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跟眼前的两个老头都没有区别。
关大爷忍不住叹了口气，“唉，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做的再真，那你也得找能做好的师傅啊，赌一把呗！”
“只能说这东西人家看不懂，看得懂的就这么回事了。”
破烂侯忍不住叹气，“唉，我要是真的被发现了，老子这半条命也就没了，那半条命我也不要了！”
“总之好东西绝对不能让这些祸国殃民的玩意儿给拿走！”
林凡琢磨了一下，看一下三个人，示意大家喝酒吃菜，随后想了想，“其实要我说这事确实有一定的风险性，但是风险这东西要看怎么说？”
“如果非说这东西是好东西，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王副主任只是想送礼，至于那个李副厂长有我看他自己感觉自己很识货罢了。”
“但是这东西你们考虑过专业问题没有？”
“我这么说吧，王副主任也好，李副厂长也好，他们就是在这方面非常非常的厉害的行家，但是您这东西恐怕在圈里能够见到真容的也不超过这个数吧？”
林凡用手比划了一个十，关大爷和破烂侯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有些明白了。
韩春明看一下林凡，“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物，说来说去这东西值得冒险？”
林凡忍不住也喝了一口酒，然后点头，“其实这个问题应该不算是问题了，毕竟没见过，哪怕是行家认为是假的，那就是侯爷弄得就是假的喽！”
林凡随后看向三个人说道，“这东西追本溯源都没见过，那就说明白真的还没现世，这就完事了，谁能说什么？”
关大爷忍不住点了点头，他看向破烂侯，破烂侯有些无奈，他是有苦说不出，说白了，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行家，最狠的就是造假。
结果到了老了，偏偏要为了保护好东西而造假，这叫什么事啊？
韩春明忍不住也抿了一小口，看向林凡说道，“师哥，你这个主意处的不错，不过你现在都上班了，难道不需要孝敬别人么？”
关大爷微微的摇了摇头，和破烂侯对视了一眼，看向林凡，林凡觉得有些奇怪，转过头看向韩春明，“春明，什么叫孝敬别人？”
韩春明也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学校现在有些老师是新来的，都得孝敬教导主任呢，不然就，我也说不上来，那个意思应该是日子不好过吧？”
林凡忍不住有些暗暗吃惊，现在的学校都这个样子了？
他忍不住联想到三大爷一天到晚的装疯卖傻，有些明白了，难怪三大爷一天到晚在家里泡病号，原来学校早就开始乌烟瘴气了。
难怪关大爷和破烂侯都说这学上不上都那么回事，小学都尚且如此，就更不要提什么初高中的调皮捣蛋，以及大学里的动荡了。
林凡忍不住摇了摇头，看向韩春明说道，“我那里就好好上班，因为要到年底确实比较忙，所以有点脚打后脑勺罢了！”
韩春明忍不住点头，关大爷忍不住也有些感慨，“唉，这么下去，都得乱套，这一天天的谁也没辙，我看啊，鬼市也得早晚关门喽。”
破烂侯忍不住笑了，“我倒觉得鬼市关不了门，就是鬼市恐怕要变成黑市了，好东西谁也不敢拿出来了……”
说道鬼市，林凡心头一动，说实话，他这次来一个结交韩春明，这将来是自己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第二就是打算借此机会去鬼市看看。
增长见识的同时也顺便帮助光球增加白气，不然这光球都快要饿死了！
不过林凡不能直白的说出来，于是他继续跟三个人喝酒聊天，关大爷和破烂侯也说了一点现在古董行的事情，看样子也是朝不保夕。
好在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这两个大人倒也没说太多负面，只是说有空还是多学，韩春明似乎好像林凡的肚子里的蛔虫，他突然来了一句。
“师傅，今晚就是十五吧？不行今晚带师兄一起去看看鬼市怎么样？”
“反正你们也说这鬼市再这么下去，好东西恐怕也没了，就剩下黑市了，哪还有什么意思？”
关大爷和破烂侯对视了一眼，随后有些犹豫，“哎，你师兄事情太多，怕是耽误明天上班啊？”
林凡忍不住笑了，“师傅，择日不如撞日，春明说得对，干脆就今天吧，这回头那天要么变黑市，要么没了，我赶不上才叫遗憾了！”
关大爷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这个值得考虑，于是他看向破烂侯说道，“那就今晚吧，林凡，你今晚11点半去百花深处胡同等着我们，我们一起去看看！”
破烂侯点了点头，“现在也谈不上能跑半宿了，估计后半夜三点就没了，你回头在我忍几个钟头就去上班吧！”
林凡内心当然高兴地不得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韩春明，韩春明嘿嘿一笑没说话。
这顿酒喝到差不多八点多，都回去收拾一下，关大爷和破烂侯则需要眯一觉，他们毕竟年纪大了。
林凡告别了三个人，一转身骑着车子赶紧回四合院。
这个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四合院也谈不到热闹，但是前后院还都有人，林凡推着车子往里走，倒是碰到了三大爷。
三大爷似乎也喝了点酒，在院子里走步，今天一大爷和二大爷在下棋，他则在院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端着一个小茶壶踱起方步走起来。
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什么京戏，结果他直接挡住了林凡的道，林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好有些无奈的来了一句。
“三大爷，您老晚上好，给让个道？”
三大爷抬起头看向林凡，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虽然把路让开了，但是嘴里却念叨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跟我们家反冲？你还故意养了一条跟我们为敌的狗？”
“不对，是你故意养那个狗来折腾我们家老二？”
这件事林凡其实已经做的够好的了，狗咬阎解旷的时候林凡其实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