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也不想承认,前几日他居然对这个女人有了渴望……
可事实便是如此。
她尚且算个女人,也罢!
盛惜芷自然也知道靳宸渊对她有了兴趣,莫名瘆得慌。
他若是真想强迫她,她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来月事了。”她轻声道。
靳宸渊眼神深邃,恍若看穿一切,他放开她的手腕。
她趁机赶紧钻进被褥,松了口气。
“真没用,治病跟圆房都做不到。”他几分傲慢的说道。
她腹诽:对,我好没用的,你找白月光圆吧!
……
翌日清晨。
盛惜芷正想着上哪儿找病人加功德点时,便收到曹国丈府邸的生辰请柬。
“你若不想去可以不去。”靳宸渊冰着脸说。
“无妨。”她虽然讨厌皇后,但不想让靳宸渊失了体面。
国丈寿宴,摄政王身边没有摄政王妃像什么话?
今日她梳了堕马髻,髻间插着几支点翠珍珠簪,穿着鹅黄色锦绣锦鲤袍跟嫣色撒花齐胸襦裙,看起来娉婷袅袅,矜贵不失典雅。
而靳宸渊一如既往身着丝绸墨袍,配着儒雅的玉冠、玉带,腰间坠下一对羊脂玉玉佩,威严霸气,气场磅礴,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进四字。
但仔细一瞅会发现他的衣袍上用金丝银线绣了锦鲤,貌似跟她外袍上的锦鲤是一对。
四舍五入,他俩穿了……情侣装?
天啊,这该死的默契。
二人乘着轿子到了国丈府邸。
正巧对面遇上了皇后仪仗,皇后正乘着凤撵声势浩大前来。
皇后的凤撵率先落下,她的打扮雍容华贵,迈着莲步走下轿撵。
盛惜芷也率先从玄铁轿子走了出来,她伸手示意,“皇后娘娘请。”
看到盛惜芷,皇后的嘴角阴险的上勾。
靳宸渊不在,盛惜芷这次算是落在她手里了。
“真巧,本宫回娘家祝寿,正好遇上了摄政王妃。不过按照规矩,本宫走正门,而王妃恐怕要从侧门进了。”皇后指向逼仄的侧门。
只有下人才会走侧门,皇后明显是在向她下马威。
盛惜芷的杏眼微眯,脸上闪过冷意,“是吗?”
“尊卑有别,这是祖宗立的规矩。”皇后嚣张的扬了扬脸。
下一秒,阴沉的男声像一巴掌重重朝皇后的脸甩了过去。
“本王是否也要从侧门进府?”
皇后吓得一激灵,靳宸渊居然还在轿子里没出来。
她的脸一白,气势登时矮了三分,声音颤抖道:“摄政王说笑了,您替王执政,怎能从侧门进府?”
“那么王妃为何要走侧门?”靳宸渊不依不饶。
尽管隔着轿帘,但那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还是让皇后下意识低下了头,“……”
就连皇上都忌惮靳宸渊三分,更别提她了。
一时之间,二者僵持着。
府邸门前的官员都眼观鼻鼻观心的窥探着,大气不敢出。
“皇后娘娘,惜芷不如您深谙祖宗规矩,但惜芷知道什么是做人留一线。”盛惜芷讽刺道。
说完,她转身回到玄铁轿中。
轿夫抬着轿子率先跨入府邸。
完全不给皇后回嘴的机会。
盛惜芷相当于当众给了皇后一记耳光,而皇后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皇后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攥着拳头,双臂气得颤抖。
众官员吓得不轻,侧目相送玄铁轿撵进府。
轿中,盛惜芷托着小脸,笑着夸奖道:“渊渊,你方才好帅。”
靳宸渊漂亮的桃花眼微垂,深邃俊逸的脸上显出三分疑惑,“何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