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走出试衣间,几个一起卖服装的店员,看着出来的冯丽,表情各异。
顾客过了几分钟,才从试衣间出来。
一脸的洋洋得意,告诉冯丽,晚上等电话,冯丽微笑着点点头。
顾客走后,就有几个店员围了过来,听说冯丽两千多元的西服,一次就卖了十套,羡慕不已,因为这一单生意,提成就很可观。
冯丽也不避讳,看着这几个一脸羡慕的店员,告诉她们,都被拉进了试衣间,里里外外,上下一点没漏下。
冯丽听到了一阵惊呼,接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笑声里都是羡慕。
还有人忍不住,在冯丽的臀部捏了捏,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有冯丽的翘。
晚上下班,冯丽回到了宿舍,九点多,冯丽接到了一个短信,是一个地址。
冯丽犹豫了一下,回了一个好。
穿上在店里的那一身旗袍,在外面又裹了一件普通的大衣,和宿舍的姐妹说去见一个同学,匆匆忙忙的走了。
一辆出租车,把冯丽带到了省城最豪华的酒吧,酒吧里变幻不停的的灯光,眼花缭乱。
冯丽在迎宾小姐的指引下,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里面没有人,冯丽正要打电话,顾客走了进来。
冯丽看见顾客进来,急忙伸出手准备握手,顾客抓住冯丽的手,一把拉进了怀里。
手在冯丽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带着酒气,热哄哄的气息喷的,冯丽痒的咯咯笑了。
顾客这才松开了冯丽,按了一下门铃,马上就有人过来敲门,进来的是服务员。
顾客说了一声上吧,服务员就礼貌的说,先生、女士,请稍等,退了出去。
在顾客的要求下,冯丽脱下了外面的大衣,顾客眼睛睁的老大。
冯丽往衣架上挂衣服的时候,顾客就从后面抱住了。
一双手摸在了前面的两座高山上,把玩着。
冯丽的手,捂在了顾客的手上,顾客的手,向上摸索着,想绕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敲门声又响了,顾客才松开冯丽,喊了声进来。
各种高档果盘,最显眼的不是两瓶红酒,是红酒的标签,里面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冯丽前几天,在省城的一家商场见过,价格都是在五位数。
冯丽能够记住标签,不是标签多吸引人,是价格让冯丽吃惊,才仔细看了标签。
冯丽想着,这个价格的酒,一定很好喝,什么时候也能过上,喝这种酒的生活。
没想到,才时隔几天,就真的能喝到这样的酒,也算是心想事成,真的是要走好运了。
服务员打开一瓶,在两个杯子里倒了酒,就轻轻的退出去了,顾客搂着冯丽的腰,两个人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顾客拿起一只酒杯,递给了冯丽,拿起另一只酒杯,和冯丽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
酒杯发出悦耳的声音,深宝石红色的酒在透明的杯子里,微微的荡漾着。
冯丽今天很开心,不说价格这么高昂的红酒,就是包间里的环境,温暖浪漫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就让冯丽陶醉了。
顺滑爽口的红酒,散发着浓郁、芳醇的花香,第一口,冯丽就陶醉了。
看着手里的杯子,杯子被轻轻的拿走了,一张嘴严丝合缝的,堵住了冯丽的嘴。
冯丽的胳膊,好像是没地方放似的,很自然的就搂住了一个粗壮的脖子,冯丽接下来,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在腿上抚摸着。
直到冯丽感觉快要窒息了,才推了一下身体上的重压,才发现,自己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
急忙站起来,想整理一下凌乱的旗袍,旗袍已经遮掩不住下身了,镂空的小内都露了出来。
顾客又在沙发上坐好,一把搂住冯丽的腰,冯丽就坐在了顾客的腿上。
顾客端起了放在一旁的红酒杯,放到了冯丽的嘴边,冯丽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姓名,你就这样?”
顾客看着冯丽,亲吻了一下,才说道:“我叫顾客,不过不是客人的客,是克星的克。”
冯丽笑了,已经知道这个名字,不是真实的姓名,不过,也不戳穿,开始一口一个顾老板了。
两个人边聊,边喝,一瓶红酒已经快要见底了,顾客再也控制不住了。
把冯丽放倒在沙发上,冯丽温顺的抬起双腿,让很小的内内从腿上滑离身体。
包间内舒缓的音乐声,被粗重的喘息声干扰着,但仍然顽强的抒发着安闲优雅,粉饰着人间的混乱和匆忙。
还没有三分钟,粗重的喘息声,就被舒缓的音乐代替了,顾客瘫软在了冯丽的身上。
冯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冯丽都被压的喘不过气了,顾客才爬了起来,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的顾客,看见冯丽已经把旗袍脱了下来,扔在了沙发上,走向了卫生间。
顾客没有跟着返回卫生间,只是在冯丽的身上摸了一把,又坐回到沙发上,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尝着。
顾客在等待时间,顾客的心里很不满足,还想。可是,今天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争气。
刚刚去卫生间,吃了一片药,这是前几天一个从香港回来的朋友,为了求他办事,给了他一瓶,还没试过。
冯丽被顾客刚才弄的上不上,下不下,很是恼火。
去了一趟卫生间,清洗了一下,压下去了不少被引逗起来的火。
坐在沙发上,被顾客搂在怀里抚摸着、亲吻了这么长时间,本来还没有彻底退去的火,又被勾了起来。
这次真的感觉饥渴难耐,就去试探顾客的反应,顾客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一脸的兴奋和自豪。
冯丽和顾客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旗袍下摆,被压的皱皱巴巴的。
好在是夜色的灯光下,也没人注意,要不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顾客答应过几天,带冯丽去买一件新的,更好的。
冯丽对顾客的话半信半疑。
只是想着,这件旗袍,为了省钱,质量太次了,为自己生活档次太低,感到窘迫、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