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脸一黯,答非所问:“谁让你答应他的?”
“放心吧,我快去快回!我就不信有什么病症,值得我去靳锦恒府邸小住。”她胸有成竹。
靳宸渊有几分怒,“你最好说到做到。”
“对了,你用不用派几个暗卫保护我?我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谨慎的问。
他邪气的回答:“你怎知靳锦恒身边没有本王的人?”
她的心脏一怔。
不错!
在尔虞我诈的皇室,派遣细作是最稀疏平常的事。
毕竟相府都有她的细作。
……
转眼间,玄铁轿就到了靳锦恒的府邸外。
盛惜芷拿着药箱就下轿。
“王妃,四皇子在寝殿躺着呢,不便来迎您。”容婉柔一脸担忧。
她爱答不理,“哦。”
容婉柔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阴险的上扬。
她在寝殿里点了无味的春烟。
只要连续闻上半个时辰,女人便会欲罢不能,急忙找男人苟且。
到时候趁靳锦恒跟盛惜芷在榻上颠龙倒凤,她就去跟摄政王通风报信。
她得不到的,盛惜芷也甭想得到!
就算摄政王不喜欢她,他也不能喜欢上盛惜芷这种低俗的女人!
到了寝殿,容婉柔屏退了所有下人。
盛惜芷走了进去,内殿中,只见靳锦恒躺在榻上。
“惜芷……”靳锦恒听见人来了,虚弱的叫了一句。
她走到榻边,放下医药箱,拉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忽的,她的黛眉一皱,甩开他的手,“你根本没病。”
这个贱人!
浪费她的时间!
害她白高兴一场!
“咳咳咳……本宫有病,本宫浑身好热。”
盛惜芷掀开衾被,“那是因为你被子盖厚了!”
靳锦恒有点心虚,眼神发飘,“本宫,本宫浑身没劲。”
“你躺了几个时辰?多久没下地走路了?活该浑身没劲!”她厌恶的说。
难怪太医诊断不出病症,原来他压根没病。
她转身就要走。
靳锦恒见骗不下去了,急了,忙不迭从榻上坐起来,拉住她,“惜芷,你别走!本宫只是想见你,跟你说说话。”
她嫌弃的甩开他的手,“我不想见你!不想跟你说话!”
“你就是在怄气!你在怪本宫这么多年没有认出你!你就承认吧,你心里有本宫!没有爱,哪来的恨?”靳锦恒有条有理的分析起来。
盛惜芷:“……”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这是靳家的传统吗?
“我懒得理你!”盛惜芷夹了他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靳锦恒却不急,他反而笑了,“呵呵,惜芷,父皇让你给本宫治病,你连药都不开,半个时辰不到就走,你让父皇怎么想?你让旁人怎么想?你走吧!”
说着,他重新坐在床榻边缘,陡然掌握一切的模样。
想起方才在皇宫的不愉快,盛惜芷的确不想跟皇上闹得太难看。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邪笑道:“好!我给你开药!”
说着,她来到书桌前,找了张纸洋洋洒洒写下药方交给下人。
下人看见药方上头一味药,脸霎时都绿了。
“放心!我不走,我等你喝完药再走。”盛惜芷抱着胳膊,眼底满是讥诮。
他被她这种眼神看得心脏刺痛,他的声音陡然从内疚变得恼羞成怒,“本宫都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纵使本宫不对,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再说了,靳宸渊并非良配!”
“你凭什么说我家渊渊?我家渊渊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你个脏男人,到处睡女人!”
听到她唤靳宸渊为渊渊,靳锦恒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吼:“洁身自好?呵……就算是平常公子谁没个通房丫鬟?靳宸渊不碰女人,那是因为他有龙阳之癖。”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