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看手机,忘记手中拿着尖锐的菜刀。
江言准备切菜时,将手机放在一边,一边看一边准备切菜。
突然手上传来一丝疼痛,江言回过神,手指尖已经冒出鲜红的血。
他皱着眉,耽误他做饭。
去客厅拿出医药箱,随意贴了一贴创可贴后,江言便急匆匆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这下他变得专心了,先是做好饭,煲上汤后。他拿着手机坐到椅子上看了起来。
资料中,一幅幅栩栩如生令人不禁发出赞叹的画,居然会是宋阮画的。
他仔细阅览着那些画,怪不得自从她消失之后,回到公寓带着的行李箱中那么多的颜料画笔。
原来他的软软是个天才画家啊。
看着手机中每幅画下面的标价,怪不得她迟迟不肯回国,原来在国外他的老婆已经到了可以称霸的程度。
按这些画以及出售时间,宋阮此刻的身价跟他不分上下。
怪不得可以随便就能买一套帝湾的顶层大公寓,给宋氏集团说填补漏洞,直接掏钱填补。
给侦探出的钱也是天价。
他的老婆现在可是个富婆。
江言见汤煲的差不多,快速浏览了下面的几行。
几道醒目的标题映入江言眼中。
被盗?资金流出?
所以前些日子,不是他吓到她了,而是国外出事了。
难怪,他回头细想,以软软平日里能拿影后的演技,怎会被他吓到。
他差点忘了,他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从小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啊。怎么会怕他呢。
将汤端到桌上,江言去敲书房的门。
现在的书房不能叫书房,恐怕以后就是宋阮的专属画室。该叫画室。
宋阮从里面探出头,刻意不想让江言看到里面的东西。
江言知道宋阮在国外的房子被盗,丢失的不光是金银珠宝,更多的是她吃饭的家伙,一幅幅预售的油画。
所以这屋子中应该是她画的画。
“这么快做好饭了?”宋阮问道。
江言轻声“嗯”了声。
宋阮秀气的眉毛微皱,他怎么一阵一阵的,方才对她的态度还十分冷淡生硬,怎么现在又如此柔情。
“好。我马上出去。”
宋阮说完,关上门收拾好东西后,走出来。
江言已经到餐桌前等她,见她走过来,自然地将手机收起来。
他抬手盛了一碗汤放到宋阮面前,眼尖的宋阮看到他手指间贴着的创可贴。
“手怎么了?”
“不小心切到了。”
大概是伤口略深,连创可贴都被洇红血迹。
“消毒没有?”宋阮见他指骨上还存有血迹,不禁担心的问。
“没有,不疼无妨。”江言蜷缩起指尖,看她在关心自己,心中一喜,有些受宠若惊。
宋阮看他这般不在意,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去客厅,拿来医药箱。
江言看她拿着医疗箱走到自己身边,担心饭菜会凉,宋阮吃了对胃不好。
拒绝道“已经简单处理过,没事的。赶紧坐下吃饭吧。”
“不行!把手给我。”宋阮厉声说道。
小白兔发起威,他不敢不从。
江言只好将手伸出来,放到宋阮的手上。
江言的指尖微凉,感受到宋阮热乎的小手,有种想捏一把的冲动。
宋阮拿出碘伏用棉签蘸了蘸进行仔细的消毒,看到裂开的伤口有点深,宋阮轻啧了一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宋阮一边问,一边温柔地给他消毒。
江言盯着她小心翼翼给自己处理伤口,伤口不疼,心底却十分的温暖。
“不疼。”
见他嘴硬,宋阮拿着棉签突然用力按了一下。
引得江言倒吸一口冷气,宋阮被他逗笑“这样呢?疼吗?”
“疼。”江言委屈巴巴道。
处理好伤口,宋阮没有向江言那样随便给贴上一贴创可贴完事儿,而是拿来白色纱布仔细缠绕了几圈。
”好了,伤口挺深的,最近不要做饭了。尽量右手不要沾水。”
宋阮将医药箱放回客厅,回到餐桌继续吃饭。
江言盯着宋阮为他包扎的地方,心头一片暖意。
想起助理给他的那份资料,里面不乏写着宋阮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态度,整日闯祸惹事,是那天看到的那个男人每天为她做的坏事擦屁股。
外媒在评价宋阮是个天才画家的同时也在批判她像个天生坏种。但是以现在软软对他的态度。
他能不能自恋一点,宋阮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起码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善良的没有纯恶意的女孩。
吃完饭,江言看宋阮一脸淡定的将碗筷收拾好后拿去厨房准备洗。
他跟着连忙起身,准备去帮忙。却被宋阮一个眼神制止。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来洗。”
之前都是江言洗,现在江言手指不能沾水,这洗碗的事情宋阮自觉包揽到自己身上。
见宋阮洗完,江言心疼。家里是时候添置新家具了,明天他就得让助理购置一台洗碗机过来。
这样平日他可以洗碗,出意外或他不在,有洗碗机来帮他完成工作。
等宋阮忙完好,江言坐在沙发上等待宋阮的下一步行动。
他心底还在期待宋阮会怎么来得到他的指纹,会是他做期待的做法吗?
可是宋阮一脸平静,让他也拿不定主意。
宋阮洗完碗,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江言。像是装着心事。
她想起什么,嘴角上扬,走到江言身边坐下。
语气带着嬉戏“弟弟,最近很老实嘛?”
江言“嗯?”
宋阮挑眉,看他这态度,像是在装纯。
自从她离开,到现在,她们有多久没有进行过交流了?
宋阮算了下时间,想必以从前江言的性子,早就心底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