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渐停下,天色也暗了下来,她艰难的起身,朝着宿舍走去,遇到的行人都捂着鼻子骂。
“真晦气,比屎还臭。”
“能不能让她滚出去啊,不要脏了整栋楼。”
忍着辱骂和嫌恶,走到了宿舍门口,印入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行李,有枕头、被子、帕子、牙刷、牙膏、肥皂、洗发水、衣物、脸盆和桶,还有个蛇皮袋子,准确的说,她的所有东西都被扔了出来。
而宿舍门口紧闭,她敲门也无人应答,应该是约好铁了心不让她进来,所以她这算是被彻底赶出来了吧,她无奈的把散落在地的行李装入了蛇皮袋内。
她现在真的是无处可去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把自己清洗干净,她拖着行李走到公共澡堂,把东西放在澡堂内,冲洗自己的身体,洗完澡开始洗被弄脏的衣物,收拾到很晚,然后晾到天台上。
接着她拖着行李去找宿管阿姨,敲了敲宿管阿姨的房门,宿管阿姨打开了房门。
“有事吗?”宿管阿姨没好气的询问。
“我,我没有地方住了。”晚谙难为情的说道。
“啥意思,被赶出来了?”宿管阿姨一脸不屑,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
晚谙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那你回家吧,这里的人都不欢迎你,我也难做。”说完宿管阿姨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
吃了闭门羹的晚谙,呆呆的站在门口,她想不通为什么老师和宿管阿姨她们都在无形中的纵容着这一切发生,连她们也信那所谓的谣言了吗?不应该及时去制止这一切吗?这完全颠覆了教师在她心目中伟大的形象。
她失望透顶,但是这么晚能让她去哪里呢,这是让她往绝路上逼啊,现在外面明明更不安全啊。
当天晚上她拖着行李走到了宿舍的天台,晚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却让她的思绪更加清晰明了。
她坐在天台上想了很久很久,她低头看向楼下,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闪过,如果离开这个世界,世界会不会就此太平了。
但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里是四楼,跳下去如果半死不残那比活着更难受吧,而且错的真的是她吗?
她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和自责当中。
她几乎一整宿都没有睡,思索了一整晚,她决定不在这上学了,明天她准备回家,想请求胡阿姨让她转学,她想彻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等天快亮她才眯了一会,直到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才清醒过来,收起半干的衣服,拖着行李走下楼。
下楼后,好巧不巧,遇到隔壁男生宿舍的几个人,她现在就像一个过街的老鼠一样,她小心翼翼的走过。
“这就是陈空鸣曾经的女人吧?”
“怎么沦落成这副德行了?”
“不过陈空鸣这狗日的,这回算是栽女人手里了,也是活该啊,哈哈哈。”
“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了。”
这几个人之前经常被陈空鸣那一伙人欺负,心中积累了不少怨念。
“喂!”这几个人突然拦住了晚谙的去处。
“今天遇到了你,那就找你算算陈空鸣的总账吧。”
接着晚谙被强行拖到了学校一个隐蔽的角落。
“给我扒。”他们开始撕扯晚谙身上的衣物。
晚谙惊恐万分,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嘴里喃喃的喊着:“不要,不要。”
“刚好试试新买的手机录像功能。”接着其中一个人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她开始祈求,疯狂的说着:“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可都阻止不了这场噩梦的发生。
当身上的衣物一览无余的时候,她用双手尽力遮盖自己的身躯,浑身颤抖不止,眼神呆滞且空洞,大脑的神经受到剧烈的刺激,呕吐不止。
“身材也不怎么样嘛,陈空鸣那小子怎么看上的。”
“不过这么脏,送上门我都嫌弃。”
接着他们解开裤腰带,把排泄物滋到了晚谙身上。
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