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西方尝一尝所谓著名的宫爆鸡丁和鱼香肉丝的话，你就会很感慨的来一句，打死卖糖的，实在是太甜了！
甜的都已经是黑乎乎的分不清楚哪是菜哪是肉的程度。
所以此时的林凡大概能够体会，现在吃的这东西要比后世正宗多了，但是也让自己确定无疑感觉到有些郁闷！
这玩意若是不泡红菜汤吃，恐怕是真的难以下咽！
他也学着杜鹃开始把面包放在红菜汤里使劲的对啊对，直至面包变软，抓紧时间塞到肚子里来果腹。
吃了两口杜鹃忍不住笑了，“真是有意思，我就有时候搞不懂你！你说你刚才点菜，不管是什么咖啡红菜汤，真说是从保尔柯察金那儿学的，我是一点儿都不相信！”
“但是，看你面包不会吃，咖啡不会喝，我倒是有点相信你，确实是从来没来过，唉，我在你身上真是感觉到了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忍不住耸了耸肩膀，“那个大姐，这个事好像没什么值得讨论的吧，我觉得这很正常，我不会就是不会，会就是会！”
“但是有那句话不是那么说过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林凡的这个解释把杜鹃给逗笑了。
杜鹃叹了口气，“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点点的回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虽然这顿饭吃的在我看来并不太正宗，而且也谈不上是好吧，但确实比面条要强一点！”
林凡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比面条到底好与不好其实自己也没法评价！
如果在后世，这绝对会比一碗面条强多了，但是在这个状况之下，难怪这里没有人来，因为这玩意相比较一碗面条来说实在是又贵又难吃！
简直在饮食上，餐饮上一定会给客人带来一个非常不好的体验，也难怪杜鹃会这么说。
林凡没有继续说话，倒是杜鹃琢磨了一下，微微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看到这个甜甜圈我有一点失神，想起了以前。”
只见她很熟练的伸出手，把甜甜圈一下子掰成了两半，直接递到了林凡那里，“甜甜圈是很甜的，值得两个人一起吃，你不介意吧？”
林凡知道杜鹃这个举动其实就是替自己着想，这玩意在后世卖的不便宜，但现在卖的也不便宜，这么一块好像就将近两块五毛钱！
好家伙，两块五毛钱是什么概念？
这么说吧，两块五毛钱都够一个工人半个月的中午饭钱了！
所以考虑到费用问题，人家主动向自己示好，林凡也只能接受，拿着这半个甜甜圈，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些粗糙的感觉。
林凡，内心深处叹了口气，“唉，你就说这东西在原料紧缺的情况下生产出来就很不容易，要想让工艺能达标就更难了……”
杜鹃忍不住笑了，“你现在还真是有点儿疯魔的味道了，看个东西也能想起食品工艺，念念不忘你的牛轧糖工艺是不是？”
林凡忍不住笑了，“有点这个意思，不过也没办法，在我看来现在只能是这个样子，对待工作就应该要全心投入嘛！”
说着林凡把甜甜圈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好家伙，这还真是挺甜的，只不过本以为就好像是蛋糕一样的绵软，但口感却有点像是很粗糙的那种感觉。
这么说吧，他就像是一个蘸满了糖的糖火烧！
那个感觉还真是让林凡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当杜鹃吃了一口这个甜甜圈，也忍不住顽皮的笑了，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说别的，只能说表示感谢，感谢你请我吃的这顿饭！”
“但是因为他勾起了我一段回忆，只可惜这个回忆我不能跟你讲！”
杜鹃的这个表达让林凡内心深处真是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不管怎么样吧，林凡现在很确认那就是这顿饭，杜鹃还算满意。
尽管吃的也很简单，无非就是面包蘸红菜汤，外加上一个粗糙的不像样子的甜甜圈。
两个人吃完之后匆匆忙忙的往外走，毕竟不能耽误时间，两个人刚才找面馆就找了将近小四十分钟，所以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蹬着车子还要去这姜文大师傅家的胡同，其实实际上距离倒并不算是太远，但是两个人对这附近的环境其实并不熟悉。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林凡忍不住觉得杜鹃有趣，“我说大姐，这一带好像离你家很近，我觉得过两条街口就是你家了，你怎么对这一点都不熟悉？”
“你能不能不叫我大姐？”
这位已经气得有点儿要发飙了，说实话，林凡觉得自己也有一些失言。
原因就是杜鹃她真的是大小姐，虽然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她对于家周边这里确实不怎么了解！
这也很正常，别看都围绕着这条大街，但是却泾渭分明。
大街的北侧一溜的各种干局部委的部门的大门小院，而依托着这条大街向南钻过几个胡同，那就是各种各样的大杂院，而且长相都很像！
你让一个很少到这里来的杜鹃想要能够熟门熟路，那个难度有点太大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别看两头离着大街都很近，但实际上却有着一种天差地别。
另外杜鹃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一心求学，后来好不容易在供销社上班，也仅此而已，别说这里不熟悉，离开她家周围的三五百米也不熟悉！
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被林凡这一揶揄，杜鹃忍不住有些生气，林凡连忙摆手，“好了好了，杜鹃姐你别生气，我只是说咱们应该多了解这里！”
“这里既有烟火气，也有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或者应该叫做市井之气吧？”
杜鹃忍不住看一下林凡，“那你说说看市井之气有什么作用？”
林凡把手一摆，“有作用，比方说了解这里，最起码你可以知道老百姓都爱吃什么？喜欢吃什么样的糖果，喜欢吃什么样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