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回到村里了,已经是腊月二十九的上午了。
男人在路边的停车点等着她,金花下了车,两个人提着东西走回了家。
远处就看见,刘老汉拿着一把扫把,站在自家大门口。
刘老汉看见金花和男人拿着东西回来,刘老汉把扫把放到墙根,急忙跑过去,把金花手里的东西接过来:“终于回来了,这一走就是半年啊。”
金花感叹着:“是呀,夏天去的,这回来都过年了。家里都好吧?”
刘老汉无奈的说道:“庄稼人,就那样吧。”刘老汉帮着把东西拿回家,就告辞回家。
金花男人挽留着,刘老汉推辞了一句:“不打扰你们了,明天再过来坐,我回去了。”就转身走了。
金花不在家的时候,刘老汉也经常去金花家里,和金花男人坐着拉家常。
金花男人也经常去刘老汉家,老家隔了一堵墙,农村人也互相没什么避讳的。
有的时候,晚上刘老汉也去金花家,和金花男人坐着,刘老婆子也去,三个人坐那里拉家常。
有时候金花男人去刘老汉家,刘老婆子本来就是也很大方的人,有时候留金花男人在家吃饭,
有时候金花男人就拿一瓶酒去刘老汉家,刘老婆子也很能喝,三个人一瓶酒,刘老婆子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把两个男人喝的话多了起来。
金花男人说一些在城里的事,和金花的一些事。刘老汉两口子很感兴趣。
金花和男人也经常打电话,好几次,男人都是在隔壁刘老汉家里接的电话。
男人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也没有个帮手,和邻居处的好一点,也有个照应,远亲不如近邻。
秋收也多亏了刘老汉两口子帮忙。
金花和王坚出事以后,金花自己在家,刘老汉也没少帮忙,那个夏天,金花过得很充实。
一个秋天,一个冬天,就这样过去了,刘老汉和刘老婆子,算计着金花回来,比金花男人还急切。
直到腊月二十九,才看到金花回来了,刘老婆子就忍不住了,让刘老汉叫金花两口子,晚上去他们家吃饭。
刘老汉中午去了金花家,说明了来意,金花两口子也没有拒绝。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金花让男人拿了两瓶,从县城带回来的酒,两个人一起去了刘老汉家。
刘老汉两口子,欢天喜地的迎接金花两口子。
村子里的春节,有着浓浓的年味,每家都贴着对联,挂着红红的灯笼,到傍晚的时候,零星的鞭炮声消除了寂静。
节日的气氛,还是人来营造出来的,特别是由年轻人或者是孩子们。
没有了年轻或者孩子们的春节,也是寂寞安静的和平常一样。
小刚没能回村过年,只剩下了金花和男人。
两个背负了太多生活重压,经历了各种苦难的人,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心态,更没有了奢望。
就如已经老去的两头老牛一样,恬淡的卧在夕阳下,等待着黑暗的到来,迎接着黎明的晨光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就是春节,也刺激不动、他们内心已经久远的波动。
去刘老汉家吃饭,带动起了他们的回忆。
金花在县城给小刚看孩子,每当听见小刚和媳妇的声音的时候,也会回想起在村子里。
脑海里会出现,王坚的强势霸道、和刘老汉的温柔细致。
也隐隐约约的,潜意识的有点思念,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走上了一条邪路。
可又控制不住的向往,也许就是这点刺激,才会感知生活还在继续,才会感觉到心还在跳动。
金花和男人去了刘老汉家,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他们过去。
四个人坐在炕上,一边吃,一边聊着,都很开心。
金花男人说:“老刘农闲也出去打工吧,赚点零花钱。”
刘老汉看了看刘老婆子:“我也想出去,可这家里走不开啊。”
刘老婆子揭发道:“还什么走不开,是他一天也离不开女人,离开一天,都快憋死了。”
刘老汉就笑,笑完了说:“你就一天的胡说吧。”金花男人也就笑。
刘老汉接着说:“是你太懒,我出去打工,饭也懒得做,怕饿死了,才不让我出去打工。”
金花男人鼓励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吧。”
刘老婆子很得意:“他敢让我出去吗?怕我出去跟着别人跑了。”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刘老婆子笑完,看着脸上红红的金花:“半年没见你家老张,憋坏了吧?”金花呵呵的笑了。
刘老婆子见金花没有不高兴,胆子也大了起来:“今天回来吃饱了吗?要不让老刘给你疏导疏导?”
金花看了一眼男人,男人在那里笑。
金花猜测,是不是男人,已经知道了她和刘老汉的事了,又不像。
看着男人的样子,金花也放开了:“差得远呢,你舍得你家老刘?”
金花这句话,半真半假,只有刘老汉明白,金花还想再享受刘老汉的细腻。
喝了酒的四个人,说话就口无遮拦了。
金花心跳的厉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刘老汉两口子请他们一起过来吃饭,金花进了刘老汉家,就看出刘老婆子的渴望的眼神。
金花想着自己男人暧昧的态度,是不是已经和刘老婆子有过什么了?
刘老汉也默认了,既然这样,金花就有些不明白,刘老婆子是什么意思了,也只能静观其变。
刘老婆子推了一下刘老汉,刘老汉挪动着身体,紧紧的贴在了金花身上。
金花坐着没动,刘老婆子和金花男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两个人一起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再看金花,已经躺在了刘老汉的怀里,任由着刘老汉,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
金花笑着,也没有阻止,也不管男人和刘老婆子在身边看着。
刘老婆子爬过来,解开了金花的衣扣,露出了白色的肌肤。
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刘老婆子看见,金花男人注视着金花和刘老汉。
过去把金花男人推倒在炕上,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拉了下去,看到金花男人挺立如枪的现象。
刘老婆子笑了,她一直担心,金花男人嘴上答应了,心里不愿意,现在彻底放心了。
刘老婆子一边脱着金花男人的衣服,还不忘回头看着金花和刘老汉。
金花的上衣已经不见了,裤子也推到了大腿下面了,刘老汉正在专心致志的忙碌着,头俯的很低,看不见在干什么。
金花和男人,后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家.
金花趴在男人胸前:“你平时不是不行吗?今天怎么把刘老婆子弄的哭爹喊娘的。”男人嘿嘿的笑了几声。
金花奇怪的看着男人,金花男人笑完才说道:“你比刘老婆子叫的还时间长呢,嗓子都喊哑了。”
一些事,有了开始,就很难结束。
金花和男人,去刘老汉家也比以前多了,就这样,两家走动的比较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