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始料未及,从于海洋找过来,又和褚靖起冲突交手,这短短的时间,让在场的宾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宴会也进行到一半,褚家主便决定取消,送走那些宾客后, 于海洋也准备带着两个妹妹走了,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于雅晴和褚靖的婚事被这一闹,如今算是不成了。
临走之时,于海洋又奇怪的看向,那个低着头的林美娇, 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她是他最重要之人,独一无二。
简直荒谬,他怎么可能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徐卿卿从听见褚靖,叫他于海洋的名字,便专门留意这他,自然也见到他刚刚的反应,看样子剧情还是在影响着他,只是还没有书中剧情那么深罢了。
系统有所感应,停下看片片,若有所思起来,下一秒摇头甩掉,继续看起片片来,操那么多心干嘛,反正到最后都是一样的结局,等着就是。
眼见人散得差不多,徐卿卿也准备开溜,此时的林美娇药效散去,已然清醒,知道自己和褚靖那样后,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自语:“又是这样,又和那次的一样,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作弄我,给了我希望,就是让我再一次感受失去吗?”
到底哪一步出错,林美娇突然想到徐卿卿递给她的醒酒汤,还有她之前连番推酒,一定要自己喝的举动,实在可疑,所以她才会拒绝,后面的醒酒也是她弄得,徐卿卿一定是给自己下药,下在了那碗醒酒汤里!
林美娇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杀了徐卿卿,如果之前自己杀了她,她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如若不是有她出现,她想现在就和书里得一样,所以,都是因为她,因为她!
脑子里渐渐一个恶毒的想法出现,林美娇此时此刻,哪里有之前的温婉可人模样,整个人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样,抓住目标,拖着她一起和她下地狱。
徐卿卿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还好,还好自己给自己化了一个妆,林美娇认不出来自己,算是有惊无险 ,悄悄趁着人没有注意到,脚步往后面退。
“徐卿卿————”
林美娇突然一声呐喊,惊醒所有人。
徐卿卿脚步一顿,停在了拐角处,听到林美娇撕心裂肺,声音里饱含了对她的极度怨恨,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站在她的面前,林美娇一定会扑上来撕咬自己。
褚家主这时候才想起来,这林美娇是慕呈带来的人,顿时头疼不已, 他同意褚靖办这场年轻人的宴会,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褚靖碰了慕呈带来的女人,这件事难办了。
狠狠瞪立马一眼褚靖,褚家主吩咐人准备礼品,一会上门去道歉,取得慕呈的原谅。
褚靖低着头一脸不爽:“爸!这件事又不是我的错,是那女人勾引我,你也知道我性子,有美人当然不会拒绝。”
“闭嘴!”褚家主怒斥:“你知道你碰得谁的人,那可是慕呈,四大家之一的慕家,未来的慕家主!”
他对这个小儿子,是彻底失望了,看不清形势,不知道轻重之人,如果之前约束起来,或许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如今一切都晚了,褚家族叹息一声,随后向褚靖说起这四大家。
四大家,分别是,沉,景,赵,慕。
慕呈便来自这慕家,至于其他三大家,目前没有人见过他们,也无人知道他们在哪里,非常神秘。
唯一仅有的消息,便是其中之一的赵家,制药世家,祖上便是学医问药之人,后来随着医术精进,手里握着不知多少药方, 连军方那里的伤药,也是他们提供。
当年褚母生过褚靖后,身子急剧往下,眼看快不行了,还是当时褚家主的父亲,去找的赵家,联系了赵家在外面的联络点,这才救回的褚母。
徐卿卿蹲下身,消化褚家主说得消息 ,目光幽深了几分,这次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看来掳走她外公一家的幕后者,就是这赵家,难怪当时为什么不让爷爷查下去,就算是知道,他们也救不回外公他们。
如今看来只能慢慢筹划,现在对方已然暴露,不再是背后那个神秘之人,也不存在敌在暗我在明,她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筹划。
徐卿卿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找到赵家位置,然后带着外公他们,堂堂正正踩碎赵家大门。
……
遥远的尽东面,一座大山,高峰上常年云雾缭绕,给古代庄园增添了一份神秘, 古代庄园被大山环绕,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庄园内的建筑与山峦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书房内,身穿古代常服,头发银白的老人,专注地描绘着一幅山水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智慧,仿佛是一位经历了千年风雨的仙人,画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让人感受到一种宁静和安宁。
老人的手法熟练而娴熟,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在给大自然的美景增添一抹灵动的色彩,他的画作充满了生命力,山峦起伏,水流潺潺,仿佛能听到大自然的呼吸声。
在老人的身后,每一幅画都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有的是山水交融,有的是花鸟虫鱼,有的是人物风景,每一幅画都散发着一种深邃的意境,让人仿佛能够穿越时空,进入到画作中。
吱呀一声。
书房房门被打开, 来人并未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处,等着屋里的老人落下最后一笔。
赵德画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摸着自己的胡子,欣赏起桌面上完成的画,眼皮未抬淡淡道:“怎么样?他还是不肯松口吗?”
“是的家主,那人还是不肯,将温家真正药方说出来。”
“呵!这十几年来,还是那副倔样子。”赵德眸光加深轻笑:“既然他不肯说,外边不是还有一个外孙女在吗,派人去请来,我不信那老东西还能无动于衷。”
“是!”
挥手让人下去,赵德继续欣赏桌子的画,仿佛是不问世事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