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海棠就想走了,可楚诗白怎会放她离开,好不容易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肯定是得牢牢把握住的。
"海棠,你...可想出宫?"
怎么又是这样的问题?海棠觉得有些好笑。
摇摇头,"子亭,你知道的,我是太后,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楚诗白还想再说,海棠微微昂起首,轻轻扯着他的胸前的衣襟,将人往下带来,娇娇柔柔就吻了上去。
"子亭~"
被她这主动的一吻,楚诗白哪还有脑子...
掐着她的腰,直直将人往隔间处抱去。
"嗯~不要~"
大手已经顺着衣摆探了进来,只觉这触感比最纯洁的白玉更光洁柔美几...
楚诗白倒没想怎样,只是情难自禁!
指尖所过之处像在点火。
海棠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艰难的稳住自己的身形。
极致的唇舌纠缠...
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直冲后脊骨。
"子亭,不可。"
海棠将人推了推,睁开了有些迷离的眼睛。
楚诗白微张着唇,呼吸有些喘,盯着她的眸子里全是情欲,却硬生生被他忍住了。
狠狠将人扣在怀里,抱的很紧很紧,"可知我有多想你?"
海棠回抱住他,他很高,海棠靠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看起来整个人都被覆盖住了一般。
"那子亭说说,有多想?"
海棠眼底有笑,视线扫过周围的时候,愣住了...
"相思入骨,日思夜想,想的痛彻心扉。"
见她半天没有回话,以为她生气了,楚诗白慢慢将人松开。
随着她的眼神向后面看去,这才发现...怎将人到隔间里来了!!
"海棠,我..."
海棠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抬步走向眼前的一幅幅画卷,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原来子亭不仅琴艺好,画技更是高超。"
楚诗白脸上微微泛起红,轻握了一下拳,像被人发现了秘密的小孩,很难为情!
"为何这里只有我的画像?"
"任何美景都不可与你争辉。"
海棠轻笑出声,眼中是欣赏,也是欢喜。
楚诗白脸更红了一分,满身的不自在,两步上前,从新将人裹入怀中,"不准看了。"
"呵呵呵呵~"
"莫要笑话我了!"
"还不让我笑..."
"唔~"
又是被锁着吻了许久,久到海棠都误以为要擦火。
可楚诗白是真君子,爱成这副模样还是能强忍住的。
他只知自己心动,心颤,心中满足不已...
*
最后是楚诗白亲自送她回的纳兰府。
两人出了房间后便很是规矩的保持着距离,交谈的话题莫名投机不说,更有棋逢对手之感。
楚诗白诧异的是她的思维敏捷。
海棠吃惊的却是他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博学多才。
那种人生逢知己的心灵契合感,深深吸引着他,比任何时候都另他满足!
...
次日。
张三便被楚诗白唤去了。
交谈了一番,给他安排了个从五品二等侍卫。
对张三这种走卒来说,无疑是飞上枝头,摇身一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大官...
心中对太后娘娘和楚大学士,全是感恩戴德,更在楚诗白面前各种表忠心,想牢牢攀附住这棵大树。
*
得知此消息的右相等人,也算是满意,从五品虽不算顶高的官职,可对于张三这种人来说,属实难得了。
纳兰语洛得知此消息后,又是发了很大一通火,将院内能砸的都砸了个遍。
凑巧,她发火的时候,张三正带着媒婆和聘礼上门。
聘礼很寒酸,但对于他来说已是所有。
可丫鬟急急忙忙来禀报,说大小姐又在寻死...
张三脸立马就冷了脸。
可他还是硬扬起笑脸,将这流程走完,心里却对纳兰语洛更厌恶了几分。
...
两日后,海棠悄悄回宫了。
太后娘娘大病初愈,消息一在宫中传开,德妃第一个就上门了。
见到海棠好好的,她还是泪眼婆娑的哭诉了好一番。
"母后,你可担心死臣妾了"
不管不顾的拉起海棠的手,往自己脸上按去,"母后瞧瞧,臣妾都要瘦脱相了。"
还在海棠手心蹭了蹭...
就很像一只求摸摸的小猫咪。
海棠觉得她有趣,在她脸上捏了下,"哀家让御膳房多送些好吃食来,给你补补。"
"还是母后心疼我。"
"乖~"
*
午膳后,陆陆续续来拜见的嫔妃络绎不绝。
皇后更是带了好些滋补的珍贵药材前来,"母后,这是格外难得的天山雪莲,给您泡茶喝。"
"小弘子收下吧,皇后有心了。"
楚月寻犹豫了一下,还是禀报道,"母后,皇上最近倒是夜夜进后宫,只是..."
海棠挑了挑眉,刘见琛开始进后宫了?
"怎么了?"
"只是他只去雅泉宫,夜夜留宿,臣妾怕..."
"皇后有何顾虑,只管言明。"
"臣妾怕那妹妹有了身子,不能得到好的照料,所以臣妾想让母后去与皇上说一声,不管他宠爱的是哪位妃嫔,不若说出来,此人将皇上伺候的好,也是大功一件。"
海棠垂着眸,带着护甲的小拇指在小几上轻轻敲打着...
好一会才答道:"皇上是个孝顺的,但他房中事哀家不便插手过多,不知皇后可明白?"
楚月寻:"......"
点到为止,皇后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再提了。
海棠心中还是很开怀的。
想他了!!
...
一入夜,不必传话,两人很有默契的相聚在了雅泉宫。
刘见琛今天只穿了一身墨绿色绣银丝暗纹常服,看起来少了一分帝王的锐气,多了一分矜贵公子的贵气。
"棠棠。"
一团柔软入怀,刘见琛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开。
"阿琛,可想我了?"
回应她的是炽热无比的吻。
轻轻摩挲,深深探索,似品尝着人间极致的甘甜,贪婪的裹挟着...
一吻结束。
他的声音有些颤,有些喘,"棠棠,朕很想你,想的疼。"
"哪疼?"
"这里,还有这里,你摸摸。"
他依旧是那么容易激动。
就一个吻而已,有些地方就支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