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开盛35年。
上隐寺。
沈一冉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正在成群沐浴的僧人们。
“怎么没有啊!”沈一冉小声嘀咕着。
来上隐寺那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发现后腰有痣的圣佛子转世。
一个月前,还是一个小狐狸的她,突然被易魁抱起,和一个公主结定了契约,要帮公主完成两个愿望,公主的身体就属于她了。
但与此同时她必须要得到圣佛子的阳气,不然她妖根根不稳,随时会灰飞烟灭。
可是她来上隐寺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发现谁是圣佛子转世。
沈一冉失望的转身离去,但她却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里,她的鼻子被撞的生疼。
“谁啊!”沈一冉抬起头看去,摸着撞红的鼻尖。
眼前这僧人看起来就不凡,身长玉立,丰伸俊秀,身着白色僧袍,眉眼疏朗,眼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的那一点点的云泽。
他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公主,此乃盥洗污秽之地,切勿污了公主的眼。”
沈一冉有些心虚,毕竟第一次偷窥男人洗澡就被发现了,她摸了摸鼻子。
“本宫不过随便逛逛。”说罢便仓促离开 。
沈一冉回到自己的厢房问向身边伺候的丫鬟朵莹,今日遇见的那僧人是谁,她们已经来上隐寺有月余,为何今天才看见他。
“公主今天瞧见的定是玄冥法师,他是智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也是上隐寺的院首,这段时间应该是出去普经去了,所以公主才没有见到他。”朵莹如实告知。
沈一冉坐在榻上,不由思索起来,现在上隐寺所有僧人的后腰她都看过,都不是圣佛子,但唯独这个玄冥没有。
“他厉害吗?”沈一冉问。
“当然厉害了,他的佛修是整个梦月国最高的,很多人都说他是圣佛子转世呢。”
沈一冉听罢激动的站起来,抓着朵莹的手,激动的问道“真的吗?他真的是圣佛子转世吗?”
“世人都这样传,是真是假,奴婢也不知......”朵莹不知道为什么沈一冉这么激动,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真是假,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
茂密的树枝挡住了月光,斑驳的树影随风晃动,正值长,一声声的蝉鸣惹得人心厌。
一道倩影躲过路过的僧人,悄悄的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厢房。
沈一冉蹲在墙角,四周查看后,无人,她这才缓缓挪到窗下,透过窗纸,悄悄往里瞧。
只见男人伸手缓缓的把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接下来又褪下了亵裤,露出肌肉紧实的身体。
玄冥转过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左腿,跨入浴桶中瞬间浴桶里的水便上升的几分,他这段时间在外奔波,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洗一下身子。
当玄冥健壮的裸背对着沈一冉时,沈一冉的双眼瞬间睁圆,激动的快要叫出来,那目光似沾了蜜糖般黏在玄冥的后腰上。
“圣佛子...”
终于找到了!
没过多久,玄冥便从浴桶里跨出,不得不说,这是沈一冉第一次看男人的luo体,今日在盥洗室看见的僧人下面都有隔板挡住,这样直面的冲击的确是第一次。
虽然为了今天,沈一冉已经看了不少的春宫,但是要突然实战起来,她还是有些紧张。
等那屋中灯火熄灭,过了好一会儿,沈一冉感觉玄冥已经睡着,她才悄悄的打开厢房的门。
屋里仅靠今夜的月光照明,沈一冉往塌上望去,那和尚就安静的正襟躺在床上,就连睡觉的模样都那么规矩。
沈一冉轻手轻脚的走在床边,她现在的身体极弱,想要施点媚术都施不出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悄悄的爬上了玄冥的床,没想到一点点的动静竟就把他惹醒,几乎就是一瞬间,玄冥便掐住了沈一冉的脖子,按在床上。
但另外一只按住沈一冉胸膛的手心却传来一阵柔软,女人的香气灌入玄冥的鼻腔,这味道甚是熟悉。
“公主!”
沈一冉眼疾手快的拽住了玄冥的亵衣,双腿夹住男人的窄腰,另外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完全就想一只莬丝花攀附在了男人身上。
“玄冥法师...”沈一冉贴近玄冥的耳廓,吐着温暖的气息。
黑夜完美的掩盖了玄冥红了的耳廓和脸颊,他松开了手,不敢再去触摸怀里这柔软的人儿。
“公主,放手!”玄冥的语气有些不悦,但沈一冉好歹也是公主,他不敢将她如何。
“玄冥法师,我心悦于你。”沈一冉勾住玄冥腰的双腿又紧了几分,还故意将身子往他身上贴。
玄冥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今日他撞见沈一冉偷看僧人洗澡,晚上就偷偷跑进他的厢房说心悦于他。
看来传闻中圣韵公主荒淫无道,罔顾人伦的确不假。
月光皎洁,印于美人的眼中,那目中印着身前佛子的俊豪的面容 ,不得不说,狐狸是懂得勾人的。
哪怕此时沈一冉只是淡淡的笑着,但那眼眸中尽是慢慢的妩媚,她的柔夷缓缓落在佛子健壮的胸前,惹得酥酥麻麻。
“法师,一冉甚是欢喜如此。”她肩上的衣带渐宽,露出圆润白嫩的肩头,深谙的眸带着深不可测的魅。
若是寻常男子,早被这妖女勾了魂,可不巧,玄冥可不是那寻常男子。
玄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灵气运转,手腕翻转,沈一冉先觉得自己动弹不得,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了床上。
玄冥得已脱身,他穿好衣服,双手合十。
“公主定是乏了,贫僧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走之前他连被子都不给沈一冉盖上。
好在夏日里夜晚也不算太寒,这法术半个时辰便解了。
沈一冉等法术解开才坐了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背。
这佛子床怎么那么硬啊!硌的她的背生疼。
“本宫那么漂亮,我就不相信勾引不上你这个小小佛子!”沈一冉干脆就在他的塌上睡了。
从柜里又拿了几床被褥铺上,才能入睡。
没有床睡的玄冥只能去禅房打坐,小憩一会儿,他怎么又想不通公主为何会出现在此。
又为何会突然对他说出那些话。
他一个不渡红尘的佛子,自当应该五蕴皆空,六根清净,怎可堕入情爱。
罪过...
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