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一巴掌甩到了君扶摇的脸上,“谁敢打子衿,哀家就打谁!”
君扶摇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气得发疯:“……”
“嘶……皇祖母……”盛惜芷连忙把她扶下去。
“方才若皇上坚持要将惜芷五马分尸,你当如何?”敬不羡看着靳宸渊,正色问。
靳宸渊眸子微眯,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先皇遗诏命本王扶持于他。”
“走吧,宸渊回答了!你日后不必担心你的外甥女。”敬不羡抓着他的袖口,将他往大门的方向拽。
君扶摇一愣,“他什么时候回答了?我怎么没听到?”
“……”敬不羡晦涩一笑。
他还是第一次见宸渊顾左右而言其他!
盛惜芷回到寝殿,跟桃夭讲了这件事。
桃夭吓得嘤的一声哭了出来,“主子,君将军的脾气可是众所周知的好,连他都想打你,那摄政王还不得撕了你?”
她觉得桃夭的分析很有道理。
正说着,熟悉的轮椅声渐渐降临在耳边。
盛惜芷倒吸了口凉气,正想让桃夭支招,桃夭就不够意思的退出寝殿。
靳宸渊冷着脸,轮椅一步步靠近她。
她的心脏砰砰乱跳,立即解释道:“我打皇上也是为了你啊!别人都在担心后果,就我担心你疼不疼!你不应该感动吗?”
他的表情讳莫如深,不屑道:“本王没空责怪你。”
盛惜芷松了口气。
……
翌日。
宫中传来懿旨,靳锦恒病重,皇后召盛惜芷进宫治病。
盛惜芷一肚狐疑,靳锦恒身强体壮,能有什么病是太医治不好的?
更何况皇后跟靳锦恒的感情也没听说有多深。
她此举,明显有猫腻!
但为了得到功德点,她还是拎上药箱准备前往。
“不准去。”靳宸渊不容置喙。
她解释道:“我只是给靳锦恒治病罢了,你若不放心可以派人看着我。”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他的语气骤然森冷。
冷殇拼命给盛惜芷使眼色,让她不要忤逆。
她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探着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三个时辰后,我就回来。”
他的耳根子骤然一红,语气不自觉变得柔和,“两个时辰。”
“好。”盛惜芷看着他泛着红晕的耳朵差点噗呲笑出来。
靳宸渊真的好纯情。
冷殇背转过身,脸也红透了……
……
皇子寝殿。
靳锦恒正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他的唇发干,泛着不正常的白。
盛惜芷光是看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发高烧了,再烧下去会烧成弱智。
“王妃,四皇子从摄政王府回来便一直喝酒,说容小姐骗了他。第二日奴才就发现他倒地不起。”贴身太监禀报。
她冷嗤,看来靳锦恒看清小白莲的真面目了。
盛惜芷写了副药方递给太监,“快去熬药,再端来一碗白酒。”
太监不明所以的照做。
盛惜芷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白酒里浸湿,擦拭他的颈部。
然后又解开他的亵衣,将他翻过身,用酒精擦拭他的背脊。
过了十多分钟,她将他翻过身,摸了下他的额,体温下降了。
与此同时,脑海中出现:功德点+20。
达到目的,她拿上医药箱就走了。
她前脚刚走,容婉柔后脚赶来。
容婉柔坐到榻前,端起了药碗。
“咳咳……”靳锦恒眼皮子沉重的勉强睁开。
方才昏迷的时候,他是有知觉的。
那清清凉凉的感觉让他好舒服……
他一睁眼便看见了容婉柔,“方才是你一直在照顾本宫?”
容婉柔愣了一秒,点点头,“是柔儿应该做的。”
反正盛惜芷也不是第一次为她做嫁衣,她认了也无妨。
她如今名声狼藉,也只有这个蠢货愿意娶她了。
靳锦恒本来对容婉柔是有埋怨的,因为他怀疑蜜蜂是她自己引来了,却嫁祸给了盛惜芷。
可现在,他一点怨气都没有了!
柔儿对他这么好,他怎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