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谙拼命挣扎着反抗,她想大声呼救,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好像被恐惧封锁住了声音。
只能哽咽着一声声呼唤着:“盈盈,盈盈……”希望她可以打开房门,跟她一起回家。
表舅逐渐表现的不耐烦,给了晚谙一个重重的耳光,开始强行扒拉撕扯晚谙的衣服,她反抗的越强烈,被揍得越狠,晚谙渐渐地精疲力尽,正当绝望之际,门突然被踢开,表舅被门的声音吓到,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朝门外走去。
“哐当——”
是石头砸玻璃窗的声音,晚谙起身,她知道是最后的机会了,赶紧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爬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栓,跳了下去。
“谁啊”,门外表舅粗暴的声音响起。
远处的人影跑掉了,表舅进房间发现晚谙不见了,他赶紧跑出门。
这时晚谙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马路上跑,因为她从远处看到一辆三轮车快要经过此处,她拼命的招手,呼救。
表舅正准备把晚谙抓回来,这时刚好路过的三轮车,停下,把晚谙载了上去。
表舅觉得没戏了,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子。
开三轮车的是个大叔,她询问晚谙,发生啥事了,怎么这样,需不需要去医院,她只说了回家的地址,接着什么都不说了,然后大脑一片空白。
下车后,她头发散乱,衣服破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部微肿嘴角还有血迹,路人看到晚谙,并对她指指点点。
晚谙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她赶紧拿起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她疯狂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被表舅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她都感到厌恶至极。
洗完澡她准备把破烂的旧衣服先洗了,突然掉落的巧克力,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失控的连衣服和巧克力一同丢进了垃圾桶。
跑回房间,锁上了房门,身上的疼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想不通孙盈盈为什么要骗她,最后又要来救她,这样很好玩吗,她躲在被窝里失声痛哭。
第二天是周末,一般周末孙盈盈会来找她玩,这个周末没有,她也是把自己锁在房间,与世隔绝。
过完了周末,上课的路上,她忐忑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孙盈盈,不过孙盈盈一改常态,把晚谙当成了透明人,当着她的面和别人嬉闹。
这天,肖彩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欸,最近你怎么不跟晚谙玩了,之前看你们玩的挺好的呀。”
“晚谙,你是不知道,你看她好像很老实的样子,其实啊,哎,不说了。”孙盈盈欲言又止的回应道。
“什么什么,她怎么了??”曹妮妮也八卦着凑了过来。
接着孙盈盈凑到了她们耳边,小声的说:“她勾引我表舅,就为了零花钱和玩具。”
肖彩虹和曹妮妮一整个震惊脸。
孙盈盈怕晚谙把那天的事说出去,于是上演了一把贼喊捉贼的把戏。
渐渐,班级里开始对晚谙闲言碎语起来,这天传到了班长王析阳耳朵里,他听到后很严肃的警告班级的人:“谙谙,家庭条件是不好,但她绝不是你们听到的那样子的人,你们看她平时有大手大脚的花过钱吗?买过什么东西吗?有玩过什么玩具吗?你们有证据吗?恶意诽谤的人是要抓去坐牢的!这些话我不希望再传到任何人的耳朵里,不然我就告诉警察叔叔,把你们这些诽谤的人通通抓起来!”
班级上的人,顿时鸦雀无声,纷纷低下了头。
这件事也算是暂且告了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