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阿福,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吳邪为了以防万一绑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塞进一辆车内,在吳邪马上要关门之时,邓驰眼疾手快的钻进来。
“滚滚滚,下去。”吳邪把他往外推,他还没亲近呢
“你们说认识我,有什么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吗?”汪芙觉得他们比汪岑让她叫爹真诚多了。
“照片,”邓驰拿出手机,翻出相册,“你看。”
汪芙被绑着手只能将身子倾过去,中间还搁着一个人,很别扭,便央求道:“手疼,能给我松松吗?”
吳邪看着她似乎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撒娇,舔了舔干涩的唇,又开始赶人:“你先下去邓驰,等会儿回去了你再问,我这儿也有照片。”
“行吧。”邓驰看了汪芙好几眼才磨磨蹭蹭下了车。
“锁车。”吳邪对开车的伙计吩咐道,并叫他降下了前后排的挡板,挡板是邓中秋专门设计的,全部降下来还能隔音。
“你要干什么?!”汪芙往角落缩了缩,被抓住脚踝,拉到了他的腿上。
“小玉。”
他的掌落在她的背上不停抚摸,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脖颈,慢慢向上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俊俏的脸不断放大,浓密的睫毛扫到了她的眼睑,唇贴上了一片柔软,先是小心翼翼的舔舐,而后霸道的掠夺
“唔,你!”汪芙面上骤然浮上一片红,从脖子出发一路红到了耳尖。
子蛊感受到母蛊的存在在她心口不停鼓动瘙痒,刺激着她的神经,脑海里不断闪过相同的画面,不同的地点,同样的意乱情迷,所有美好的,荒唐的,见证她真实存在着的记忆,渐渐回笼
这是什么,真爱之吻?她差点笑出来
邓玉浮奋力将头后仰想要告诉吳邪,她记起来了,可他一直追着她的唇,不给她一点空隙,无奈她朝他靠近,尽极回应着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吳邪睁开眼睛,定定的看向她,发现她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陌生,他期待的声音终于响起
“吳邪吳邪吳邪!”邓玉浮欢快的叫着他的名字,“我回来了!”接着在他的薄唇上重重一吻。
闻言,吳邪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哽咽:“小玉。”
“我在。”邓玉浮亲昵的蹭着他的下巴
“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吳邪给她松开绳子,环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给她揉着手腕上的红印。
邓玉浮偏头亲亲他的侧脸,怎么也亲不够:“我过得还算不错,汪岑那个傻帽忽悠我是他闺女,让我白喊了他好几年爹,气死我了。”
“我在汪家比率超低,他们内部我都走遍了,还知道大本营在哪儿,我给你详细讲讲,回头给它一锅端了。”
吳邪不时摸摸她的头,亲亲她,感受着她因为气愤起伏的胸腔,听着她的心跳,才觉得她是真的在他身边,知道自己生不如死的日子结束了,他也能继续随着她的心脏跳动而跳动,他活过来了。
“我要从心理彻底瓦解他们,计划还要继续,或许还要很久,你能回来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吳邪对她从不遮掩隐藏。
“好,我支持你,我也能帮忙,他们给我下过几次毒,以为可以拿捏我,殊不知那些毒被我体内的蛊虫吃的一干二净。”邓玉浮拍拍胸脯,“你三叔的东西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我能想起来也是靠刚才子母蛊虫的刺激。”
“吳三省给你下蛊了?你被他威胁了才会去汪家是不是,当初我和邓如银找到的那份转让合同,是他给你的补偿。”吳邪没有停顿,“子母蛊,还有一只在我身上,他还用我威胁你了!”
很好,三叔,算计他还不够,还要算计他的小玉
听着他语气不对,邓玉浮毫不客气的告状:“对,就是他,我想起来就心口疼,哎呦,疼死了。”
吳邪心疼坏了忙给她揉揉,这一揉,气氛又有些不对劲了,可他硬是面不改色的揉了半天,克制着憋了一口气:
“等会儿回去。”他不想在这儿弄伤了她
“去哪儿?去找花儿吗?”邓玉浮好奇道
“不,只有我们两个。”品尝过思念的滋味,现在,他一点也分享不了。
殊不知邓驰已经恨不得把邓玉浮回来的消息昭告天下
头一条消息就发给了解雨晨,
消息一发,电话就打过来了,解雨晨沉闷的声音中压抑着火气和一点点希冀:
“邓驰,玩笑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