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雪盯着站在她前面的商裴启,虽然,他长得没有商俊寒高,也没有商俊寒那么英俊。
若在港城,商俊寒是财富之巅,权力更是实隐不可估量,就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商俊寒如今,对她不冷不热。
让她搬到他的别墅一起住,却碰的,总是她的替身丑小鸭。
连手指头都没有真正碰过她,她的心里就慌得很。
与其天天盼着商俊寒的青睐,不如多一个备胎,也不错。
丑小鸭做她的替身,她也想试试换过来,她来当当丑小鸭的替身。
倒想看看,这种滋味到底如何。
想到这里,夏小雪比刚刚的脸色柔和了许多,她微笑着瞪大眼睛问:
“阿启?”
商裴启闭了闭双眼,仿佛回到从前月儿叫他的时候,他舒一口气,再睁开双眼盯着夏小雪,脸上有一层喜悦之色:
“对,以后你就这么叫我。”
商裴启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他突然拉起夏小雪的手,转身向KTV的门外走出。
夏小雪一愣。
“走,去我的家。”
门口,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夏小雪看着车子,眼睛在发亮。
“亲爱的夏小姐,请上车。”
商裴启打开车门,身体微微鞠下,一副很绅士的样子,这让夏小雪瞬间受宠若惊。
她抬头挺胸,身穿着高叉黑裙的美腿,踩着高跟鞋跨步向前,进去豪华的车子里。
商裴启眉头轻皱,他刚刚看到眼前的女人那样的神情,片刻恍惚一下。
随后,他舒开眉心,也随夏小雪钻进车内,“砰然”一声,合上门。
车子启动,在黑色的夜里,渐行渐远。
到了商裴启的住宅,一幢独栋的两层别墅,欧式建筑风格。
秋风已起,外面天气已经有凉意,大厅里放着一个壁炉,燃着些丝炭,屋里暖和得刚刚好。
一张老板椅放在一边的电脑旁,上面铺着一条色泽甚好的虎皮毛毯。
墙壁上,挂着几幅欧美女人半裸的工艺画,沙发也是欧式的,与商俊寒的别墅有些不太一样,却几乎能媲美。
这一瞬间,夏小雪几乎能确定,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位有钱的金主。
“以惜,这是我最近买的别墅,喜欢吗?”
自从见到夏以惜后,他就无时无刻在想,怎么才能将美人抱而归。
这种疯狂的想法,与前几年的他,还真有些相似。
所以,
他不惜花大重金,将这独栋别墅买了下来。
夏小雪心中充满着浓浓的狂喜,真没想到,她夏小雪也有这一天,被一个豪门帅哥看上。
夏小雪回过神来,回答:“阿启,这里很漂亮,我很喜欢。”
说完,她靠到他的身旁,眼睛闪亮地盯着商裴启。
此时,一位身穿黑色的西装男人,从门外进来。
他低头稟报:“大少爷,F国的“宝月酒店”被警察带走几个女人,以涉黄涉毒被查封。”
“涉毒?”
商裴启挑起眉,他的酒店是有涉黄,十几个美女上床服务,他却从来没有碰过毒品。
而且,“宝月酒店”,是他的心腹,是F国里最大的一个六星级的酒店,也是最赚钱的。
三年前,他专用月儿的名字而建立。
他怎能让这个酒店有事?
“是的大少爷。”
“查到原因了吗?”
商裴启推了推眼镜框,也顾不得夏小雪还在身旁,独自踱步到电脑前的老板椅坐下。
他的脸部有些僵硬,冷冷的眼神盯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暂时还未查到。”
商裴启一阵怒火,转身将电脑桌的东西一扫而空,全部的东西扫落都在地面上,到处一片狼籍。
他眼睛的因激动的情绪,而泛着红色血丝,额头的青筋爆起,脸上狰狞可怖。
夏小雪惊吓得躲到沙发的角落里,捂住耳朵。
一会儿,商裴启平静了些。
悠悠地说:
“查,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得查一清二楚。”商裴启说完。
黑衣西装男低头,“是,大少爷。”说完,退出了别墅。
此时,商裴启才留意到,躲在沙发角落里的夏小雪。
他的脸色瞬间柔和起来,走了过去,夏小雪抬头,看着商裴启现在脸上,已没有刚才那么骇人,心里的恐慌才渐渐消失。
商裴启声音温和地问:
“以惜,是不是刚气我吓到你了?”此时,商裴启的脸已经恢复之前温文的气息与状态。
夏小雪舒一口气,微笑了下,摇摇头说:
“没有。”
屋里的女佣们听到外面有声音,便走出来,看到洒落一地的东西,马上识趣地收拾起来。
一会儿,厅里的地面已打扫干净,桌面上已回到之前的模样,就像刚刚的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小雪坐在欧式的皮革沙发上,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商裴启向女佣,下令道,“去给小姐倒杯温水来。”
“是。”
很快,女佣端来一杯温水,放在夏小雪前面的石雕桌上,夏小雪端起到嘴边喝一口。
夏小雪因商裴启的狂暴而心生的恐慌,现在,因他的细心与关怀,早已一清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受宠若惊。
她嘴角微微上扬,柔和地笑了笑:“阿启,我没事。”
商裴启松一口气,伸手推了推眼镜框:
“现在也很晚了,我给你按排个房间,好好休息。”他温和地对夏小雪说。
“好的。”
“来人。”
站在一边女佣低着头走过来,“大少爷,有何吩咐?”
“带夏小姐到客房休息。”
“是。”
女佣走到夏小雪的面前说道:“夏小姐,请随我来。”
夏小雪站起身,向着商裴启柔声说:“那阿启,我先回房休息了。”
“好!”
商裴启坐在沙发上,将背靠进沙发里,脸色淡然。
随着夏小雪的身影走向二楼的卧室,他摸着自己的下巴。
没想到,这一次,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快就进他的别墅,并且住下了。
他好意外啊!
不过,与上一次见这个女人相比,还真的寡味不少。
不管怎么说,总算把她给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