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最近怎么没看见靳二喜!我今日得到了一株祥云草,想看看它可用得上。”她脑袋极速一转,找到个说辞。
靳宸渊眼眸轻眨,“二喜体型日益增长,本王将它关入灵囿了。”
她的水眸哑然瞪大……
他居然也管白狮子叫二喜!
二喜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自带一种喜感。
“你可是它爹,你可不能把它关在铁笼子里。”她正色道。
“明日你去看了便知。”他的语气寡淡,听不出感情色彩。
她喜欢的东西,他怎会苛待?
盛惜芷已经比较了解他了,他既然这么说,靳二喜大抵过得不错。
正想着,靳宸渊的唇落在她的耳畔,男人炙热的气息撩拨得她的耳廓痒痒的,就像被羽毛挠了一般。
“不如本王为你聘一只狸奴?”他的声线富有磁性,像极了浑厚的古琴。
盛惜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身子跟触电般酥麻得不行。
他最近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不要!”她摇摇头。
靳宸渊只好不再坚持。
……
皇宫。
养心殿。
皇上捋着胡子,眼睛熬得通红,“多少时日了?养你们有何用?可想到法子做掉盛惜芷?”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
新上任的太监总管跪在皇上脚边道:“皇上……听闻太医院院判之子苏子美,医术惊人,闻名于乡里!不如先让苏子美搓搓他的锐气,然后……”
皇上捋着胡子,眼中闪过极其狠毒的光。
……
清晨,盛惜芷是被一股香甜的银耳羹味唤醒的。
她的肚子大闹空城计,忙不迭下榻洗漱梳头。
待一切侍弄完毕,她来到前厅。
此时靳宸渊已然用膳完毕。
她坐在他身边,笑吟吟的捧着花胶银耳羹,“渊渊,你还没上朝啊?”
“等你。”他冷不丁的说。
她的身躯一颤,“嗯?”
等她做什么?
好诡异!
他长而挑的眼眸瞥着她,“带你去灵囿。”
她霎时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
这人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总是说半截,真是把人吓死!
透过早膳漂浮直上的白雾,靳宸渊望着她的炙热的眼神也一并被朦胧遮掩。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为何,她还这般防备他?
……
用完早膳,靳宸渊带她去了后山下的灵囿。
此处修建的灵囿极其秀丽,奇峰秀峦,流水香榭,鬼斧神工,跟真的别无二致。
盛惜芷一眼都未望到园林的尽头,这里的大小都快赶上三个寝殿了。
茂盛翠绿的草丛中,毛茸茸的二喜正在扑蝴蝶。
这幅画面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它的体型成长惊人,站起来恐怕都比她高了!
“渊渊,你对儿子真好。”她羡慕极了,不禁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为什么!
为什么靳二喜都比她生活好?
靳宸渊:“……”
冷殇:“……”这只畜生怎能是主子的孩子?
“都是下人做的,与本王无关。”他面无表情,冷淡的回答。
盛惜芷将信将疑:“是吗?”
他目视前方,故作高深,“自然。”
可下一秒,他就被打脸。
二喜看到主人,激动的撒开四条腿跑过来。
它欢喜的在盛惜芷跟靳宸渊的腿间蹭来蹭去。
盛惜芷还来不及摸它,它直接躺倒在靳宸渊手边,肚皮朝上,示意他摸摸。
“这就是你说的,与你无关?”盛惜芷笑着促狭他。
“咳……”靳宸渊掩饰住尴尬。
她轻笑,“靳二喜,你个没良心的!才几天不见,你就跟你爹亲近了!”
靳宸渊不愿承认,佯装高冷的看向别处,“……”
可二喜一个劲的用脑袋蹭他的锦靴。
冷殇看到这幅画面,控制不住的姨母笑。
主子当然对白狮子好啊,爱屋及乌嘛。
忽的,管家气喘吁吁拿着一张皇帖跑来,“摄政王、王妃……宫里派人给王妃送请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