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芙卡洛斯,也就是芙宁娜,是枫丹的神,贵为神明,却和普通人一样普通。毕竟,坐在天平上的人,要保持公平公正,就得和市民的身份划为等号。
芙宁娜给人的感觉是什么?活泼开朗,很喜欢笑的人,内心也非常活跃,可以说是最适合当女朋友的人。
但不知怎么的,过完剧情后,大家对芙宁娜喜欢不起来……
乐子、弱智、中二病、傲娇、君子弱智……
一群群流言蜚语,压着芙宁娜喘不过气:“我要活成什么样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不要被那些垃圾的舆论迷失了心智。”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走来。
他眼里满是狂妄,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不羁:“你只看到了别人的谩骂,却把支持你的人置之不理,难道,你生来就喜欢被讨厌?”
这个狂妄的人,正是之前人人喊打的散兵,现在变成了流浪者,名字旅行者随便起。因为流浪者和散兵这两个名字不怎么好听,于是作者木朽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晨曦”,希望他和早晨的太阳一样灿烂。
有首歌的歌词是“你总是在角落里偷偷的哭”,只可惜“晨曦”不会唱这首歌,而且这有毁他刚刚高傲的人设。
咱们的水神芙宁娜,是个外向的人,确切的说是个社牛。见晨曦这么说,她站起身:“我从未需要那些人施舍的爱,因为我旁边都有关心我的人,比如那维莱特。”
“毕竟是托孤老臣吗?也好,有个关心你的人。你想不想出去发泄发泄?”晨曦向她伸出手,芙宁娜思考了会,伸出手表示接受。
人们都说她有两个人格,这是好听的,难听就是她有精神病!一个人有两种思维,会是正常人吗?也许,芙宁娜的思维逻辑和大家不一样,大家对她的了解太少了。只是,压抑太久确实没什么好处,不如出去发泄一下,也把自己一肚子窝囊气发泄出去。
首先来到一家KTV,里面有个双马尾的人正在高声唱歌:“旋律很电疯杀我听觉,眼泪够咸却模糊不了我的视觉,孤单全都是某一种幻觉,一拳就让它瓦解!”
一帮人在台下,有跟唱的,有跳舞的,就没一个静下来的。
“这是?”很明显,芙宁娜很少来这种地方。
“我的贵千金啊,这里是年轻人疯狂的场地。很多时候,我们想大声吼叫,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这里,或许在别人眼里我们不务正业,其实我们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排解内心的不满。”晨曦简单介绍。
他喝了口啤酒:“我自从被诞生出来,就背上骂名。无论是游戏剧情,还是背景故事,我一直都被人厌恶。”
珊瑚宫士兵用邪眼招到反噬,散兵就是出来说两句风凉话,就戴上了“罪人”的标签。
“大家恨死我了,你不知道,之前我的照片还被批成割喉的样子……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说着,他的声音变小了。
其实这种“待遇”,芙宁娜也经历过。没想到,她一个正派人物,也能被人们讨厌。
“据我所知,一些缺爱的人经常干这些事。我们无法知道它们蜷缩在哪个下水道,所以……”晨曦拿起空酒瓶,狠狠砸向后面的人偶。
玻璃渣洒落一地,芙宁娜看见这倔强的少年,也有流泪的一刻。
“狠狠在沙袋上撒气,也许这看起来是无能狂怒,但也表现出了,我对造谣者的痛恨!”玻璃瓶向沙袋扎去,漏出了几个孔,流出了里面的沙子。
“那些人渣就像这沙袋一样,看起来鼓鼓囊囊,戳了个洞,不久后就像泄气的气球一般。”晨曦也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弄坏了沙袋,但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发泄。
芙宁娜看着他,喝着自己的酒:“这么做,不但无法对伤害你的人做出伤害,反而对自己的身心造成非常大的影响,你是思维已经扭曲了。”
芙宁娜审判过一个犯人,他以前是个脓包,他每次被欺负后,就找布偶撒气,接着是椅子、小猫小狗,最后是人。
不健康的心理,会给人造成影响。也许,晨曦习惯了用酒瓶扎人的宣泄,但唯一哪天,他的压力太大,往人身上扎时……
“我是带你来消遣的,你却是来教育我。”晨曦明白,自己刚刚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或许有些狰狞可怕,吓到了人家,人家才不想他继续下去。
“当然不会,因为是你带我来的。”芙宁娜继续说。
看来,芙宁娜的心理承受压力比自己还大,晨曦有些嘲笑自己,为何要自作多情,给别人看了笑话。
但不多时,只见原地不知哪变出来一口铡刀,芙宁娜面露凶残的笑容:“像这种东西,咔嚓掉它们脑子就是了!”
因为是沙袋,个头很大。芙宁娜把它扛上去,挥动刀柄,“咔嚓”一声,沙袋被“腰断两截”。
晨曦扶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我的思维可能有些扭曲,你的已经是极端了!
“砍了!砍了!都砍了!”芙宁娜越看越开心,啧啧,她已经不是思维上了,已经开始行动了……
当然,玩笑告一段落后,芙宁娜还是要感谢晨曦,他给自己带来了排烦解恼的方法。
晨曦摇头:“不用客气,因为刚看到你时,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回到宫廷,在这大歌剧院上,之前一直是用来表演魔术和自己审判的地方。今天,她让这里成为真正的歌剧院。
“那维莱特,听过本神唱歌吗?”芙宁娜问。
“你是指平常时哼哼的那些?”要是这样,就别在舞台上丢人现眼了。
“哎!怎么对我这么不信心?来,你在下面坐着,我唱歌给你听。”芙宁娜让他下去后,自己就跟着音乐唱起歌:
“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台下的旅行者和派蒙嚷嚷着:“哟!好听!哎呀,没想到芙宁娜还会说方言啊?”
可能台下的人只觉得好听,但那维莱特却觉得,这是她在倾诉:“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笑着挨,就算坏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是的,发泄不一定要偷偷的破坏公物,在台上唱出自己的委屈,也是最好的“宣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