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抬手对着话筒说道:“蒋小姐说出这话请问你有什么证据。”
蒋暖不屑的一笑,“证据!?以你目前的形象和我说证据!”
一旁流冷汗的主持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观众也安静一片。
“我的形象可能蒋小姐要重新认识一下了。”云锦弯弯眼眸。
“什么意思?”蒋暖不明所以的蹙眉看向周围的人。
“你可以看一下微博。”云锦善意提醒道。
台下观众纷纷拿出手机,蒋暖迟疑的点开微博。
#惊爆外国老者竟然是柯德利!#
#柯德利愤怒发声怒骂狗仔#
#新晋歌手云锦竟是柯德利学生#
一条条红色刺眼的头条进入蒋暖眼里,她不可置信的猛划手机。
这怎么可能!云锦是柯德利的学生!
柯德利在得知云锦和他传出绯闻后哭笑不得,自己这么大年纪还被传出和年轻小姑娘的桃色绯闻。
但当他看到网络上就这件事对云锦的恶意揣测瞬时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马上发了一条微博。
【老头子这把年纪了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传出这样的绯闻,真是可笑!拥抱只是F国的一种见面礼仪就像你们华国的握手一样普通,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此进行肮脏的猜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拍到并且发出这样的照片,但我还是想要澄清一下,云锦是我带过最努力,最勤奋,最坚强的学生!她现在取得的一切成绩都是用一滴滴汗水换来的,作为老师我替她骄傲和自豪!@云锦】
蒋暖手发软的抖动着差点手机掉地上,嘴里还是嗫嚅着:“不可能!这是假的!”
云锦眼神冰冷直直盯着蒋暖,冷若冰霜的勾唇道:“蒋暖,一个女生在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就随意的跟着网上言论诋毁另一个女生,这种手段卑鄙且可耻。因为她知道在这个社会对女生的要求有多苛刻,一旦女生名声毁了就什么都毁了,即使真相大白也不过一句对不起了事。”
“造谣的人不会因为造谣而受到惩罚,可被造谣的人却要承受无端的谩骂,永无止境的精神摧残!蒋暖,关于你对我的污蔑诽谤我会提起诉讼,你等着收到律师函吧。”
明明脸上没有任何表却让台下的观众和电视机前的朋友深深被震撼。
“今天在最后我想对大家说,女孩们,不要怕,不要哭!当有人试图侵犯我们的权利,试图污蔑我们向我们泼脏水时,拿起法律的武器!将它对准我们的敌人,用最尖锐的利器打破一切谣言和伤害!”
寂静的现场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可能是感同身受,可能是被云锦这番话感动,直到掌声激烈的响彻整个现场!
“云锦!云锦!云锦!”齐齐的呼喊声带动现场气氛进入高潮!
是啊!造谣一张嘴,解释跑断腿!
也许世界上的某一个女孩就在经历这种无端的恶意,勇敢的打破自己,让一切罪恶暴露在法律之下。
蒋暖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地面冰冷的寒气透着皮肤丝丝缕缕的钻进身体里,冷的她打颤。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惜没人听到她的声音,热烈的欢呼声淹没了她的喊声。
散场后云锦在化妆间卸妆,白瑶推门进来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恭喜学姐获得冠军。”
“谢谢。”云锦颔首微笑道。
见云锦不在多言白瑶提着裙子走向侧边自己的化妆间。
“云小姐!陆爷出事了!”刚换好衣服正准备换鞋的云锦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他怎么了?你们现在在哪?!”云锦心一跳,眉头骤然紧锁。
“我和陆爷现在在陆家,萧医生也在。”左影颤抖着嗓音,声音里透着担心。
“好!我马上赶回去!等着我!”云锦来不及换鞋直接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光脚跑到停车场开车去陆家。
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一辆快到只剩残影的车在穿梭,云锦聚精会神的打着方向盘。
“陆渊到底怎么了!你们出什么事了!?”猛的推开大门,云锦焦急的问道。
“今天陆爷原本打算去看云小姐的总决赛,可半路突然出现一群来历不明的杀手,他们先将我们逼入小路然后进行暗杀。”
“都是我不好,没有发现对方的埋伏这才让陆爷受伤。”左影颓废的靠着墙,拳头死死攥紧一拳砸向地面。
右良深深的看了左影一眼,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
云锦看他们两个人这样心不免一紧,陆渊伤的很严重吗?
三个人在陆渊门外等了一个小时左右萧安尘才出来,皱着眉的样子令云锦心一沉。
“陆渊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萧安尘脱去手套,深邃的眼眸扫了扫在场三人,半晌露出一个微笑道:“幸不辱命!”
短短四个字却让大家松口气,幸好他没事。
“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之后的情况只有等他醒过了才知道,这次多亏他家里的精密仪器,不然就出事地点送到医院呼吸估计都没了。”萧安尘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初因为陆渊常常不注意身体再加上时不时被暗杀,身上一堆伤去医院也麻烦,有些枪伤还引人注目。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陆渊直接在陆家收拾出一件手术室方便萧安尘随时帮他做手术治疗。
放心的云锦记了记一些注意事项,萧安尘则是在侧卧睡下方便随时关注陆渊的情况。
昏迷中的陆渊脑子忽然闪过一张张画面,每一帧都连在一起仿佛是连续剧一般,走马灯似的看着这些画面,陆渊想起了一切。
想起来为什么叫云锦姐姐,为什么接受她的靠近,以及已经变质了的感情。
最开始的接近只是为了感谢童年时期她带给自己的一点温暖,失忆后却发现了她充满魅力的诱惑着他。
一点点的沉沦,一点点的动心,这些都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