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着火把顺着峡谷一路向里,不久便来到了,安慧父亲先前躺着的地方。却发现安慧父亲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安慧左右看了看,一边找,一边还大哭了起来。我和曹琳娜也一起在周边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可是周围根本没有掠食动物的脚印,也没有任何动物拖动过尸体的痕迹。看着安慧哭得梨花带雨,我皱着眉问道:
“你确定你父亲当时是已经断气了吗?”她抬起头,泪眼惺忪的看着我直点头:“我确定,王大哥,我读的是医科………”
曹琳娜和我对视一眼,我们嘴里交替着轻轻的呢喃:
“没有动物脚印?”
“没有拖动痕迹?”
“也没有大蟒蛇爬行过的痕迹?”
“人又确定是死了的?”
突然,我们好像同时想起来了什么,不约而同的说道:“被藏起来了!”
记得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她们就说过,曹琳娜突然冲出来拉着安慧就跑,刚开始追他们的人只有四个,后来才都追上来的!
所以……………
于是,我们在周围重点察看,有没有沙地被翻动过的痕迹,还有在周围草丛里面寻找。
没过多会,我还真在一堆石头堆里面,看到了半边伸出来的鞋子。
想到那些人藏起安慧父亲的目的,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为了保证尸体的安全,我还用我的榆木脑袋,耍了个小聪明。
我们把埋葬安慧父亲的地方,先填成平地,等明天早上出发的时候,再来垒坟堆!然后在几十米外的空地上,垒了一个坟堆。
埋葬了安慧的父亲,火把肯定早已经熄灭了,没有松汁的火把,根本就燃不了多会儿。而且这几天,几乎已经完全没有月光。
如果是我一个人或许还行,但是对于俩女来说,简直就是一片漆黑,无从下脚。我知道从这个位置到谷底的石洞,已经没有几里地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些不得劲,我还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恶心的人和事情,而去想早点回到洞里休息。
曹琳娜也冲我点点头,我瞬间秒懂。于是在安慧目瞪口呆的震惊中,我双手一边一个,抄起她俩的腿弯,
让她们分别坐在我的手臂上,像是抱着两个小孩子一样,向着峡谷底部走去,反正我不用火把也能看得见路。
虽然路上歇气了两次,但这样走起来的确要方便得多。回到山洞外面的时候,我本来想去树林里捡点干柴。
可是曹琳娜却说洞里就有,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
但是我们几人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于是我想说去抓点螃蟹回来,曹琳娜却又一次说洞里有肉。
一边说着,她还走进洞里拿出一竹筒的盐来,叫上安慧一起去洗澡洗衣服。于是我带上她的刺刀进入到洞里,才发现火堆早已熄灭。
还好,我兜里已经有打火机,对于之前的我们而言,这简直就是超现代化的,高科技工具!
还是这个熟悉的环境,熊熊的火堆燃烧在洞口里面,角落里铺着干草,火堆旁边平整的石板。
包括女人们用运上来的泥土,种在门口旁的夜来香,现在都已经爬上了洞口外侧的石壁上。
只是少了那个塑料的箱子,和那些竹筒与木签。洞口左侧的架子上,挂着一半边野猪肉。
我认得出来,这是当时我和卡特套到的野猪。因为熏了两天之后,抹了盐,再接着熏的,只有它和那只山羊熏的最老。
可能也正因为它熏得老,所以在这一场灾难中,才保存了下来吧。我从野猪肉上解下三根肋骨,还没开始烤,安慧已经爬上了木梯。
然而我一回头,却被眼前的安慧震惊的口水直流。
此时的她竟然穿着纯白色的三点,她双手各提着一些,用上衣包裹着刚洗过的衣服。
里面应该有她自己的,也有从那几具尸体收回来的。不过这样一来她双手下垂,就更加无遮无掩了。
白色湿透之后本来就会有点透底,那南国的红豆,和贝塔顶上悬空的丛林,都在白色的遮挡物湿透之后隐隐若现。
见我一脸猪哥的表情,她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王大哥,娜姐说你今天也很辛苦,可能有流汗,叫你也去洗一洗。”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已经羞得仿佛把头埋进了自己胸里面,声音也小到连她自己恐怕都听不见。
“好”………
我从没想过,看她的样子可能20岁都不到,居然会发育得那么好。之前可能是她的衣服太宽松,现在才发现,比起俩曹也弱不了多少。
走下楼梯的时候,我整个上半身都是向前倾着的。也幸好我裤子宽松,不然第一次见面就原形毕露。估计也会把人家给吓坏。
我顶着裤子一路连走带跑,兴奋的来到水沟旁边。甚至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变为了拿在手上。
却看到曹琳娜并没在水里,而是坐在水边的一块石头上。她和安慧一样也是只穿着三点,只是她把脱下来的上衣围在了腰间。
而正在洗的也仅仅是一条裤子。心情激动得像猴子的我,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直接便走到了她的身后。
正要出手偷袭,她却先一步站起来,转过身便抱住了我。这个吻,仿佛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直到她笨拙的有些喘不过气了,我才离开了她的嘴唇。但是抚摸着她柔嫩后背的手,却感觉到她好像还没开始洗澡。
她背上有流过汗的感觉,而且胸罩也是干的。难道,她是专门在等我一起?就在我将手摸索向系带的时候,
她有些抱歉的小声对我说道:“王征,对不起,今晚不行!”
我的嘴唇仍然与她若即若离:“怎么了?”
“嗯,亲戚来了,啊!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她说的最后那句的时候,仿佛有着一些歉意。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心脏便像是掉进了泡菜坛子里,那酸楚就别提了。
但是脸上却强装着:“你别碰冷水了,我来帮你洗吧。”
曹琳娜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小手掌都快捏不下了,嘴里却对我说:“你看你那猴急的样,要不我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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