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水润的狗狗眼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杂质,恍如熠熠发光的星辰,眼底的真诚令人动容。
云锦神情恍惚一瞬,心绪微动,眼尾眉梢一挑,一双桃花眼摄人心神,缓缓靠近他俊美无暇的脸,唇角勾起声音轻的像是羽毛在挠他的心,“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
缓缓靠近的脸,鼻子之间仅一指的距离,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心上,眸子迷离恍惚,耳根红的仿佛要滴血。
“我们是夫妻,我、不希望你出事。”不自主的吞咽口水,视线不断地乱瞟。
“哦~,拿夫妻堵我?你不乖哦。”云锦一个用力,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目光灼灼的直视他。
季夜寒被看的不好意思,侧脸盯着墙分散注意力,他为什么那么担心她,藏在心里一直不敢承认的事,到现在也羞于启齿。
“怎么不说话,我们是夫妻才要说真话呀!”云锦一副勾人的模样让人怀疑是不是狐狸精上身。
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压抑着身体里的野兽,可若隐若现的呼吸一下下扫过肌肤,躁动的心完全冷静不下来。
猛的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对调。
绯红的脸颊晕染眼眸,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像是小狗狗在祈求主人的爱怜又带着一丝害怕,“我……我喜欢你。”
磕磕绊绊的说出酝酿了许久的四个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说出口。
“我喜欢你,云锦。”坚定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生怕她会拒绝。
赤诚的眼神让人动容,云锦莞尔一笑,玉臂勾住他的脖颈,“我也喜欢你。”
紧绷的小狗在得到主人的回应,瞬间开心到冒泡泡,低头在她娇嫩的脖颈处轻轻咬一口,而后小口舔舐。
湿热柔软的舌头一下下舔弄着身体最薄弱的地方,薄薄的肌肤下无数的血管连着心脏,她瞬间脑袋缺氧,心脏发痒。
他……他怎么咬人!
太要命了?救命!
“被我咬了就是我的人,以后不许离开我。”季夜寒埋在肩颈处闷闷的说道。
“你!你别舌忝了!好痒!”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骨一路到脑袋,瘫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今天倒是一点也不害羞了,一把揽住她躺进被窝,和孟娜一番缠斗后所剩的力气在刚才消耗殆尽,任由季夜寒帮自己脱衣服盖被子。
系统啧了一声,主人真是一点不禁撩,可真担心以后的生活。
消耗较多的云锦沉沉的睡过去,季夜寒轻轻柔柔的一个晚安吻印在额头。
次日,没有孟娜的故意吓唬,这一晚睡得质量不错,一觉到天亮。
表白后的季夜寒格外黏人,时刻要和云锦贴贴。
大家到客厅惶恐警惕的盯着红布,似乎只要自己一走神里面就有东西爬出来。
“那是一个棺材,里面的躺着的是孟娜。”云锦简明扼要的说了孟娜的遭遇,并且只要她们帮孟娜报仇大家就能出去。
林维思忖片刻,和云锦想了一个方案,大家凑近耳朵听,分配好分工,大家各自去找自己的目标对象。
云子莲和季明辰在麦地里找到孟强,用糖连哄带骗的骗到祠堂,他一进门就被林维打晕用麻绳绑死结丢在角落。
孟母和孟父回家后发现儿子不见了,顿时吓得魂都没了,四处寻找。
“你们是在找孟强吗?”
“对!你看见他在哪儿?”孟母发现说话的是云锦一愣,而后找儿子急切的心情涌上心头。
“我好像见他和村长儿子在一起。”云锦指指村长家。
孟母似是想到什么,倏地怒目圆睁的跑向村长家,儿子可是她的命根。
“村长,把我儿子交出来!”出现在村长门口的孟母叉着腰怒吼一声。
村长连忙出来看发生什么事。
“你别装了,是不是你让你儿子把我儿子拐走的?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我这张嘴可不定说些什么。”
急眼的孟母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见到儿子。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你儿子我儿子,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儿子。”村长还没搞清事情就被孟母一顿威胁,脸黑的像锅底灰。
“村长,我看见你儿子带着孟强去了祠堂,你不知道?”云锦适时的出现说道。
“你、你怎么。”意识到自己不该说的话,村长立马闭嘴。
“我怎么了?对了村长,我们昨天太累了,你送的饭菜就没吃。”
“闲聊什么!你快交出我儿子不然和你没完!”孟母泼妇骂街似的怒吼。
“我真不知道。”
“村长,你和我们去一趟祠堂不就知道了,你儿子长得壮实,万一他不给有你在,他一定听你的话。”完全站在孟母这边的考虑,引得她连连点头。
“对,你跟我去祠堂。”心急找儿子的孟母一下拽住村长,她常年下地干活一手手臂结实有力,村长瘦的麻杆一样根本挣脱不了。
被迫和孟母去祠堂,行至半路他总觉得不对想跑。
云锦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和沈墨兮联手将村长捆了,孟母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就在她想跑的瞬间被林维一个刀手劈晕。
云锦把两个人五花大绑的带到祠堂,另一半边打晕孟父的王鹏扛着人到祠堂。
许特助和季夜寒一直在找村长的儿子,他们最终在村里的麻将馆里发现他,逮着他急忙说道:“村长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村长儿子一下慌了神,跟着许特助一路小跑,一直到祠堂他才明白是个骗局,再跑也来不及了。
林维将五个人分开绑,扔在客厅。
客厅这下热闹了,五个被绑的死死还想挣扎的人,季夜寒等人则是靠墙站一边。
地上的五人都恢复意识,恶狠狠的盯着云锦,仿佛下一刻就要撕了她。
云锦可不在乎这点眼神,视线像X光一样在他们身上扫射。
最后聚焦在村长的脖子上,猛的伸手将他脖子上的红绳扯断。
一颗用玉雕刻的佛头,难怪他敢一直进出祠堂不怕孟娜,而其他人从不踏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