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陈端羽回到房间后不久,一个从京城打来的电话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抽查李梦颜的作业。
“羽哥,好久没联系了,吃饭了吗?”
桀骜的声音传来。
“嗯,是挺久了,没吃饭,吃的面。”
他放下粉笔,示意要李梦颜同学自己自主写一下作业。
“哈哈哈...对了,听说不久前那个赵筱筱去了你们东海?”
周子杰打了个哈哈,随后也是道明了来意。
“今天我还和她对上了,不过她也算是聪明人吧。”
陈端羽一只手教学生用粉笔写字,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回答道。
“再用力一些,要讲究入木三分...”
表弟周子杰有些疑惑,什么三分?
“这样啊,你是不知道,知道她走了,我们可都是松了一口大气...”
他继续解释道,原来赵筱筱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去惩治他们这些喜欢乱玩的二代,搞的他们都好久没开银怕了。
偏偏又没什么办法,她的来头太大,加上又是小辈之间的小冲突。
再加上似乎赵家对此也不怎么关心,各大家族也是不怎么予以理会。
搞得他们这群二代去开心一下都要担心会不会被这位女捕弄去关几天。
周子杰和那些二代或许对此不了解,但熟知背景的陈端羽可是知道一些。
无非就是各大家族和赵家私下有协议,在每一代赵家家主继承人,也就是总衙门总捕头候选人的行为上,予以一定的容忍。
特别是小辈之间小打小闹。
这样做也是为了培养出完美的总捕头。
没办法,总不能让未来的总捕头还怀揣对于执法的美好幻想时就就被某个二代打脸吧。
当然,这里的各大家族,一般也就是京城的大部分势力对于这位盘踞之虎赵家的...尊敬?
毕竟律法的威严性,对于维持稳定的秩序还是很用的。
这个世界上确实不是有钱就能什么都解决。
不过东海龙王陈家对此则是不屑一顾,其他地方的首领势力倒是会给一点面子。
“羽哥,你可是要小心那个赵筱筱会找你麻烦啊,天天就喜欢玩点抓捕游戏,烦得很。”
此时的京城的某个高端会所中,周子杰一边眯起眼睛享受着服务一边对着表哥提醒道。
“放心,在东海这一亩三分地,她赵家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陈端羽冷冷的说道,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按照原本剧情走向,林天在得到赵筱筱的青睐后,在之后对于陈家的一系列行动中,后面就站的是赵家。
这位华国的赵天子对于陈家这位最强大的诸侯早就忌惮不已。
“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可以的话,能让那勾八在你那吃个大亏就好了。”
周子杰端起桌子上的冰水喝了一口,十分期待的说着。
“会的,保证还会让她还会大吃一惊。”
两人再东拉西扯一会儿后就挂断了电话,周子杰在最后还表示什么时候去京城就带陈端羽去最顶级的天上人间消费,看看和东海相比有什么差别。
不过在挂断电话后,陈端羽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
就目前而言,虽然对付赵家是迟早的,但还是太早了。
自己很难占到优势,最好的办法还是先把赵筱筱拿下,林天那家伙再收割几波就弄死算了。
等开启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副本的时候,这时候也有足够的实力,那时候也就无所顾忌了。
“化劲高手,来力不进,去力无阻。打人如挂画,杀人如斩麻,功夫入髓不惧枪...”
他喃喃道,什么时候到此境界了,做什么事情也就可以随心所欲一些了。
别看他现在好像无法无天,但其实对于对付那些难搞的人,还是很头疼的。
次日,林天换上自己刷的干干净净的钩子鞋出门了。
今天对于他来说有两件大事。
一是去见赵筱筱,这位在自己跟高老爷子打听过后得知是官方家族的大小姐。
在自己为她解决身体上的痛楚后,想必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近她,从而获得她的芳心。
届时要是做了赵家的姑爷,还会害怕陈端羽吗?
再就是今晚去一个东海上流社会的一个聚会,昨晚对于权势渴望到极点的他去见了高老爷子,那位自己在路上随手救了的老人,身份是东海市高氏集团的前董事长。
“林神医,您终于来了!”
听说自己的救命恩人要来看望他,高学涯赶紧要管家去门口候着,等林天来了后更是亲自为他沏了一壶茶。
“嗯,我也是来看看你的病怎么样了。”
林天故作高深道,端起一旁的茶杯用盖子漂了漂茶叶,随后抿了抿茶水。
“还行吧,比起师父那儿的还差点意思。”
他砸吧砸吧嘴说道。
“!不知林神医师承...”
高学涯一惊,这么牛掰的神医后面的师父,不用想一定是个更牛掰的高人。
“世事无常,十岁失孤,被师所救,遂学医理。”
“家师清风,尊姓为周,高人隐世,极少走动。”
“我为开山。也为关门,学得医术,下山救人。”
本来想到周清风对他说在外走动少提及他得名字,但是林天考虑到要是透露一点得话,似乎逼格更高一点。
于是就用自己毕生所学说了一段文不文白不白得话,还摇头晃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打着节拍。
高学涯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这样的阵仗,这一下就被镇住了。
虽然没有听过周清风的名字,但也知道了这是位隐世高人。
于是对于林天那是愈发和蔼尊敬。
毕竟谁都有生病的时候,没有什么比一位疾病缠身的老人得知为自己治疗的神医后面还要更神的神医更开心了。
“林,林神医,还请为我把把脉。”
这位花甲之年的老人把手伸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病了。
“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林神医打了个响指,拿出手机放了一首歌,旋即为他把着脉。
“嘶...嗯...”
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