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主才十七岁,身子还没发育好。
特别是胸口处,尚在发育期,被随意冲撞就会剧痛无比。
靳宸渊赶紧收回手,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疼。”她从榻上坐起来,用双手护着胸。
他连忙支起身子,眼神蕴出内疚、心疼,视线落在她的胸口上。
莫非她没有骗他?
她的身子尚在长成,当真不能圆房。
这种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痛感很快便散去了。
盛惜芷放下手,责怨的睨着他。
靳宸渊讷讷的,他以前从未讨好过谁,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手伸到她胸口前,“本王给你揉……”
话还没说完,他又跟触电似的缩回手。
他在心中痛骂自己了好几遍,他怎能言谈如此粗鄙、下作?
“别碰我。”她冷如冰珠的吐出这声警告,转身把自己裹进衾被中,不再搭理他。
靳宸渊的神色倏地阴鸷下来,他费尽心思设计的独处,竟适得其反让阿芷厌恶于他。
都怪敬不羡!
他缓缓躺下,微蜷了蜷方才触碰禁忌的手,回忆着触感。
……
翌日,盛惜芷草草洗漱后一去前厅,发觉靳宸渊正在用膳。
四下没有半个侍候的婢女。
她不禁疑惑起来,莫非王府的所有下人都没染过水痘?
盛惜芷坐到靳宸渊身侧,她发觉自己的面前全是红枣桂圆姜茶、燕窝之类的保养品。
他不会还因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她都不计较了。
“谢谢。”她主动示好。
靳宸渊眸子一斜,眼瞳迸发出几分光彩,“你可厌恶本王?”
“我不厌恶啊。”她真诚的说。
虽然靳宸渊为人疯批、变态了点,但他可是她的金主爸爸外加大腿!
她要靠他活命的!怎么能厌恶呢?
靳宸渊颔首,神情缓和。
“我等会儿给你开药,不出三日药到病除。”昨日给他的药膏花了二十个功德点呢,她得赶快从他身上连本带利把功德点讨回来。
……
书房。
靳宸渊跟敬不羡、君扶摇商议完政事,便伊始服药。
君扶摇对他竖起大拇指,“为了追我外甥女,居然故意染上水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愧是你!”
他狠狠剜了君扶摇一眼。
“当下最欢喜的应是皇上,自以为计谋得逞。”敬不羡摇了摇折扇,笑容卷带着几分不真诚。
“话说回来,怎么样?我外甥女有什么反应?”君扶摇好奇地问。
他服完药,用锦帕擦嘴,神色桀骜,“她说,不厌恶本王,不厌恶就是喜欢,喜欢就是爱。她言下之意可是钟情于本王?”
“啊?”君扶摇怀疑自己耳朵坏了。
宸渊在说什么傻话?
不对!这种傻话怎么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敬不羡向来温润的脸上都出现复杂的表情。
“不对吗?”他冷簌簌的问。
“不能这么算吧。我是男人,盛惜芷她爹也是男人,所以我是她爹?”君扶摇发问。
靳宸渊的脸色由晴转阴,他重重捶桌,像是有几分恼羞成怒:“退下!”
君扶摇、敬不羡对视一眼,麻利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