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白斩鸡就是我!”她无语。
桃夭反应过来,尴尬的笑,“呵呵呵呵,不是白斩鸡,是身姿娇柔的小哥。”
盛惜芷懒得计较这个,她观察了一圈破落简陋的冷院,准备做出些改变。
现在靳宸渊过敏,是特殊时期,得把他伺候舒服了。
到时候说不定不纳侧妃的事还有得谈!
她命桃夭将寝房清扫擦拭一番,务必保证没有灰尘。
忙活到了天黑,也不见靳宸渊来,她一人用了靳宸渊专属的豪华晚膳。
“你去找个花瓶,我要插花。”盛惜芷命令。
她发现靳宸渊有熏香的习惯,搬到这么简陋的地方住,熏香炉、茶盏之类的都没有,真是难为他了。
桃夭找了一圈,找到一个瓶口破了一个角的白瓷酒瓶,疑惑道:“不是说在冷院住一个月就搬回去吗?难道主子准备常住?”
“我有用!”
她把酒瓶放到窗口,把桂花枝插进其中。
之后,她把冷院里不吉利的几根白烛拿出来,在上面雕了荷花的图案。
这给破落的寝房增添了几分雅致。
晚上,靳宸渊回到冷院时,有些意外。
原本充斥着霉味的寝房被清淡的桂花香取代。
这股味道跟熏香不同,别样的清新。
窗台上的斜遒枝桂花、白烛吸引着他。
他坐到平日常坐的旧木桌前,灯火通明,蜡烛上的荷花雕刻虽然粗糙,但还算有心。
这个环境倒也算有意境,勉强适合他批阅奏折!
跟他在一起久了,这个品位低俗的女人,总算有了些进步。
他拿起剩下的奏折批阅起来。
寝房实在太小,盛惜芷趴在床榻上看着他,轻易被他瞬间察觉。
四目相对,她笑盈盈的挑眉,“满意吗?”
“想要什么?”他开门见山,收去眼中的寒气。
她努努嘴,“纳侧妃的事……”
“不可。”他不假思索。
盛惜芷像极了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白忙活了一晚上。
她此刻有种扔了桂花,吹灭蜡烛的冲动!
“本王若是回绝皇上,你会成为眼中钉。”他破天荒的解释。
她早想到了这一点,“你若拒绝皇上,皇上定会以为你我恩爱,我为你治好腿疾也是早晚的事。可你若是纳侧妃,我貌似也没好日子过!”
那些女人一投怀送抱,靳宸渊这个纯情处男肯定中招!
然后她们再吹吹枕边风,她肯定会被他虐死!
“既是选妃,定要才貌过人,你若技高一筹,本王无须纳妃。”他淡淡的说。
她的眼眸瞬间被点亮,怪不得他今天早上问她会不会琴棋书画。
盛惜芷撑着脑袋,好奇道:“皇叔,听你的意思,你也不愿意纳妃对不对?为什么?”
对面的人缄默,良久,她都快睡着,富有磁性的男声才响起。
“有你一个,本王都够头疼了。”靳宸渊的口吻很是嫌弃。
她长长舒了口气,终于放心了。
可以睡个好觉!
……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军营的士兵身体恢复了五成,第一批柿饼也晒好了。
盛惜芷把柿饼分给士兵,她也拽下来一块柿饼咬了一口。
别说,原主做柿饼的手艺还不错。
她走去靳宸渊的营帐,扔了一块柿饼给冷殇。
“多谢王妃!”冷殇中气十足的感谢。
靳宸渊的脸瞬间沉了,他的目光射向冷殇,“出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