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我就收了。”暴富的陈青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深深的看着韩卫。
韩卫见状笑着道:“大姐,你请大家吃一顿饭吧。”
“好的,好的。”陈青非常乐意的连连点头,然后和坦克等人出去买了很多很多的食材,陈青因为多年寡居,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恰好把坦克猛虎等人的短板补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珍馐美味。
坦克猛虎四个人最近在回春堂因为不会做饭,一直是在吃方便面,至于霍锦小姑娘,坦克实行的是特殊待遇,就是每天从外面叫一些比较干净卫生的外卖给霍锦吃。
所以可以想见这一顿饭,四个硬汉吃的有多么狼吞虎咽,都快把筷子都咽进肚子里了。
“别抢,别抢,厨房里还有呢。”陈青绝对想不到四个硬汉的食量有这么惊人,她心里非常感动,感动大家对她厨艺的肯定,眼中闪动着母性的光辉。
坦克刷的脸红了,低头罕见的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
他和狐狸正在抢一盘扇子骨,之前的乞丐经历把他们都饿怕了,如今陈青在耳边温言软语,一副怕他们吃不够的神情,顿时让大家感觉身在母爱之中。
“阿姨,您也吃。”一旁的小霍锦闪着黑豆豆的大眼睛,抱着一只小碗甜甜的叫着,把陈青看的热泪盈眶,一把抱起霍锦,亲了又亲,爱也爱不够。
“霍锦,你刚才的称呼不对。”狐狸瞪着眼睛对霍锦说着。
“为什么,狐狸叔叔?”霍锦眼睛忽闪忽闪问道。
“以后,叫陈医生妈妈,懂了吗?”狐狸意味深长的回答。
“啊?”陈青愣住了,被击中了心底的软肋,看下霍锦满脸期待和疼爱,等到霍锦乖巧的叫出一声妈妈之后,陈青的眼泪不争气的直往下掉,伸手一把将霍锦搂在怀里,哽咽道:
“好孩子,好孩子,以后妈妈给你天天都做好吃的。”
狐狸听了有些狡黠的笑了,抓起碗猛地扒拉了几下香喷喷的米饭,他要的就是陈青的这个反应,几个爷们侍弄霍锦的衣食住行,确实不太合格,所以必须给霍锦找个妈。
而在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韩卫却鼻子一动,似乎闻到了一丝别样的气味。
怎么说呢,这味道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气味,而是一种危险的负能量的味道。
他不想打扰大家的兴致,而是找了个借口在回春堂四周转悠,边走边看。
不得不说坦克等人把环境搞得很好,花鸟鱼虫样样不缺,地上一尘不染,窗户擦的光可鉴人,但是韩卫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等到到了某个墙角,忽然韩卫的感官冒出一些奇怪的感应,角落里发出一道奇怪的血光。
韩卫马上去附近五金店买了一些器具,然后循着血光挖刨墙角那湿漉漉的一片泥土。
只是挖了一点点,那道血光就消失了,随之韩卫发现了一个尖锐的钢尖,摸了一摸那尖角,差点把自己的手给割伤。
此时大家也都饭罢,都向韩卫这边聚拢过来,都是一脸的惊奇。
“韩卫叔叔,那里埋了宝贝么?”霍锦天真的问着。
韩卫轻轻的答应了一声,手上丝毫没有停下,他小心翼翼的把尖锐的钢尖四周泥土刨挖出一个深坑,只见一把剪刀霍然露了出来。
大家都惊住了,一把剪刀何必埋在土里,又何必直直的像火箭那样埋下?
韩卫也是微皱眉心,他把那把剪刀彻底从土里挖出,拿在手里细细端详,那是一把新新的闪着寒光的剪刀,跟普通的剪刀不同的地方是,上面铭刻了一些蝌蚪似的铭文。
“是古董吗?”陈青有些奇异,紧紧盯着韩卫手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韩卫拿在手里玩味了片刻,忽然冷笑道:“这是一把镇物,上面的铭文是与空间里各种负能量交流的字符。”
话音落下,身后大家都给愣住了,镇物?是谁这么缺德,在人家医馆埋镇物?
“是咱们来之前埋的,还是这几天?”坦克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损害,如果是这几天埋下,那么就是他的失职。
“我估计埋下这凶器的时候,你们都还不在回春堂。”韩卫笑了笑,把那件古怪的剪刀丢在一边,然后又用工具刨挖剪刀下面的泥土,不一会儿就挖出一缕青丝来。
“啊?”陈青和护工们都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到底埋这些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没事,幸亏还没出事,剪刀向上,预示着回春堂如走刀尖,事事凶险,对方居心险恶是一定的了。”韩卫把那缕青丝也放在剪刀旁边,想想回春堂确实发生了许多,只不过每次都是化险为夷了。
“太阴险了,说来也是好怪的,你看回春堂就几乎没消停过。”陈青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坦克等人却是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他们几个向来不信,是一点都不信。
“不过总算还好,坦克,猛虎四个人的煞气很浓,对剪刀集聚的负能量有很强的震慑作用,否则会有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韩卫长呼一口气,没有再进一步“科普”,免得大家疑神疑鬼,心神不定。
其实埋剪刀这种镇物由来已久,过去起房盖屋,就记载过在房屋墙壁埋剪刀的事例,剪刀主凶,青丝象征头,如果埋剪刀的人割破自己手指把鲜血渗入埋藏的土中,那就是妥妥的诅咒屋主犯刀光之灾。
说白了埋下镇物这种阴毒之事,对韩卫其实影响不大,对坦克四个人也起效甚微,因为他们身上都有常人不具有的杀气,但是陈青还有霍锦等人说不定就会遭殃。
也许会是健康受到影响,也许会是事业受到阻滞,总之不一而足,会产生一些不良的后果。
这是奇门五行的范畴,现在懂这些的人已经极为稀少,韩卫判断,对方可能是道士一类的人物,这类人因为有损阴德,一般寿命都不太长,但却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类危险人群。
“散了吧,记住这事不要声张。”韩卫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