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努力平复着自己,这个男人,此刻,真当她叫什么“月儿”的女人了。
“你,你想怎么样?”
夏小雪坐起身,退到门边的一个角落,问道。
此时,商裴启又推了推眼镜框,像之前一样温文儒雅的样子,关心地向夏小雪问道:
“以惜?你怎么这样问我?”
夏小雪邹眉,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个男人到底是人格分裂,还是神经错乱?
把她当成了什么“月儿”,又把她认回来。
不过,还好,她是以夏以惜的身份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找个机会,从这里逃出去,以后就没她什么事了。
在夏小雪思想片刻的时候,商裴启又像换了一张脸。
商裴启的脸部抽抽的,眼神涣散,双眼瞪大,正看着夏小雪,一下子扑都到她的身上去……
…………
小木屋
夏以惜与商俊寒两个人手牵着手,刚从附近的森林里散步回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朵粉色的玫瑰花,两人漫步着,向小木屋走近。
在离小木屋大概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一声枪响,打断他们的步伐。
商俊寒眉头一蹙,护着夏以惜左右大树下与躲闪,直到两个跑回小木屋。
外面的枪声依然“碰碰”直响,商俊寒快速将厅里的柜子打开,拿出一支黑色手枪。
向躲在屏风的夏以惜说:“你来,接住。”
商俊寒把手里的枪丢向夏以惜,她稳稳地接住。
此刻,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只是一瞬间,便熟练地举起手中的枪。
这时,杀手一脚将门踢开,木门“碰”的一声,应声倒地。
躲在屏风后的夏以惜离门靠得最后,细听着脚步声,她将一旁边的小花瓶丢了出去,以随引开杀手的注意力。
夏以惜一个旋身扒于地上,手枪瞄准敌人,“碰,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
夏以惜精准地打中杀手的肩膀,而杀手也开出子弹,却估计不准夏以惜出现的位置,擦身而过。
杀手痛苦地捂住肩膀,迅速逃离现场。
夏以惜立刻起身,快速躲到商俊寒的木柜那里,再看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才走到门外察看还有没有其它的杀手。
直到观察外面完全没有杀手,夏以惜才转身回到屋里。
当她回到屋里才发现,此时,商俊寒整个手臂都是血,而且血液已滴在地上一些。
但商俊寒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大概是怕她刚刚分心,而没有表现出来。
他额头上有着细小的汗珠,正在沁出。
“痛吗?”
“有些。”他回答。
夏以惜扶着他,扶着商俊寒到木椅上坐下,一脸焦急地看着他的脸问道:“急救箱在哪里?”
商俊寒用手指了指柜子,咬着牙关,似乎有些痛苦。
此时,这里的女佣不在,只能全程由她一个人来处理了。
夏以惜快速到柜子前,打开,将里面的急救箱拿出来。
回到商俊寒的身边,坐在地面上,剪开灰色的运动装,夏以惜检查着伤口。
伤口在肤皮边上,没伤进内骨。
“能不能帮我处理?”商俊寒冷静地问道,“如果你不能给我处理,打电话给当地医院,大概两小时可以到,有一点很重要,我不想惊扰这里的警察。”
“两个小时?”夏以惜问。
如果白白等两个小时救护车才到达,再两个小时送到医院,大概子弹在里面伤口会加重,发炎,甚至还有其它的可能。
“我可以,不你要忍一忍,会有些痛。”夏以惜说完,便拿出所需的物品拿出来。
以前,在F国夏以惜跟师父也学过一些这方面的急救知识,这几乎是,学如何去打手枪与急救取子弹,它们一起同步的。
经过一系列的取弹操作,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成功取出子弹。
他们才松一口气。
商俊寒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打通电话:“风影,开车来接我。”
…………
商裴启裸上半身躺在床上,刚睁开眼,身边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离开。
“以惜,以惜,你在哪里?”商裴启快速穿好裤子,裸着上半身打开房门就往夏小雪睡的客房走去,打开门锁,神情慌张急燥:
“以惜,你在哪里?”
商裴启查看房间没有人,转身又快步向楼下走去,他推了 推眼镜框:“以惜,你在吗?”
一楼的女佣们闻声从里面出来,“大少爷,以惜小姐,一大早,天色还未亮,急匆匆出门了。”
商裴启从楼上走下来,到女佣面前,听到夏小雪已离开,突然脸部狰狞起来,抓住女佣的肩膀摇晃着:“什么?你们给她跑了?”
女佣受到惊吓,猛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夏小姐要离开这里,她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是拿了自己一个包包,大少爷,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商裴启一把将女佣推倒在地,眼睛充满着血丝,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
他转身把大厅里的东西又一扫落空,还有老板椅,连带那张老虎皮,也推倒在地面,整个一楼别墅地面上一片狼籍。
“夏以惜,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将你带回来。”
商裴启发出深沉的怒吼,响彻整个别墅。
…………
夏小雪回到港城的第一时间,不是商寒俊的御景园,而是回到夏家。
现在,丑小鸭还在商俊寒的身边,万一她一回去,就会被商俊寒知道替身的事情。
况且,
昨晚,那个商裴启竟然用极其变态的方法,把她给睡了,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红点点。
这个死变态竟然绑着她双手双脚,封住她的嘴巴,用蜡烛滴了她一身,还一直变态地在哪里笑。
真是个死变态。
夏小雪眼眉一挑,像这种变态,就应该让丑小鸭去受。
为何丑小鸭做她的替身,可以得到商俊寒这样的好男人?
而她做丑小鸭的替身,却遇到了个死变态?
夏小雪回到夏家看到何如珍,就哭了起来,“妈妈,我好苦啊!”
何如珍莫明奇妙地问:“怎么了?”
夏小雪眼睛红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