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红着眼睛,惊慌的摇了摇头,哽咽的说道:“不是的,漠麟,我没有理由这样对她,真的不是我,那视频是假的,你们别被二爷骗了,那这么做就是想帮谢兮兮洗脱罪名。”
之前帮上官月说话的贵妇们,在看完视频后,一个个都对上官月恨得咬牙切齿的,很明显她们是被当枪使了。
她们看上官月到现在还在狡辩,甚至还要攀咬别人,有些气不过的贵妇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
“呵,上官月,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你还敢狡辩,你还真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就是,自己心思歹毒,还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人家小姑娘身上,害怕我们都误会人家小姑娘,你还真是目前为止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一位。”
“贱人,陷害人家不成,反害了自己,还真认证那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果然是报应不爽。”
听着众人的议论,上官月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还在极力狡辩着:“你们这群傻子,你们都被翟子谦和谢兮兮骗了,真的是她们陷害我的。”
其实最后这句话不假,但是没有人信。
翟子谦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便转头看着东方漠麟,冷声说道:“东方董事长,上官月是你的妻子,这件事我就当给你个面子,让你自行处理了。”
翟子谦把上官月丢给东方漠麟,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想知道东方漠麟到底是不是真的如调查那般,对上官月没有一丝情义,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年的事肯定还另有隐情。
第二、现在还不是处理上官月的时候,现在就处理了她,对她来说是解脱。
最后上官月被东方漠麟带回了东方老宅。
上官月的事从发生到结束上官言都没有出现过,其实他早在知道休息室里的女人是上官月,他就已经偷偷的离开了宴会厅,回了上官家。
而上官明全程都是冷眼旁观。
一场宴会就这样以一场闹剧结束了。
宴会结束后,翟子谦并没有急着带谢兮兮回满天之星私人岛屿。
而是抱着谢兮兮去了顶楼的总统套房,让司徒枫先帮谢兮兮检查一下身体,他担心迷药在身体里久了会对谢兮兮的身体有影响。
总统套房的卧室里。
司徒枫正在给床上昏迷的谢兮兮把脉。
翟子谦坐在床尾,眼睛紧紧的盯着司徒枫看。
没一会司徒枫收回手,他扫了一眼眼巴巴看着他的翟子谦,说道:“冰块,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师妹没事,就是被下了一点迷药,一会吃了我研制的解药就会醒了。”
翟子谦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那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伤害?”
司徒枫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冰块,你放心吧!有本神医在,这点迷药不会对师妹造成任何影响的。”
“嗯。”翟子谦放心了。
司徒枫见翟子谦听了他的话明显松了口的表情,忍不住说道:“冰块,怎么就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关心过我,好歹我们也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吧!”
翟子谦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冷眸睨着司徒枫,冷冷的说道:“闭嘴,再多说一句,我就让风羿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司徒枫缩了缩脖子,立马乖乖的闭上了嘴,弱弱地嘀咕一句。
“不说就不说吧!老拿风羿吓我,有什么意思。”
司徒枫以为他的声音很小,殊不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被翟子谦听到了。
翟子谦头疼的扶了扶额,睨着司徒枫的眼眸更冷了几分,声音也冷了几分。
“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拿解药?”
“我这就去。”司徒枫快速的跑了出去。
等司徒枫出去以后,翟子谦才起身往床头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在床沿前蹲下来,垂眸看着女孩的睡颜,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白嫩精致的小脸。
他突然发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女孩已经晕了好几次。
“宝贝,对不起,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明知道这里虎狼环伺,还让你一个人落单,我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翟子谦看着谢兮兮的睡颜,自责的呢喃着。
不到两分钟,司徒枫拿着药去而复返,他走到翟子谦的身边,把药瓶递给翟子谦,道:”冰块,呐,这个药喂两颗给师妹吃。”
翟子谦起身在床边坐下,接着把谢兮兮扶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才伸手接过司徒枫手里的药瓶,倒了两颗药丸出来,喂进谢兮兮的嘴里。
司徒枫很配和的递了一杯温水给翟子谦。
翟子谦接过水,喂给谢兮兮喝了两口,然后又把谢兮兮放回到床上。
等一系列忙完后,他才动作轻柔的把谢兮兮又放回到床上,把她把被角掖好,然后才看向司徒枫,道:“大概多久会醒。”
“半个小时左右就会醒。”司徒枫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好,你可以走了,半个小时后再过来。”翟子谦毫不客气的开始赶人。
司徒枫瞬间炸毛了,他两眼愤怒的看着翟子谦,指着翟子谦的手不停地抖啊抖。
“靠,冰块,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用完就扔,过分了啊!!”
翟子谦忽然勾起一抹痞雅的笑容,挑眉看着司徒枫,戏谑的说道:“好吧!那我让风羿帮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你,这样你总不能……”
司徒枫咬牙切的说道:“停!我走,行了吧!”
……
上官家老宅。
上官言从宴会上离开后,就直接回到了上官家。
他急匆匆的跑进别墅,刚跑进门口,就看到躺在客厅沙发上敷面膜的杨络瑶。
他大步走到杨络瑶的身边,看着杨络瑶说道:“您还有心情在这里敷面膜呢!这外面都天都塌了,您知不知道?”
杨络瑶猛的听到有人说话,差点没吓得从沙发上滚下去,她立刻睁开眼睛,看着上官言,没好气的说道:“臭儿子,你是想吓死我,好换个新妈是吧?天塌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个高的顶着,又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