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正色道:“你不用担心本王知道了你的心意,你就输给了本王。毕竟,是本王先喜欢上你的,而且本王喜欢你多一些,本王一直是你的手下败将。”
秋风把她的脸吹得燥热。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你还想逃的话就别去寝殿,本王该用膳了。”
他刚说完,某女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叫起来,咕咕——
靳宸渊嘴角上扬,“一起?”
“嗯。”她尴尬的点点头。
她推着靳宸渊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他笑问道:“你写的是遗书?”
“算是。”她懊恼的回答。
这个人好讨厌啊,怎么揪着这件事不放?
靳宸渊的心简直软烂成一滩泥了,没想到张牙舞爪、没心没肺的阿芷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她把他推到花园里,转移话题:“方才你怎么在那里?”
“本王猜你会来,那里是王府最容易找到的偏僻地界。”他不遮不掩说出想法。
盛惜芷倒吸了口凉气,好家伙!
所以她方才算是自投罗网?
路过兰草时,靳宸渊伸手摘了一朵洁白的兰花。
此花名曰素冠华鼎,价值千金。
“给。”靳宸渊抬手,将花递给她。
他记得她先前最喜欢挖他的兰草。
盛惜芷心疼坏了,兰草要一整株卖才值钱,摘一朵花下来,价钱就会大打折扣!
一下子,几十万两没了!
她接过花,发现花瓣上沾上了一滴血,“渊渊,你流血了?”
靳宸渊垂眸才发觉,叶片刮破了他的指尖,只不过伤口比头发丝还细。
这会儿指尖基本不出血了。
“嘶……本王好疼,本王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靳宸渊无病呻吟起来。
“啊?”盛惜芷懵了。
前几天缝了十针的人是谁?
有这么疼吗?
这种伤,不就是再晚一秒钟包扎,就要结痂的程度吗?
不过靳宸渊可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可能眼睛被风沙迷住了就算是重大伤害,他说疼可能真的很疼吧,反正不是她这种平民老百姓能理解的。
她抓住他的手,对着他几乎看不见伤口的手指吹风,“渊渊,你忍忍,等会儿回寝殿了,我给你上药。”
“嗯。”靳宸渊心满意足的点头。
阿芷又在关心他,又在心疼他。
……
到了寝殿,盛惜芷拿出药箱给他几乎看不见伤口的指尖涂药。
“还疼吗?”她问。
靳宸渊一本正经的点头,“嗯。”
她对指尖吹气,“你的兰草不会有毒吧?”
“没有。”他连忙解释。
冷殇在旁边简直没眼看,这么厚脸皮的人真的是他的主子吗?
哪里有伤口?
哪里有?
“阿芷,你当真知道龙凰胆在哪里?”靳宸渊屏退下人。
她点点头,然后又开始编故事,“秋狝的时候,二喜叼回来了一根草,我起初没想起来,昨日突然想起来那是龙凰胆。”
说着,盛惜芷从袖中拿出一颗金灿灿的草,草上生长出了许多红色的果实,小红果点缀在草上像极了龙凤的眼睛。
“恭喜主子!”冷殇激动的跪下。
靳宸渊结果龙凰胆,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他的表情无比放松。
龙凰胆跟盘龙草皆为热性草药,需内服外用,以水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