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曦光隔窗透过白绢。
给寝殿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盛惜芷一睁眼,就被眼前的画面尴尬得想要自杀。
因为她的一只手正放在靳宸渊的亵衣里……他的亵衣松松垮垮,领口快开到胸肌上了。
天啊!
她昨晚是怎么睡的?
看来她骨子里爱美男的嗜好,一点没改!
不过别说,靳宸渊的身子的手感还不错!弹弹硬硬的!
她轻缓的、不动声色的想要尽快把手抽出来,忽的头顶上落下富有磁性的男声:“又轻薄本王?”
“……”因为心虚,她差点被吓得灵魂出窍。
盛惜芷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说辞狡辩,“呃……”
“难道你中的春烟还未解透?”他戏谑问道。
“对!就是还未解透!”她坐起身,面不改色的编,“这种毒很难解的,而且毒性容易反复,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靳宸渊懒得揭穿她,任她找借口,“看来今晚,本王该将你的手捆住,免得它们惹是生非。”
她臊得耳朵发红,“……”
就在这时,冷殇敲了敲门,“主子,十王府送来的喜帖,十王爷喜添贵子。这是十王爷的第十个儿子,十王爷说了,您一定要去。”
这不明摆着是在向他炫耀?
“晦气。”靳宸渊低声道。
盛惜芷眼睛心虚的看向别处……
难怪靳宸渊这么着急要子嗣……
比他小的弟弟们,恨不得都儿孙满堂了。
他撑起身子,坐起身,深深看着她,苦恼道:“快些长大。”
“你要是急了,找别人生啊。”专逮着她薅算什么事?她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靳宸渊掐着她的腰,就跟掌控布娃娃似的,轻而易举让她跪在他的双腿外侧。
他外翘内勾的桃花眼满是苦恼,“究竟要本王如何说,你才明白?”
此生,他只想要她一人。
“你直说啊!你直说,我自然会明白。”她疑惑道。
靳宸渊的额贴在她的额上,“闭嘴。”
她瘪瘪嘴,“……”
婢女一推门,就隐约看见床帐内二人亲近的身影。
她们羞得不行,赶紧将门阖上,生怕打扰了主子的好事。
……
靳宸渊跟盛惜芷洗漱完毕,盛惜芷突然想到什么。
她看向冷殇问道:“靳锦恒跟容婉柔也会去?”
“听闻十王爷宴请了不少人,想必四皇子、容娘子也在邀请之列。”冷殇道。
靳宸渊的眸子凌厉的刺向她,眼神拷问她。
她立即解释,“我预感这次宴会,我会遇到大麻烦。恐怕要请长公主回来一趟。”
长公主自从被靳宸渊下了驱逐令,便在临近帝都的城池住下了。
靳宸渊颔首。
盛惜芷对冷殇小声交代道:“你就跟长公主说……”
……
一进十王府的大厅,五六个孩童整齐的跪下行礼。
“参见九皇叔、九皇婶。”
靳宸渊眼眸登时黯了下来。
盛惜芷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嫉妒……
“平身吧。”她笑道。
“谢过九皇叔、九皇婶。”孩子们异口同声。
靳宸渊随意地颔首。
十王爷捋着小胡子朝他们走来,骄傲道:“诶呀,皇兄啊,你也得加把劲啊。你看看皇嫂身子骨这么硬朗,不生孩子真是白瞎了。”
周围的人闻言纷纷轻笑。
靳宸渊眼神一厉,面无表情道:“何为白瞎了?王妃生不生孩子与你何干?本王日理万机,可不像你整日赋闲在家无所事事,只能求女人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