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慢热耐心观看,私设如山,禁ky,小虐)
#景华董事长陆博捐赠给博物馆的瓷瓶被资深文物鉴定师杨舒打假
#景华低成本“名利双收”
#江城研究所所长发文表示将跟进此事
黑色的库里南车上,陆逾白穿着一件黑红色的花衬衫打底,外头套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成熟中透着一股痞气。
他看着关于景华的微博上词条,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他刚下飞机,已经连续二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开快些。”
陆逾白催促道。
司机闻言加快了车速。
长途的奔波,让陆逾白有些想吐。
但他得快些。
他有个很重要的人要见。
他双腿交叠的靠在车窗上,缠着黑红色丝巾的手抵在下颚上,望着夜幕下来往的车海,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江城,他三年没回来了。
车飞驰在大道上。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陆逾白坐正开始打理着袖口和领带。
车抵达陆家门口时。
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穿着一身白色大褂,修长清瘦的手上戴着一副橡胶手套,怀里捧着一块夹着单子的木板。
幽静的月色下,欣长清瘦的背影透着一股矜贵自持的疏冷感。
在看清男人的脸后,他的瞳孔骤缩。
车还没停稳,那抹人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停停停停车!”他急迫的喊着。
司机愣了一秒,紧急停车了。
陆逾白迫切的拉开车门,朝着人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追过去的时候,黑色的保时捷的车门已经关了,车缓慢的行驶着离去。
“晏迟!”
陆逾白狂奔追了上去,方才那副花孔雀的模样被风吹得半点不剩。
他跟着车在幽黑的路道上跑了一百多米,五官狰狞的大口喘着粗气,脚下的步子半点没停。
视线紧跟着车子,路边的一块石头将他绊倒在地。
因为追车的速度极快,他摔倒时手肘连着手掌膝盖全磕破了。
他也顾不上疼,立马爬起来要继续追。
远处,那辆车停了下来。
暗红色的尾灯闪烁着,让他有些看不清。
但他想,晏迟应该看见他了。
果不其然,一抹黑影逆光而来,将闪烁晃眼的车灯盖过。
陆逾白僵硬着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薄唇一张一合的,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对方朝他走来的这十几秒里,他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几瞬,竟让他觉得比他在国外待的三年还要久。
晏迟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事吗?”
淡漠的嗓音从他头顶传来。
陆逾白低头看了看手掌上血印,将手藏在了身后。
“没事。”
他微笑着看向晏迟,那双清澈好看的桃花眸中泛着波光。
这一刻,他已经期待了三年。
“瓷器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不是赝品。明天我会发文替博物院感谢景华的捐赠。”
晏迟的眸底一片冰冷,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像是在例行公事。
但在陆逾白低头藏手的瞬间,他望向陆逾白掌心的眸子无比的炙热。
“谢谢。”
陆逾白道。
“瓷器是捐给博物院的,由我来二次鉴定也是博物院院长的请求,你不需要说这些。”
晏迟的态度依旧冷漠。
陆逾白沉默了一瞬,抿着唇,有些怯怯的看向他。
“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狼狈?”
分手三年,重逢时他追着车跑了一路,还摔倒了。
肯定丢人死了。
晏迟望着他,矜贵的脸上情绪柔和了几寸。
“还好。”
晏迟冰冷的嗓音中总算是出现了一丝温度:“疼吗?”
陆逾白点点头,嗓音里有些委屈。“嗯…膝盖有点。”
“回去上药吧,小心伤口感染。”
晏迟细心的叮嘱道。
眸底的情绪还是被牵扯了出来。
“晏迟,我们能聊聊吗?”
陆逾白抬眸望向他,神色有些拘谨,眉宇间藏着几分认真与期待。
“好。”
晏迟补充道:“我车上有碘伏和棉签,上车说吧。”
陆逾白跟着晏迟上了车。
他刚合上车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润的嗓音:“脱了。”
陆逾白:“…你想摸我屁股?
他错愕的抬起头看向晏迟。
金丝眼镜下那双眸若秋水的黑色瞳孔里清澈透亮,在那张冷欲的脸与白大褂的加持下,恍若干净无瑕的神明。
“上药。”
晏迟冷眉道。
陆逾白这才看向他手中的棉签和碘伏。
陆逾白:恩…是他猥锁了?
他绯红着脸,脱下了西装外套。
手撩起的袖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掌心,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来吧。”
晏迟道。
陆逾白将手伸直,往他面前靠了靠。
晏迟握着他的手腕,蘸着碘伏给上药,轻柔谨慎的动作如视珍宝。
给他手上上完药后,晏迟将视线落在陆逾白的膝盖上。
陆逾白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下去,“嗯……要脱吗?你帮我吗?”
晏迟的面色僵了一瞬,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涌上两片潮红,连带着眼尾都有些红。
陆逾白轻咳了一声,沉默的别过头。
“你脱吧,我手上有药。”
晏迟:…………
犹豫再三,他放下碘伏和棉签,伸手触上了陆逾白的腰。
劲瘦的腰线滚烫,在触上陆逾白肌肤的那一刻,晏迟微凉的指尖,也变得热了起来。
晏迟转过头,替陆逾白脱下。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陆逾白的身上,才敢回头看他。
可在看见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时,他还是难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的频率加快了许多。
他压下眼底的欲色,拿起棉签要替陆逾白上药。
夜晚的光线不好,在暖黄色的车灯下,暧昧的气息肆意狂野的弥散开来。
陆逾白望着晏迟凑近的脸,无比羞涩的看向自己的腿间,脸上的红晕蔓延至了耳根。
“那那那……我把脚抬上来吧。”
他也没等晏迟回应,直接抬起腿,架在了晏迟的大腿上。
还不小心触到了……
操。
更尴尬了。
他缩了缩脚趾,紧绷着脚指头,像是一只被哄舒服了,伸着爪子的小猫。
晏迟沉默了一瞬,那张禁欲自持的脸上并无太多的情绪变化,但他的脸颊已经烫到了脖颈。
他修长的手握住陆逾白的腿,往旁边挪了几寸。
陆逾白压根不敢看他,此刻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重逢第一天,被前男友脱了裤子上药。
这和他想象中的浪漫重逢场景,也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