺杂紫色色素的药片问道。
“储世安,认识吗?”陈甜甜说道、
“是他呀,欺世盗名,给中医抹黑。”韩卫微微有些生气。
“哎,也是名中医了,干嘛非得干这个,我现在正在暗访,估计很快就会有调查结果。”陈甜甜说道。
“那还是注意点,动了人家的钱袋子,人家肯定不满意的。”韩卫劝道,陈甜甜这样比较危险的。
“嗯,谢谢。最近很忙吗?”陈甜甜撩了一下头发,超模气质里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哦,还行,就是医馆的事比较多。”韩卫有一搭没一搭回答。
“唉,那咱们想来个海滩之约看来是顾不上了。”陈甜甜端起红酒杯,杏眼微微含笑,似乎对那天记忆犹新。
一缕幽香在包间内荡漾,红酒佳人,气氛暧昧。
“韩卫,我父亲最近总是头疼,经常为此夜不能寐,要不你给看看?”陈甜甜说道。
“头疼?那还等什么,一起去呗。”韩卫爽快的答应下来。
两人撤离梅林小筑,来到云城市郊一处大别墅,韩卫有些意外,看起来陈甜甜家里也不缺钱,但是陈甜甜总是干那种很惊险的活,也不知道疲倦。
步入客厅,陈甜甜叫了一声爸,只见许久才从二楼走下一位相貌不凡的中年人,他看向陈甜甜的目光有些慈爱,却也有些无奈。
“甜甜,难得回一次家,怎么,带了朋友来?”中年人向韩卫看过来,带着询问和不解。
陈滨南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性,自从参加工作以后就没有带同龄人来过,所以他对韩卫很是感兴趣,但看过以后眼神有些失望和黯淡。
“爸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在咱们云城比较知名的中医韩卫,来给您看病的。”
陈甜甜对韩卫那是一脸的信任,可是陈滨南却是很不以为然。
“一个年轻小伙子,又能是什么好中医了,甜甜,以后不要轻易带别人来我们家,知道吗?”陈滨南觉得陈甜甜介绍来的医生很不靠谱。
陈滨南中等身材,气质和相貌都是上乘,只是脸色苍白,明显有些病态,中医养老不养小,所以陈滨南对韩卫的医术并不买账。
“爸爸,真的,他可是在云城很有名的哦,而且还是我的朋友,一定会给您好好医治的。”陈甜甜给韩卫尽力争取着。
“不必了。”陈滨南大概是病痛的折磨,声音很不客气:“我的病不用你操心了。”
见到陈甜甜和这样一个貌不惊人自称中医的无名小辈在一起,陈滨南没来由有些不满,虽然他对儿女婚姻不加干涉,但他会表明自己的意见,陈甜甜那看向韩卫的眼神不像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陈甜甜闻言一咬嘴唇,有些失落和不爽,爸爸对自己的眼光明显是不支持甚至是打击,其实治不治的好看一看不行吗……
韩卫却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陈滨南确实身体不太好,单凭望气他就看出来了。
正在父女陷于僵局之时,只见外面匆匆走来一位满脸白须的唐装中医,手里提着一只装饰精美的药箱,见到陈滨南低头问好道:
“陈先生,我来了。”
“呵呵,林神医,欢迎欢迎,快上座。”陈滨南一步跨出,本来有些忧郁的眼神变得开朗,亲自给林神医倒了一杯清茶,面露欢喜,和对韩卫的态度犹如天壤之别。
林神医是陈滨南精心请来的医生,林神医相貌清矍,眼中精光四射,一派仙风道骨,让人不由就心生敬意。
“呵呵,滨南兄,不必客气,你的病老朽自当尽力而为。”林神医施施然而坐,没有喝茶而是伸手摸向陈滨南的脉搏,过了大约三分钟皱眉道:
“陈先生,你没病啊?”
陈滨南痛苦道:“林神医我本来身体很好,可是就最近头疼欲裂,吃了很多药都没有效果。”
林神医听了一脸懵圈,仔细观察陈滨南的脸色,确实有些病态,可是陈滨南的脉搏健康强劲又规律,实在看不出任何病症。
这时陈甜甜上前道:“爸,你听我的,林神医看过之后还是请韩卫看看吧。”
陈滨南微微不悦,正待说话,这时林神医才看到在一旁淡定的韩卫。
林神医仔细一瞅,忽然瞪大了眼睛,失声道:“韩神医,你是韩神医?”
韩卫闻言微微一笑,回答道:“是啊,你认识我?”
“怎么不认识,您看病的视频我看过多遍了,受益匪浅,受益匪浅。”林神医的态度非常恭敬,对韩卫佩服的五体投地。
陈滨南不由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眼中的林神医对韩卫如此推崇,看来女儿带来的医生非同凡响。
正在惊讶,只见林神医目露羞愧,收起了先前的矜持,飞速的整理好药箱,然后拱手对陈滨南说道:
“陈先生,你有韩神医诊断,哪里还用我来献丑,告退,告退!”说着不顾陈滨南的挽留,满面羞愧,急匆匆提着药箱离去。
陈滨南被林神医的举动震惊,这才意识到韩卫不是那么简单。
他稍一迟疑,然后换了态度,给韩卫让座道:“韩卫先生,刚才是我眼拙,请坐吧。”
陈甜甜于是轻拉韩卫的臂膀,让韩卫坐下,陈滨南见到陈甜甜那有些超越普通友谊的亲切,心中还是不喜,但也尽量保持随和,因为他的病太古怪,太痛苦,他想知道被林神医推崇的韩卫是否真能治病。
然后不等韩卫出声,陈滨南把手伸出,等待韩卫把脉,然而韩卫却不着急,他望向陈滨南的气色,随后看向房间四周,眼中一定,这时陈滨南突然抱住头部,痛苦的扭作一团。
陈甜甜大惊失色,而陈滨南脸上豆大的汗珠渗出,咬紧牙关面色惨白,表情极其痛苦。
韩卫赶紧上前,取出孔雀神针,在陈滨南天柱穴位刺下,轻轻捻动,过了一会儿陈滨南的头疼才渐渐减弱,神情趋于和缓。
陈滨南的手有些微微发颤,疼痛虽然逐渐停止,但面色极度发白,汗水湿透了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