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缓缓从女孩的腰间向上抚去,扣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吻住女孩。
谢兮兮微合双眸看着男人的俊脸,第一次在不是男人要求下主动伸手去拉男人身上的衣服。
感觉到女孩的动作,翟子谦睁开双眼看向女孩,女孩双眸闭着看不出她眼里的想法,不过从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可以看出她的害羞。
面对这样的女孩,他又去了抵抗得住,他伸手抓住女孩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拉住自己的睡衣袋子。
谢兮兮抬眸看着男人,两人四目相对。
看着他眼里的鼓励,她迟疑了一下,微微用力将男人的睡衣带子扯了开。
随着睡衣带子解开,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立刻往两边滑去。
谢兮兮目光下意识的下移,看着男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性感又充满野性的胸腹,她目光瞬间直了。
翟子谦满意的看到女孩的表情,继续拉着女孩的小手,带到他衣服的两侧。
什么意思,谢兮兮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她抬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男人。
翟子谦微微勾唇一笑,“宝贝。”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眼神却把一切都说明了。
谢兮兮在男人的鼓舞下,缓缓褪下了他的睡衣。
翟子谦满意的勾了勾唇,继续抓着她的小手向下。
当谢兮兮手碰到那为数不多的衣物时,她全身止不住的发烫,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不过手被男人抓着,根本收不回。
翟子谦的唇沿着女孩的脖颈移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宝贝,帮/我。”
谢兮兮闭了闭双眼,一咬牙用力一扯。
翟子谦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松开女孩的手,扣住女孩的后脑勺再次用力的吻住女孩的红唇。
所有的气氛都已经水到渠成。
不多时,房间里一曲男女最原始的爱的进行曲响起,听得外面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
两个小时后,翟子谦抱着谢兮兮从浴室出来。
谢兮兮早已经累得睡着了。
翟子谦动作轻柔的将女孩放在已经换过一张新的床单的大床上。
看着女孩恬静得如同孩童般纯真的睡颜,他冷硬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柔得几乎能溺死人。
他伸手轻抚着女孩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想到女孩说的关于他们前世发生的事。
他不禁想到很久之前他做的那个梦,他原本想等她将所有的一切告诉他后,就把他之前做的那个梦告诉她。
可是看到她因为前世的他离去而自责的模样,他开始犹豫了。
不管那个梦是不是真的,他都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或许适当的隐瞒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翟子谦靠坐在床上,盯着熟睡的女孩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觉得暂时不告诉,走一步看一步,如果那个梦她一直不知道,那就让那个梦烂在他的肚子里好了。
这个问题想明白后,翟子谦抬眸看了一眼墙上的智能时间,马上快一点钟了。
他打了一个呵欠,最近因为担心她生气会气坏身体,一直都没有睡好。
好不容易见到她,却又……
哎!不想这些了,睡觉了。
他收起思绪吩咐小团子把房间的灯关上后,抱着女孩香香软软的身子陷入了梦乡。
这一晚,谢兮兮和翟子谦两个很少做梦的人居然同时做梦了。
谢兮兮梦到自己回到了前世,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跟翟子谦闹了十年好不容两人打开心结走到一起,然而还没有幸福几天,她却死了。
是的,梦里是她死了,翟子谦被沈心诺和苏瑞安抓走了,她为了能救出翟子谦,喝下了沈心诺准备的剧毒。
可是等她喝下沈心诺给的剧毒后,翟子谦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
他把沈心诺和苏瑞安凌迟处死了,最后还命人将他们鞭尸四十九天。
做完这些后,翟子谦才抱着她的尸体消失在世人面前。
有传言他抱着谢兮兮归隐了山林,也有传言他抱着谢兮兮从世界上最高的悬崖跳了下去,也有传言他们去了世界上最美的地方,翟子谦把谢兮兮的尸体用冰棺冰了起来,从此以后他永远的守着他的女孩。
总之传言很多,但是世人再也没有见过他。
翟子谦也梦到自己的回到了前世,前面的几乎跟谢兮兮梦的差不多,就是后面结果不一样。
他跟谢兮兮经历的前世一样,为了救谢兮兮被苏瑞安活活打死。
唯一不一样的是,谢兮兮没有死,在得知翟子谦死后,她恢复了记忆。
她在地下室把苏瑞安和沈心诺都杀了,替翟子谦报了仇。
从此以后她就留在澜园,那个充满他的气息的地方,那个属于他们的家的地方。
守着那片不再有他的天地,弧度的过了一辈子。
谢兮兮是哭醒的,翟子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虽然没有哭,但是他一身的冷汗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就可以看出来,他心里有多不好受。
两个人做这个梦,或许在他们心里潜意识里都不希望对方有事,所以做了这样一个梦。
然而当他们看着梦里自己爱的人最后过得却是那样的生活,心里却比谁都痛。
翟子谦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抱紧谢兮兮,紧到恨不得将谢兮兮揉进自己的肉里。
谢兮兮也差不多,紧紧的保证男人。
许久,谢兮兮被男人勒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了,才伸手推了推男人,提醒道:“你勒太紧了。”
听着女孩弱弱的声音,翟子谦才回过神来,搂着女孩的手松了几分,“对不起,勒到你哪里没有?”
谢兮兮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呼吸不过来。”
看着男人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模样,她迟疑道:“你……怎么了?”
翟子谦放开怀里的女孩,缓缓坐了起来,想到那个梦,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疼。
“我做了一个梦。”他有些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