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带着莫妮卡单独行动,更多的是对于人质的顾虑。
如果我们用大量人群直接打到大门口,冯援朝为了逼迫我们,先前被抓住的人多半会被他逐个杀掉。
可能是因为红巾部落的围墙内侧,本身就有三层碉楼。加上何苗的队伍被打掉了之后,冯援朝可能根本没想过还会有人反抗。
所以在红巾部落前方的林子里,根本就没有设置暗哨。我让莫妮卡埋伏在红巾大门外,大概五百米左右的地方。
而且同时架上了M99和XM5,剩下的几个弹夹也都给了她,而P320手枪我就自己带上了。
莫妮卡当然知道我想干啥,有些鸡贼的用英语笑道:“放心吧先生,我会守好大门,一个也别想跑掉。我们,包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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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还没黑,我还是爬到一棵和碉楼差不多高的树上。再次确认了,碉楼上的岗哨状态的确很松散,于是直接采取了行动。
我从树林里的草丛中,盯了个空子冲到碉楼下的围墙外。很轻松的翻过围墙,再抠着碉楼的石缝,爬到了三楼。
老天爷再次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惊喜,几分钟之前,碉楼里都还有三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
记得有句话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我向他开启了友好会谈模式之后,他也友好并感恩的,告诉了我他知道的一切。
他们除了打进红巾部落的时候,这里的人有几个伤亡之外。真正占领这里之后,并没有杀人。
而且他也告诉了我,那些被抓住的人都被关在了,斜坡比较靠上右边的一间乱石屋子里。
而至于先前碉楼里的另外两个人,他说是因为下面叫吃晚饭了。而且他们在这里,反正也已经没有能威胁到他们的对手。
所以猜拳后就留下了他一个人值岗,另两个人都下去吃饭了。说实话,对于这个荒唐说法,我其实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但事实却又摆在眼前,好吧,不管我信或者不信,都不会影响事实的发生。
其实我还问了他,其他的一些问题。比如冯家和那三国军队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协议?
可以造成现在冯家留守咸水湖以北,那三国军队却继续南行的局面。也包括冯家在这片土地上,接下来将要做什么?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级别太低,这些问题他根本就无法回答。我看他反正也那么累了,于是便安抚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在咸水湖和鳄鱼河之间的空地,我收拾冯霆潇营地的时候。迷彩服用的都是95式居多,和少数的九五改。
但是目前这岗哨里,却是一挺货真价实实的,LMG-6.8班用机枪,和一把L85A3自动步枪。
我知道目前这两把奇葩的组合,应该是Y国的标准搭配。
据这个迷彩服死前对我的说法,这也是因为他们,在渡过食人鱼河流的时候,遭到了何苗的伏击。
而M国人和Y国人也死了好几个,所以才做了顺水人情。把死者的装备,送给了冯霆潇和冯援朝他们。
而鳄鱼河那边的战斗结束之后,冯援朝和冯霆潇应该是从某个俘虏口里,知道了这里住着那些抵抗武装的后院。
于是商量之下,决定由冯霆潇守在盐水湖附近的战场。而冯援朝则是带着华夏人,跟着三国的军队去到咸水湖后,却只留下了大概一半人扎木筏。
其他人则是跟谁三国的军队,来剿灭红巾部落。得手之后冯援朝守在这里,对这些人进行驯化。那三国部队却返回盐水湖边,朝南渡湖而去。
其实说实话,真要从战斗力来讲,就冯援朝和留守在红军部落的人,根本连冯霆潇留守在鳄鱼河边的人都比不上。
我悄悄在正方形窗口的角落,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在围墙里山坡上的乱石房子,倒是有十来栋。
靠斜坡上端的是两栋一排,一共三排房子。而下面还有四栋房子,则是两两相对形成了一个小院子。
我斜对面的那栋房子应该就是食堂。而现在无论是房子之间的空地上,还是那食堂的屋前,都有衣衫不整的女人。
那些女人头发干枯,而且那皮肤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保养过的。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们必定是红巾或者其他部落留下来,暂时驻扎在这里的女人无疑。
也许是为了给何苗和红巾部落留后路,也许是我他妈的确很圣母。我并没有无差别的,直接对她们进行扫射。
而是背着两把枪,从碉楼靠近围墙一侧下到地面后。再悄悄借了一个空子,快步跑到另一栋乱石房子靠围墙的侧面。
然后便借着斜坡上,其他石头房子的掩护。从靠近围墙里侧的空位,快速潜行到斜坡最上方右侧面,关押俘虏的那间屋子前。
那屋门口的木棍子栅栏门,其实根本就没有锁,只是象征性的用绳子缠了两圈。我在门外看了两眼,刚才那迷彩服好像还真没骗我。
打开门进去,里面有十多个男人和30来个女人。只是这些女人都是年龄相对偏大,或者太过于年幼,又或者受伤破相的。
那一刻,我心里其实产生了一股凄凉。因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年龄合适长得又不算太丑的女人,多半都已经被召唤出去了。
想一想,二战时期的小鬼子坏,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坏种,那是骨子里的邪恶。
而当我来到岛上之后,其实好几次跟岛上的原住民有过接触。
却发现那些还停留在旧社会,甚至接近原始状态下生活的人群。他们骨子里的善良和人性,都仍然还有保留着。
比如他们不会绞尽脑汁主动去害人,也几乎没有听说过他们吃人肉。然而讽刺的到是接受过文明教育,外界流落而来的人们。
在这个没有法律道德的监督,不用顾及舆论和面子的蛮荒世界里,却做出了最让人不耻的恶行。
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的榆木脑袋肯定是想不清楚的。但是我心里却非常直观的涌起了两个字:悲哀!
“有没有人认识我的?”
我对着屋里的人群问道,也许是借着天黑前最后的一点余光,有两三个女人竟然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你…………你不是那个血液很特殊的王征吗?记得夏天的时候,你带着何老大、刚子他们那些老大一起,不是回到外界了吗?
怎么你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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