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洞窟中,一个披着披风手拿火把的少年看着洞窟中雕刻的壁画,陷入了沉思。
壁画上似乎讲述的是什么恐怖的故事一般,数十只奇奇怪怪的恶魔张牙舞爪,而在这些恶魔的顶端,一个巨大的古龙喷吐着火焰焚烧着大地。
少年青色的眼眸中映出了壁画上一出文字,他用火把照着,读出了这段文字:“万物伊始,初始之龙盖亚于诞生火焰雷鸣之中,三亿年的时光中他饱尝孤独,最终分离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肉体化为天与地,高洁的灵魂化为了精灵,中庸的灵魂化为了人类与兽人,邪恶的意识与肉体所融合,变为了恶魔。”
就在少年聚精会神的看着壁画的时候,洞窟外面的森林中传来了几个奇怪的声音。
“不要!”“请您不要伤害我们!”
“少废话!泽多大人要我们抓捕你们这些混蛋兽人!”“哼!你们不要反抗了!乖一点说不定到泽多大人那里还不需要受太多苦!”
“雷古斯!雷古斯!外面似乎很不妙啊!”一只乌鸦突然说着话从外面飞了进来,然后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哦......”少年沉默着,继续看着壁画上的内容,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毫不关心。
乌鸦着急的继续说道:“虽说是为了找他才出门的,不过兽人和人类起了冲突也不能当没看见吧!”
“啧,麻烦,明明是你要进来的......”少年嘴中嘟囔着些什么,然后慢慢的向着洞窟外面走去。
强烈的阳光刺的他稍稍睁不开眼睛,一头金发在阳光中显得十分好看,刚毅的眼神却与俊朗的面庞十分不相衬。
“去看看吧。”少年戴上了长披风上的兜帽,缓慢的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嗯?你小子是什么人!?”
声音的来源是几个拿着长刀凶神恶煞的男人,以及五个被关在囚车里的半人马少女。少女们害怕的抱在一起,不安的看着眼前几个人。
少年看了看囚车,又看了看几个男人,歪了歪头:“买卖兽人是犯法的吧,而且,以人类的力量,就算是半人马少女应该也是无法抵挡的。”
“少废话!既然被你小子看见了!那你只能去死了!”为首的男人拿着刀冲了过来,对着少年站着的位置就狠狠的一刀劈下。
“这个感觉,应该被魔法强化过了吧?”然而,少年早就不在原本站着的位置,他突然出现在了囚车的附近,仔细的观察着囚车上的那把锁。
“兄弟们!不要让这小子跑了!”其中一个男人大喊了一声,剩下的四个人立刻把少年围了起来。
紧接着,三个人冲了上去,企图把少年围在中央直接乱刀砍死。岂知少年一个扫堂腿踢翻两个,然后双手撑地,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踢飞了另一个。
被踢飞的男人重重的砸在了树上,然后立刻晕了过去。另外两个倒在地上的还没有起身,少年就一人一脚让他们也晕了过去。
刚才第一个上的男人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惊讶的摇着头大喊道:“唔!不,不可能!队长已经强化过了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简单就!”
“魔法吗?抱歉,我不是很懂就是了。”少年这么说着,又躲过剩下那个人的一刀,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把他也直接打晕了。
“啊!啊啊啊!”最后一个男人大喊着跑向了森林的深处,他们被魔法强化过了,即使是体力远超于人类五倍左右的半人马都可以轻松制服,然而这个少年却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一人一招打败了他们,那除了逃跑他也就剩下被放倒这一条路了。
“哼!”男人望向后方,发现少年并没有追过来,然而跑到一半的他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笔直的摔到了地上,他刚准备破口大骂,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站着十几只成年半人马,他们全副武装,死死的盯着男人。那几十双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让他的两腿之间瞬间湿透了。
“抱歉,我还真不懂魔法,但是好像也不能把你们放在这里。”少年挠着头看着被上了魔法的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几个半人马少女面面相觑,过了几秒,其中一个小声的问道:“您是极东之人吗?”
“不是啊!我是南方王国长大的。”少年没有办法,只能从地上那几个人手中拿出了一把长刀。
“南方不是只有魔法之国萨格路斯吗?”此时几个少女更加迷惑了,说起南方,萨格路斯是南方唯一的王国,精灵与人类在那里共同生活,魔法早在百年前就是人人皆会,这一点在大陆上生活的人都知道。
少年不懂魔法,却能仅靠自身实力就把四个盗贼给打败,除了主要修行肉体强度的极东之国外她们丝毫想不到他来自哪里。
“好了。”少年只是轻挥一下手中的刀,被魔法强化的锁就瞬间被斩断了。伴随着锁的破裂,还有少年手中的那把长刀。
果然不怎么经用呢~少年一边想着,一边把长刀给扔到了地上。
“谢谢......”半人马少女们一边道谢一边从囚车中走了出来。无论少年是什么人,她们总归是得救了,他们的村子就在不远处,不到一天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喝!”突然,林中一声大叫,一阵树叶伴随着强风吹了出来,半人马少女们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防止砂石吹入,少年却纹丝不动的看着深处,歪了歪头。
“是你救了她们?”伴随着一阵威严的声音,一群全副武装的的半人马从森林深处走了出来。
少年点了点头,现在麻烦事结束了,他想尽快回到那个洞窟,把刚才没有看完的壁画给看完。
“嗯?”突然,为首的半人马抬起手,把手中的长枪使劲一挥,卷起了一阵大风。
少年的兜帽因此被掀开,俊朗的脸立刻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然而半人马注意的却不是他的脸,而是刚才那一瞬间,他披风被掀起的瞬间,腰间的那一把奇妙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