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色布腾巴勒珠尔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粗心,检查了他们的婚房,才发现到处都放满了麝香,这是他最难以置信的。
他一直以为从小到大的表妹,那般的乖巧可爱,应当不会如此去选择毒害人 可现在却变得他不认识了,嫉妒心蒙蔽了双眼,做出如此恶毒的种种事迹。
他后来找到了兰曦,兰曦本以为他是来安抚自己的,可不曾想,竟是兴师问罪。
“兰曦,你怎么可以如此恶毒?本王待你不好吗?为何要选择毒害我的妻儿?”
“妻儿?”兰曦不禁觉得有些讽刺,觉得好笑的重复着这句话。
“当初,不是表哥承诺的吗?一定会扶正我的,福晋之位一定会是我的,可现在呢?我成了妾室,甚至还要隐瞒着,不见天日,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表哥吗?一开始我也怪那用了公主,可这种结局都是因为你,才会造成的。”
色布腾巴勒珠尔没想到她居然看的如此清醒,可如今的他对于这个表妹除了儿时的情谊之外,再无别的了。
“那我们好聚好散吧。”
兰曦不甘心的又问,“那以后还会纳妾吗?”
色布腾巴勒珠尔微微摇头,“不会 怎么可能会再纳妾?一个就够心烦了,何必再娶,吵的后院叽叽喳喳的。”
兰曦似是真的死心了,她明白了,或许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把心放在她身上,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想,她大概可以慢慢忘却这个男人。
她由衷且释然的对他笑着:“既是如此,那便好聚好散吧,表哥,祝你幸福。”
待十月怀胎后,夏紫薇艰苦地生下了那双生子。
双生子的诞生,让夏紫薇的地位愈发的稳固,但她不甘只是停在这里,她将手伸向了政事,这也让她无意间促进了清朝和蒙古的国际交往。
几年后,她选择带孩子回京,探望乾隆和太后以及夏雨荷。
每月下旬,夏紫薇都会写一封信给夏雨荷报平安,让她不必担忧自己,同样也不必与皇帝置气。
她也是听说了回疆献了一位公主,且这公主身带异香,着实是位佳人,自然也就受极了宠爱。
夏紫薇回京之日,无比的盛大,不少的百姓都出来,前来参拜,她谦虚的朝着群众挥着手,算是打招呼。
回到宫中,见其已经准备了盛大的宫宴,她瞧着皇阿玛身边又出了不少的新人,一笑而过。
“看来皇阿玛这几年过得是相当的滋润啊,难道全然把儿臣和额娘抛在了脑后吗?”
夏紫薇如此为其抱不平的话语,让乾隆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些许的尴尬,“这……紫薇你别误会,朕从未冷落过你额娘的。”
夏雨荷不忍看着他为难,正要阻止夏紫薇继续说,夏紫薇却微微摇头,让她别插手。
“那皇阿玛,儿臣打个比喻,若是日后香妃娘娘和我额娘发生了冲突,你是选择仔细调查清楚,还是选择相信香妃娘娘?”夏紫薇冷眼盯着他问道,唇间露出一丝淡漠的笑意,显然早就明白这个男人会如何选择。
“为何独独没有你额娘都选项?”
“因为您必定不会相信额娘,可香妃娘娘终究不同。她既是皇阿玛如今目前心悦之人,也是进宫时日尚短的新人,你只会以额娘资历深,入宫时间久远来压她,你就仗着额娘爱你 才敢如此欺负人。”夏紫薇说着,不禁眼眶一红,显然一副心疼额娘的模样,让人止不住心生疼惜,更是感动万分。
“当初是您要执意将额娘留在宫中,如今冷待额娘的,还是皇阿玛您,难道您不记得额娘身后没有依靠了吗?外公外婆,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除了儿臣,没有依靠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皇阿玛,可皇阿玛却如此对她,能不寒心吗?”
乾隆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也觉着自己宠爱香妃过度了,可这个劲头没过,自然也就无法控制。
但若是雨荷离开了他,他不敢相信雨荷会是怎样的,夏紫薇的话也让他心中愧疚。
“雨荷,抱歉,是朕疏忽了你。”
夏紫薇则瞧着妃嫔中靠前的香妃,此刻却死死的盯着夏雨荷,她不由得警惕了,这个香妃绝对不是表面的那般,她定有目的,指不定就是故意这么做,来让皇阿玛一直宠着她,连额娘都不顾了。
宫宴结束后,夏紫薇带着孩子住进了曾经所待着的漱芳斋。
漱芳斋还是如以往那般,只是没有了上一世的那些太监宫女,竟是少了些乐趣。