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声唤着宋阮的名字,在她的喘息之中慢慢沉沦。
半夜。
完事儿之后,宋阮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她倒在江言的怀中安然的睡了过去。没了平日里的规矩界限。
被喂饱的江言低头盯着宋阮的睡颜,还是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
沉沦在睡梦中的女孩被他扰了好梦,皱着眉躲了两下,小手推了两下。转过头调整好舒服的睡姿。再次睡了过去。
她真的好累,累的懒得去打江言。
江言的薄背上是她挠出来一道一道暧昧红痕。他也不觉疼痛。垂眸不依不饶地握着宋阮的手一下一下亲吻着。
他的动作惹恼了身下的人,女孩闭着眼睛,狠狠地从他白皙的臂膀上扭了一下。引来江言倒吸一口凉气。
江言不气,他轻笑一声。动人的桃花眼慢慢闭上,低下身埋进女孩的颈窝中,猛吸一口。
女孩身上一股好闻的清香涌入他的鼻息。这让他回想起在杨芳给他下迷药时,宋娇娇靠近他那刺鼻的香水味。
想到这,江言一阵反胃,靠在宋阮的身边猛地再吸一口。再次舒畅。
女孩懒懒地声音带着可爱的胁迫“江言,你够了啊!”
见宋阮真被他惹恼,江言见好就收。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宋阮身边。
这可是他睡了一个多月的单人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可不能浪费。
他紧紧抱着宋阮,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细小的尘埃在暖阳的照射下,在空中飘浮舞动。
刺眼的阳光照在宋阮的眼睛,迫使她清醒过来。她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动不了。抬眼一看,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结实的手臂。
宋阮不耐地推了两下。“江言!你的手好重!”她隐忍着说道。
早就听到宋阮动静醒来的江言不为所动,在嗓音中发出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
“嗯?”
宋阮推了两下,见不管用。在被窝里面用小脚带着怨气重重踢了江言一下。
江言笑出声,眼睛眯着,勾出弯弯的形。
“姐姐,这不是还有力气吗?”
他语气带着一股玩味儿,却让宋阮脊背寒颤。
昨晚,她哭着求着,说没有力气。江言才不舍的放过她。
宋阮转移话题,她撑起身子,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两人在一个被窝里,坦诚相见,多少让江言灭下的火又升起几度。
“昨天的事情不解释解释?”宋阮挑眉问道。
江言笑意浮在眼中,他还没有找她茬,她反倒过来找他?
”某人不是说吃草莓蛋糕?为何偏偏转身的功夫不见人影?”江言把玩着宋阮的手指问。
宋阮窘迫的清了清嗓子,她差点忘了,这事情起因是因为她。
她不过是想知道,为何堂堂江氏太子爷会被人下了迷药。却不想先把自己套了进去。
“那个,我是想吃草莓蛋糕。”宋阮眼神躲闪,她起初虽是想吃草莓蛋糕,但目的还是在于她想要让江言出现在宋娇娇面前。看宋娇娇反应。
江言不急不躁地“嗯”了一声。
“所以,我是不小心走到了某人妹妹的身边?然后不小心看丢了某人?不小心的中了某人继母的迷药?”江言一口一个“某人”惹得宋阮羞愧的红了脸。
“哎呀呀,我不是故意的嘛。”不曾对人撒娇的宋阮撒起娇来,让江言心脏受不住的“扑通,扑通”跳起。
宋阮环抱江言的手臂,埋进他的怀里。说道“我这不是赔给你了嘛?”
江言很想扒开藏在被窝里女人的脸是不是红的快要滴出血。
“谢谢姐姐,这解药很好,很不错。“让他想再次中一次杨芳的迷药。
“你是怎么回事?”回想昨天,他怕她出事,魂不守舍的到处找她。
这时,宋阮抬眸,指着自己“我?”
她盯着江言扑哧一声笑出声,“你是担心你刚娶进门的媳妇儿让人玷污了?坏了你家的名声?”
江言知道她对他所说的喜欢,并未当真,只当儿戏。
他选择默不作声,宋阮感受到周围的气氛沉了几分,知道自己开的玩笑过火,开口解释。
“我确实想看你出现在宋娇娇面前,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我躲到一边的墙角偷看。”宋阮边解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江言。
“然后就来了一个服务员递给我一杯红酒。”宋阮无奈吐露。转而接之,她的脸上出现一抹狡黠。“不过,我看到了他在酒杯里下药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宋阮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所以我就装作昏迷过去,看他到底对我做什么。”
她并没有看到服务员下药,在国外,她啥都玩,有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后来研究过香水,也配置过香水,对气味还是比较敏感的。
她跟江言之前喝过康帝红酒,但这次跟上次喝的完全两个味道。所以才起了疑心。
她侃侃而谈“后来,他带我去了一间休息室。在那里碰到了欧阳帅。”宋阮想起昨天欧阳帅的模样惊奇道“他居然没了一只手!”
江言淡淡的点点头。
宋阮两只小手在空中挥舞“然后,我就这这样,那样就给他打趴了。”
江言被她幼稚的行为惹笑,”所以,姐姐你喜欢角色扮演还是…”
之后的话他压低声音,在宋阮耳边说道。听完他说的话,宋阮脸红一阵白一阵。
“才不是!江言你怎么学坏这么多!”宋阮羞红着脸。
“姐姐,你要是想玩。可以跟我玩。不然我吃醋阿。”他继续逗着她。
宋阮发现主导权到了江言手上,宋阮不甘示弱。“行啊,改天试试呗。”
“改天?择日不如撞日。你说呢?姐姐”江言搂过宋阮的身子,猛地靠近自己。
宋阮还对昨晚的事情发怵,她连忙拒绝“今天适合停战休息。”
“就今天吧,姐姐。”江言完全不听她说的话,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宋阮双脚乱蹬他,江言仍旧不予理会。也不觉疼痛
索取一次后,藏在心里的野兽便再也不受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