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那眼神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我直接别开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到了秦歌的公寓，我刚打开门，便看见秦歌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她看着我来了，眼神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想你了。”
直接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肚子那，已经是空荡荡的，虽然只有几天时间，可是她整个人迅速地瘦了下去，看着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好吧，就知道你没我活不下去。”
两个人互相调侃了一阵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我一次也没有提到汪默山，秦歌的情绪似乎真的回到了从前那样开朗。
我们打开电视准备看综艺节目的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新闻。
我看着上面的新闻，想要关掉电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新闻上，汪默山和某位明星从酒店中出入，两人的模样，看上去十分亲昵。
关掉电视，我看着身旁的秦歌，她的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看着她站了起来，转身走进了卫生间。那漠然的样子，我立刻追了上去。
推开门，只看着她在里面哭成了个泪人一般，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和脆弱。
我从未看过秦歌这副模样，冲上去抱住了她，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安慰她的方式。
“林西，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他。”
秦歌哭的声音沙哑，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被楚年劈腿时的我，当时的她，也是这么抱着我，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
“没事！从明天起，我就安排一大堆优秀男青年每天和你相亲，清一水的小鲜肉，要什么有什么！那个汪默山算什么？我找一堆比他好比他温柔比他帅比他有钱的男人，到时候让他悔青了肠子！”
我学着她当时安慰我的口吻，秦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你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不会像是那个陈什么的一样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记得当时她给我介绍相亲对象的时候，没想到居然介绍了个同志给我。
“放心，我绝对不会这么坑，要不介绍个妈宝男给你怎么样？”
我笑着说，秦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闹着，似乎之前的新闻，已经成了过眼云烟。
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秦歌暂时还没法忘记汪默山，但是时间一长，再多的痛苦都会随着时间这剂量药慢慢地而被抚平。
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
第二天回到顾氏上班的时间，刚坐下没多久，就被顾南词叫到了办公室里。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了我的面前：“中标结果宣布了。中标的公司，是万鼎和盛华。”
他看着我的，眼神深邃。
“林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他双手交叉合十放在胸前，等着我的回答。
“你应该知道，如果只是投标的话，顾氏根本就不是万鼎和盛华的对手。”
无论从经验或者是资金方面，顾氏都不是两间公司的对手。
想要从正规渠道来做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事情容易完成的话，我不需要高薪聘请你来到顾氏。”
顾南词手指敲打着桌面，那声音仿法敲打在我的心上。
“当然。我知道顾氏高薪聘请我来，是解决问题的。顾氏想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在房地产行业能够占据一席之地，如果顾氏能够乘着这个项目的风，当然能够省力不少。”
我的语气平静：“如果我说，我可以让顾氏参与到这个计划中，但是要和万鼎、盛华一块合作的话，顾总应该没有意见的，对吧？”
有万鼎和盛华两间龙头公司的加持，顾氏在这一块领域里的名声只会越来越响，压根对它百利而无一害。
反倒是，如果他真的想要让顾氏从万鼎和盛华手中抢走这个项目，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你能够让顾氏参与这个项目，我可以放手交给你去做。但是，如果我看不到任何成效，后果你自己一个人负责。”
顾南词的话说的干净利落，这个时候，他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文件：“一会董事会那边的暴风雨，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说完，带着我来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上的气氛有些凝重，之前顾南词为了说服董事会通过发展房地产方向的决策，可是现在第一个项目就失利，难免不会遭到董事会的质疑。
而我，则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在失利面前，必须把责任背下。
刚进会议室，董事们劈头盖脸的质问朝着顾南词而来。顾南词只是静静地坐在会议桌上，没有开口。
顾伯谦面色不虞地看着我：“这件事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林西。林西这次项目的主导者，更重要的是，她和万鼎楚行知的关系不浅。”
顾伯谦这话，虽然是想让那些人把注意力都放到我的身上。可是我总觉得，顾伯谦似乎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我离开顾氏。
顾伯谦一开口，大家便纷纷附和着他的话。
董事会的风向，顿时从质问顾南词变成我是不是和楚行知私通，出卖了公司的机密。
我想起了之前顾南词和我说过的话，他说，我和楚行知的关系，迟早会成为其他人攻击我的理由。
这话，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我认为林西作为总经理助理，不应该和对手公司的总经理保持这么亲密的关系。所以，我建议在辞退林西的同时，顺便可以保留追究林西的责任。”
“我赞同。”
“我赞同。”
……
“在我负责海城项目标书时，每天离开公司后，都是回到了自己的寓所。我可以提供我的通讯记录，包括在公司的加班记录以及在我公寓的出入监控记录。这一点，足以证明我和楚行知在工作期间，没有任何接触。”
那段时间，我和楚行知分开后根本就没有联系。即便是见面，也多数都是顾南词的刻意安排。
“不管你有没有见面，可是现在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更何况，如果你另外办了个手机号码的话，没人能够查到你们之间的联系。”
（聚会太HIGH，你们懂得，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