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本宫是心里为你守身如玉。”靳锦恒义正言辞的说。
盛惜芷差点没笑喷,这个货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
她双手背后,娇俏的脸蛋染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实话跟你说,你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魅香!你被容婉柔侵犯之前我就看见了,但我故意没阻止。”
“你……”靳锦恒嘴惊讶地半张着,跟黄花大闺女似的攥住自己的衣领,“为何?惜芷,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了甩掉你这个狗皮膏药!现在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了吧?”盛惜芷眼眸微睁,讥诮的说着。
靳锦恒气得双臂颤抖,“你讨厌本宫,难道你就真喜欢靳宸渊那个残废?”
暗处的靳宸渊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寒。
“渊渊就算是个残废也比你好。下次求你离我远点!别再缠着我说恶心的话了!”盛惜芷早就感受到了靳宸渊在暗处,但她是真心说出这些话的。
靳锦恒心如刀绞,他恨不得掐死容婉柔那个歹毒心机女!
假山后,靳宸渊眼神倏地平静下来。
……
另一边,容将军跟容婉柔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容将军心疼的拍了拍容婉柔的手背,“柔儿,方才你实在不该主动开口说愿做侍妾。你一说,四皇子一应,爹都没法再给你争取了。”
熊熊怒火在容婉柔心头燃烧起来,她何尝不后悔?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有退路了!
“爹,柔儿年岁不小了,咱们家又被降为五品,虽然这次错在四皇子,可柔儿实在没底气要求什么。”容婉柔垂下眼眸,手下意识的揉着小腹。
容将军叹了口气,欣慰道:“你这么想也没错,咱们本本分分、平平安安就好。”
……
晚上,盛惜芷画完麻将的图纸,就传膳了。
她自顾自的吃着。
这让寝殿的婢女皆露出担忧之色。
近些日子,虽然摄政王跟王妃没有争过嘴,但她们都感到了二人的疏远。
准确的说,是摄政王对王妃的疏离。
桃夭一边布菜一边道:“主子,听闻摄政王的生辰也不远了,你打算备什么礼啊?”
她一边埋头干饭一边道:“没钱没银子能备什么礼?”
“可是……”
就在这时,冷殇推着靳宸渊前来。
所有婢女暗自替盛惜芷捏了把汗。
摄政王妃用膳没有知会摄政王一声,若是摄政王发怒,她们都得遭殃。
“摄政王,王妃怕打搅您处理政事,所以没敢叨扰。”桃夭声线都在抖。
靳宸渊没有任何情绪的脸上未曾展露半点不悦,语气淡淡道:“无妨。”
众人如蒙大赦,松了口气。
他坐到盛惜芷身边,她一抬头,男人的眼中划过戏谑。
她的嘴角粘了一粒米饭,模样十分娇憨、滑稽。
靳宸渊忍俊不笑,指了下自己左边唇角。
盛惜芷愣了一秒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鸡腿。
他怎么这么烦?
用个膳都要她亲他。
她不耐烦的瘪瘪嘴,起身探着脖子,油腻腻的唇在他左边唇角上吧唧亲了一口,“快用膳吧。”
众人:??
冷殇傻眼了。
王妃在做什么?
居然连嘴都不擦就亲主子!脸上还粘着饭黏子!
盛惜芷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妥,她才拿起鸡腿,只见靳宸渊又指着左边嘴角。
“能不能吃完饭再亲?”她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