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安的脸,难看至极!
所有人的脸,难看的都跟吃了一大堆屎一样!
眼前的一幅诗词,无论是从诗的意境,亦或者是从诗的题材,还有这字的形态、张狂,都比温静安的清秀好看一百倍!
就好比小家碧玉,在国色天香面前,谁是最美的?所有的人都会选择国色天香!
加上刚才赢了汪翠云的棋,以及刚才赢了温静安、曹秋珊、薛灵儿、童莺的琴技和歌喉,这一把,谢玉萝又赢了温静安、曹秋珊、薛灵儿的书法诗词。
众人看看谢玉萝,再看看温静安。
谢玉萝神色清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温静安,脸色难看至极,众人都不需要多加猜测,就知道,在温静安的心目中,也知道,谢玉萝比她写的要好。
这局是谁赢了,不言而明。也没人敢说,不敢说!
既然不敢挑选不出第一名,那最后一名,就一定要淘汰了。
薛灵儿淘汰出了局。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场舞技了。
到底是比还是不比?
不少的人都隐隐有些期待谢玉萝会跳出什么样的舞蹈,却也有些人害怕!就比如温静安。
她这回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扮猪吃虎。谢玉萝,就是扮猪吃虎。整个晋昌府的贵女,都输在了她的手上!
温静安不敢再比了。谁知道谢玉萝下一把舞会跳出什么样的来。哪怕可能知道谢玉萝压根就不会跳舞,温静安也不敢比。
曹秋珊刚要说话,温静安一把拉住了她:“既然已经剩下我们几个了,也无需再比了,时间不早了,你的生辰愿望还没有许呢!”
曹秋珊一直都想要谢玉萝丢脸,可是在她的生辰宴会上,她没有看到过,她原本想着还有最后一局舞,想要跟谢玉萝再来争个高下,温静安在给她使眼色,曹秋珊也只能同意。
“好,那就许愿吧!”
谢玉萝挑眉,好吧,想来是丢脸丢大发了,终于肯放过她了。
在最后的宴会上,再没人敢轻视谢玉萝了,也没人再敢说出要比试的话来,无论诗词歌赋还是弹琴唱曲,她都碾压了其他的贵女。又有谁敢再上前去自取其辱。
今日上,最受辱的莫过于汪翠云了,因为她是和谢玉萝单挑,而且, 挑的还是她最擅长的技艺,输的落花流水,真是可怜。想想都觉得可笑,她们封的这是个晋昌府第一女棋手,也不过如此,连个乡下人都不如。
而其他的人,好在都是大家一快比试的,便是都输了,也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这一场宴会,便在众人的震惊、惊诧、惊艳,还有不少的愤怒、嫉妒中,结束了。
有人对谢玉萝有了生了根的恨,有人则对谢玉萝的才华,起了仰慕之心。
谢玉萝最是轻快地出了曹家。
身后跟着那些各怀鬼胎的各家贵女贵夫人,来祝贺的各家公子,一个个都神色莫名地盯着谢玉萝的背影。
谢玉萝出了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曹家对面的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他手中拿着伞,站在阴凉处,看到谢玉萝的时候,唇角含着温柔的笑,大步走了过来。
走到跟前,手中拿着的油纸伞立马撑开,撑在了谢玉萝的头顶,替她遮挡住了这炎热的太阳。
萧钰笑着问道:“可以回家了吗?”
“嗯,回家。我吃的好饱。”谢玉萝挽着萧钰的手,笑的眉眼弯弯。
二人也不跟后头的人打招呼,直接就走。
汪翠云气了个半死,直到现在一口气还缓不过来,看到萧钰,得知这位就是谢玉萝的丈夫,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如此的好看,真是让人艳羡,又嫉妒。
温静安的眼神,自看到萧钰的那一刻开始,就粘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挪不开了。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怕是会毁在萧钰的手上。
可是,她是名门贵女,大户人家出生,又怎么会怕一个乡野村妇!
“萧公子,你家夫人长的这么好看,你不过是一介白衣,你镇得住吗?”汪翠云冷嘲热讽地开了口:“你可要小心一点,免得被人戴了绿帽子都不自知!”
谢玉萝刚要回头反驳,就听到萧钰回头,上下打量了下汪翠云,然后认真地说道:“小姐是实践出真知吗?”
“实践?什么实践?”汪翠云愣了下,不知道萧钰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钰冷笑:“自然是小姐亲身实践了!”
谢玉萝“噗嗤”一声就笑了,真是骂人不带一个字的脏字。
笑得汪翠云莫名其妙,而其他的一些小姐和公子,也已经听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也都掩嘴笑了。
萧钰牵着谢玉萝扬长而去,二人执伞,渐渐远去。
汪翠云想了半天,都还没有想明白,旁边已经有人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他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实践出真知?”汪翠云还是不明白,问道。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汪翠云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竟然敢说我红杏出墙有经验?”
薛灵儿不满地撇了撇嘴,就准许你说人家,还不许人家说你了。说的可真好,人家不过就是赢了你罢了,你就欺辱人家,人家夫妻两个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啊!
谢玉萝和萧钰走在大街上,往客栈去了。
萧钰担忧地问她:“今日在曹家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门口那个女子,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来,想想,她都敢当着自己的面讥讽阿萝,他没看到的地方,又该怎样欺辱阿萝。
谢玉萝摇头:“谁能欺负我啊,都是我欺负别人!”她今儿个还真没有受欺负,受欺负的都是其他人!
萧钰宠溺地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若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
谢玉萝笑:“今日你就给我出头了啊,那个汪翠云讥讽我,你不就替我教训了她吗?你没看到她那个样子,都没听出你话的意思。”
她还以为萧钰不是书中的那个萧钰呢,毕竟现在的他太温润如玉了,哪里有半分书中腹黑的影子,可今日那一怼,怼的汪翠云不知道天南地北,若是等她反应过来,怕是气的要骂娘了!
谢玉萝得意地挑眉笑,萧钰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拉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了。
“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这辈子的责任!”
“哦?只有责任吗?”谢玉萝故意问道。
萧钰知道她是在开玩笑,牵着她的手,手指腹在她的掌心轻轻地划了两下,烟波柔情似水,他笑,没说话。
谢玉萝紧紧地靠在他的肩头,知道他的心意。
不只是责任,还是甜蜜,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