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秦鸿沉下脸,他一忍再忍,可这女人夹枪带棒的没完了。
“没什么意思。”陈玉娥冷笑着拿过登记簿查看。
“玉兰厅……”
“哈哈,玉兰厅是安总定的,所以秦鸿你还有什么话说?”陈玉娥哈哈大笑。
由于俏江南离分公司近,所以安经理经常在这里招待客户,所以是这里的白金VIP,陈玉娥自然认识。
“安总订的又怎么样,是我让他订的。”秦鸿说道。
陈玉娥一听之下,更是笑的直不起腰。
“你知道安总是谁吗,他是我们的白金VIP,你有什么资格让他给你订包间,秦鸿,我们是老邻居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情况吗?”
“家里穷的叮当响,你流窜到中海干什么?还穿的人模狗样的。”陈玉娥打量了一下秦鸿,不屑地说道。
“还带了个女人掩人耳目,你说你是不是假装客人进包间来偷东西的,我可告诉你啊,这段时间我们已经抓了好几个这样的,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我不戳穿你,赶紧走吧。”
陈玉娥说道。
“真给爷气笑了。”
“陈玉娥,你一个伺候人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谱,也不照照镜子。”
秦鸿摇摇头。
他是真的对这些恶俗的势利眼无语了。
“你说谁伺候人的?”陈玉娥怒道。
“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赶走!”
就在这时,店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玉兰厅里的秦鸿和苏若雪,急忙走上前。
“两位是秦先生和苏小姐吧,刚才安总打电话来嘱咐我,要招待好二位。”店长赔笑着说道。
分公司的安经理替秦鸿和苏若雪订了包间,又不放心特意打电话给店长,嘱咐他要招待好。
“店长,你没搞错吧,这两人真是安总的客人?”陈玉娥愕然道。
“怎么可能搞错。”店长沉下脸。
“陈领班,你亲自服务这两位贵宾,不得怠慢。”
店长说完之后,又对秦鸿和苏若雪客气地打了招呼,就退出去了。
“怎么,现在相信我是来吃饭的了?”秦鸿说道。
陈玉娥闹了个大红脸,刚刚还不承认自己是伺候人的,现在就要伺候秦鸿了。
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能勉强笑道。
“两位请坐。”
“给我们倒茶。”苏若雪说道。
本来她是只觉得好笑,一直没说话,不过这女人的嘴脸实在太令人憎恶,所以她也故意使唤对方。
一会儿让陈玉娥倒茶,一会让她调试中央空调的温度,一会儿让她把餐具摆放齐。
陈玉娥虽然不情不愿的但也只能照做。
不一会儿,沈六爷到了。
遵从秦鸿的吩咐,他没敢带任何人,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秦大师!”沈六爷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看到一旁的光彩照人冷艳女总裁苏若雪,他眼睛都直了,急忙低下头。
这是秦大师的女人,他是有几条命也不敢打主意的。
“坐吧,今天让你来是有点事问你。”秦鸿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
“来,点菜!”他朝陈玉娥招招手。
后者不情不愿地上来点菜。
“秦大师,我带了一瓶好酒。”沈六爷拿出了一瓶汾酒。
“国藏汾酒?不错。”秦鸿点点头。
他如今只对灵酒感兴趣,不过既然沈六爷带来了,就喝几口也无妨。
“领班,过来把它打开。”他又吩咐陈玉娥道。
后者走过拿起国藏汾酒,眼睛微微一亮。
“这酒要专门的开酒器。”她拿着汾酒走了出去。
几人也并不在意。
刚闲聊了几句,陈玉娥就又拿着开了瓶的国藏汾酒走了进来。
给秦鸿和沈六爷倒上,然后再给苏若雪倒了杯果汁。
“秦大师,苏小姐。”
“欢迎二位来中海。”沈六爷站起身恭敬地给秦鸿和苏若雪敬酒。
然后率先一饮而尽。
秦鸿也喝了一口汾酒。
“这是国藏汾酒?”秦鸿眉头微微一皱。
他的感官异常灵敏,立刻感觉出这酒和普通汾酒口感差不多。
沈六爷本来没感觉到什么,但是他毕竟也是酒厂老手,听到秦鸿的话再细品一下,马上脸色就变了。
“服务员!”沈六爷一声暴喝。
“客人,你有什么事?”陈玉娥上前问道。
“我的酒被人掉包了,你们怎么回事?”沈六爷阴沉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俏江南根本不可能出这种事。”陈玉娥眼神一慌,但马上又镇定下来。
“呵呵,老子喝了几十年酒了,你能瞒得了我?”
“这酒是普通汾酒,根本不是国藏汾酒,把你们老板叫来!”
沈六爷忍着怒气。
如果不是秦鸿在一旁,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俏江南虽然对于平民算高档酒楼,但是对于他这种财阀的浪荡子来说就不入眼了,他也没来过这里,没人认识他,没想到居然被坑了。
“我们老板不在这里,再说我们老板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陈玉娥梗着脖子说道。
她掉包了国藏汾酒,差价有两万多元,这事儿决不能承认,对方抓不到证据拿她也没招。
虽然店长嘱咐过她,但是陈玉娥发现安总并没有来赴宴,也就是说只是安总只是以他的名义给他们订个包间而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
所以陈玉娥就大着胆子偷梁换柱。
秦鸿她知根知底,穷鬼一个,肯定发现不了。
至于沈六爷,她并不认识,不过跟着秦鸿来的,估计都不是啥人物,虽然穿金戴银但也是土老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