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直接向北方跑去,而是根据那边的枪声,选择了略微向东边偏移。这样可以避免,我和莫妮卡射击时形成一条直线。
对这些乌合之众的绞杀,我们完全形成了碾压。仅仅一分钟不到,这些洋鬼子便只剩下了不到40人。
然而,我们手里的子弹也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在这些烂番薯臭鸟蛋面前,自动步枪已经形成了降维打击。
但是无论怎么把控,都无法做到每个人只耗费一颗子弹。我把最后一个弹夹丢给了莫妮卡,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喊了一声:
“帮我看好周边,不要让人逃跑!”
然后挺着横刀便冲进了人群!可能也正是我对莫妮卡喊的这句话,那些洋鬼子也能听懂。他们也就知道了我打算屠杀。
然而噗嗤声响,鲜血飞溅中,仅仅杀了不到十人。那些洋鬼子就已经自发的丢掉了枪,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而过程中莫妮卡也只击毙了三四个,横着跑想要逃走的人。哪怕这些人已经投降,其实我是真不想停下手上的砍杀。
但是回头看了看远处的湖面,又和莫妮卡对视一眼,我狠厉的对人群喊道:
“全部起身,到湖边去!”
....................
我们把20多名俘虏押到湖边,和那些躺在地上,却还没死透的洋鬼子一起,让他们跪成了一排。
莫妮卡妹妹和卞乐辰,可能是因为听到枪声已经结束,他们也走了过来。
先前被我顶膝的那个白人,还是毫无意外的已经死了。而那个岛国鬼子和黑人,却暂时还活着。
所以我让人,把岛国鬼子和黑人带到一边,叫莫妮卡妹妹和卞乐辰看管着他们。
那两人都被我废掉了双手,所以对于莫妮卡妹妹和卞乐辰的安全,我也不用担心。
我看那几艘木筏从南岸返回,已经快到湖心的位置了。这个距离已经不到一千米,在安静的环境下,喊话也是能听得到的。
于是我告诉了莫妮卡一些内容,让她用英语朝那些人,一边做手势一边喊话。不过她的表现却超出了我的安排。
她拉出一名俘虏,让那名俘虏背东面西的侧跪在湖岸边。而莫妮卡自己则站在那名俘虏的身后,用手枪顶着俘虏的后脑勺。
我重新拿起一把L85A3,换上了一个满的弹夹,站在那一排俘虏的身后。随时准备让湖心的军装们亲眼看见,我对这些人进行集体处决。
那几个华夏幸存者先前被当作奴隶,现在他们分出两人在帮着清理枪支,还有看管这些俘虏,其他几人在照顾伤员。
“第一,每一个国家的幸存者都应该平等。冯霆潇公子要求你们放下枪回来谈判!
否则我们将会杀光这座岛上,所有你们三个国家的幸存者!
第二...............”
莫妮卡一边喊着话,一边左手将步枪大幅度的拿起来,然后放在地上展示放下枪的动作。
其实我让她这么做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对方已经到了南岸。如果我们重新扎木筏过湖,就又得落后对方一两天的时间。
我不想等,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只想把他们骗到一起,然后杀了他们!
有可能是因为那些军队带过去了一批,刚征召入伍不久的普通人。或许他们是为了保持形象。
有可能他们也是想把我们骗到一起,然后杀了我们吧。
反正当莫妮卡的喊话和示范,做到第二遍的时候。湖心那三艘木筏上十几个军装,竟然真的把枪横放在了木筏前面。
而且他们退后一步,除了划桨的人其他全都坐在了木筏上。这个效果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
“MR wang..........”
就在我心里喜不自胜的同时,莫妮卡妹妹却在几十米外一边叫我,一边朝我走来。
并且告诉我说,那个黑人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讲,希望可以换自己活命。我点点头,将手上的L85A3递给了她。
莫妮卡妹妹也把98K背到肩后,然后欣喜的接过了L85A3。
然后我向着岛国鬼子和黑人那边走去,但就在跨步离开的那一刻,早上那种不祥的预感,又开始在我心里出现了。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强行安慰着自己:“早上出现这种预感不也没事吗?不过就是一种感觉而已,信他个球!”
然而,当我走到20多来米之外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莫妮卡的位置,传来一声像是骨架被大力拆开的,巨大动静。
“咵啦.........哼啊........!”
那动静很大,其中还夹杂着莫妮卡痛苦的闷哼,紧接着就是莫妮卡妹妹的惊呼:
“Sister!Older sister!”
我回过头时,却看到了莫妮卡无比惨烈的一幕!
此时的她腰间已经严重变形,像是正在倒下的同时,而上半身又向着下半身折叠下来。而莫妮卡妹妹则是愣在了当场。
那一瞬间我几乎是肌肉反应,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脚下已经猛然用力向着莫妮卡窜射而去。
当我穿过呆愣的莫妮卡妹妹身边,越过那一排惊愕的俘虏头顶,扶着摇摇欲坠的莫妮卡时。
才看到她整个腰部的后半边,连着脊椎骨一起,像是已经被完全的截断了。只剩下腰部两侧,和前面的肌肉还连接着上下两段躯体。
“大口径,狙击!”
我不自觉的呢喃着,从我听到莫妮卡痛苦的闷哼,到我看清楚她的状况,再呢喃出声,再到我捧着她不让她硬挺挺的摔倒。
前后可能过了三秒多钟,才听到了湖对面那一声穿入云霄的枪响。
然而我怀里的莫妮卡根本还没有死透,她像是憋着一口气,却又说不出话来。痛苦而艰难的看着我。
我向着湖心和胡对面看了一眼,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的上半身,右手捧着她的臀部和大腿。
几步便迈到了不远处一棵大树的后面,然而刚刚放下莫妮卡。眼角的余光便撇到,在对岸的一处草丛里,像是闪了一下火花。
“dangerous!”
我回头冲着莫妮卡妹妹大喊的同时,赶紧跨出两步右手一捞便搂过了她。紧接着两步退回了,躺在地上的莫妮卡身边。
整个过程恐怕一秒钟不到,而原本跪在地上的一排俘虏,也已经发现了这个机会,一个个都想要起身逃跑。
“咵........哗啦.........”
然而就在他们开始动作的时候,刚才莫妮卡妹妹身前那个俘虏,刚刚弯腰转身,腰椎骨就已经被瞬间打断。
并且肠子、内脏、连着骨渣子,都从肚子前面爆了出来!
从我看到火花闪动,到那个俘虏腰间中弹,过了应该有两秒多钟。
“狙击手没在木筏上,而是在湖对岸!”
虽然我心里闪起了这个念头,但我暂时还无暇顾及对岸的狙击手。而是一手拿过莫妮卡妹妹手中的步枪,枪口就对准了这些逃跑的俘虏。
“咔咔..........突突........突突突突........”
一梭子弹出去,那些俘虏便已经倒下了一大片。我换上弹夹向前追出了二三十米,再次几个点射,剩下三四个俘虏也已经栽倒在地上。
“嘭.......嘭........!”
这时才听到河对岸,再次传来两声巨大的枪响。
我知道这其中一枪,应该是原本要狙杀莫妮卡妹妹,却打中了那个俘虏的。那么另一枪呢?
我扫视了一眼,才发现距离我几十米开外。刚才还在帮忙看着俘虏,清理枪支的一个华夏人,正血淋淋的轰然倒地。
他胸膛也被穿了一个大的窟窿,而且那窟窿的位置恰好就在心脏..........
而大树下,莫妮卡的妹妹已经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
这一路走来,我跟莫妮卡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那份出生入死的战友之情,我心里又怎么可能会不难过。
从荒岛最北端时互不相识,到我们一起经历战斗。甚至我在心里也曾经怀疑过她,到现在,我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她.........
虽然我眼睛注视着河对岸,刚才闪了火花的位置。但是向莫妮卡走过去的过程中,我心里却总回忆着,从最北端过来的点点滴滴。
“王征.......”
莫妮卡终于艰难的发出了声音,然而她脸上却是痛苦到扭曲的笑容。她拉着我的手,虽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量。
但我的手还是跟着她的牵引而移动,她痛苦的笑着用英语对我说道:
“湖.......湖对岸........的.......的狙击手,不是我弟弟!”
当话音落下,她把我的手盖在了她妹妹的手上。那痛苦的脸上已经扭曲得鼻子都歪了,嘴唇裂开露出了里面的牙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